張破軍剛剛轟擊看起來那麼兇猛,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用的力道並無法真正的傷害到一位神靈的根本,就是讓對方趁受皮肉之痛而已。
可是武銳一來,直接將對方的腦袋按在地上的時候,張破軍聽到了骨骼咔嚓的聲音,也不知道那是脊椎骨還是頭骨的聲音。
反正這堂堂一位神靈級強者直接暈死當場,武銳冷哼一聲道:「這麼要求,我還是頭一次見。」
說著,他看向遠處的人員道:「你們,將他鎖起來,用封鎖隕鐵刺穿這三個位置,他就無法動用他的力量了。」
遠處看著的秩序處的員見狀,也是愣愣的立馬走上來,按照武銳的指示,將這個婆羅文明的神靈就像是一條死狗一般給託了下去。
現在,人族兩大頂尖戰力出現在藍都星之中,奧瑞都大廈內部的那些奧瑞都的人員,想都不用想了,排著隊直接從裡面走了出來,雙手高高舉起。
而秩序者們蜂擁而上,將他們一個個給按在地上銬上手銬。
御藍離走上前,冷著臉,看著那被拖走的神靈方向道:「看來這原本是那些域外文明的後手,現在如此,怕是他們也知曉已經無法對藍都星造成什麼影響了。」
武銳點點頭道:「藍都星的水,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深啊。」
聽到武銳如此一說,御藍離微微閉上雙眼,深吸口氣道:「這個跟我有關係,我不會推辭責任,但請你們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武銳搖搖頭道:「這不怪你,這即便是他也沒要察覺到,或許真的是我們太過自信覺得現在的人族不應該出現這些問題,但實際上,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嚴重,這其中···八成還有當年被項寧摧毀的戰神山和索天塔的餘黨有關。」
若是放在以前,御藍離還覺得不好說,畢竟戰神山和索天塔那可是遭到了毀滅般的打擊,並且後續項寧在建立督察司之後,還對戰神山和索天塔的殘党進行了一輪掃蕩,抓到了不少人。
不說完全摧毀,但也能夠做到將這兩個組織的所有底蘊給打滅了。
就算還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想要重新崛起,在督察司的眼皮子底下死灰復燃,那難度實在太大了。
可是現在,現實狠狠的打了他的臉,督察司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這一個處理不好,督察司可能就要出問題的。
「好了,先別想那麼多,將藍都星恢復秩序,剩下的,我們會處理。」武銳說著,然後直接來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誰是馮德·奧瑞都。」武銳看著這些被押著的人,沒有人回答。
一旁的御藍離道:「好像並沒有在這裡。」
然後他看向一旁的那些秩序者道:「你面搜查了嘛?」
「報告,通過儀器檢測一遍和人員進行排斥,奧瑞都大廈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員了。」
御藍離眉頭微微簇起,而此時一位御藍花家的護衛出現在其身側,開口道:「家主,先前發生混亂的時候,奧瑞都大廈上面出現了一艘飛船,馮德·奧瑞都應該是被那飛船給接走了。」
「能調查到具體方位嗎?」
「沒辦法,他們用了督察司內部的天諾系統,隱藏了飛船的身形,除非利用督察司內部的系統,否則無法調查,已經大概離開了十五分鐘了。」
「看來讓他們給逃走了。」武銳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
「需要封鎖藍都星的空域嗎?」
「不用了,不過接下來可能需要你們多辛苦一點,一些事情的處理上多親力親為,別讓那些人在鑽了空子。」武銳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御藍離。
御藍離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武銳和張破軍來的快,去的也快。
此時,在混隊艦隊內,陸詩雨站在艦橋上,看到了武銳和張破軍回來,她上前迎接道:「銳哥,破軍,怎麼樣了?」
武銳搖搖頭道:「問題不大,雖然被對方給逃掉了,但這也算是在計劃中的一環吧,至少現在引出來了,雖然造成的印象不小,但也能震懾一部分域外文明和我們人族內部的一些不安勢力。」
陸詩雨聽後無奈的給了武銳一個漂亮的白眼,道:「什麼叫問題不大,現在域外論壇可是亂成一鍋粥了,我還以為你會封鎖信息呢,現在信息也不封鎖,這都傳到地球上去了。」
武銳哈哈一笑,撓著頭道:「一切都在掌握這種,之前沒跟你們說,是因為怕你們表現得被人察覺,現在這樣了,那跟你們說也沒什麼關係了。」
張破軍一愣,看著武銳道:「啊?啥意思?難道這裡面還有隱情?」
「哈哈哈,怎麼樣,我這演技,你看有幾分像項寧,這可是跟他學的。」武銳笑著說道。
張破軍和陸詩雨相互對視一眼,有點沒看懂。
「首先,第一點就是你們看到的,御藍星主並沒有死。」武銳說著,便朝著艦船內走去。
身後張破軍和陸詩雨緊跟其後,等著他說下去。
而在他面前迎面走來了幾位戰士,手中還有幾份文件交到了武銳的手中,武銳看了兩眼然後交給陸詩雨和張破軍旋即開口道:「看看吧,這裡面寫的東西。」
兩人接過去,在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無不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上面正是目前人族內部忽然動盪了起來。
雖然督察司裡面有不少叛變者,但沒有叛變的還是占據多數的。
可別忘了,督察司的職能是什麼,人族現在表面穩定和平的背後,可就是督察司在進行督察,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但是現在,那麼多叛變者的出現,經過他們手上的事情有多少是處理完了的呢?又有多少人在他們的這個保護傘之下在做著一些不法的勾當呢?
可以說數不勝數,而現在,督察司這個源頭被徹查,意味著那一切都暴露了出來,而牽一髮動全身,宛若多米諾骨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