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吒繞了一圈,竟然撿起了小木棍。
眾人都是一愣,沒有一個人讓他抓小木棍的。
他這麼一抓,等於誰也不得罪。
聰明!
不過木棍和華夏通寶為啥選了木棍?
穆吒只是說隨便選的。
而小木棍代表的是武器!
「看來這小子以後肯定是當將軍的命!」
陳遠摸摸穆吒的小腦袋說道。
「那就是要打仗了?會不會很危險?」老姐有些擔心。
「放心吧,兒子皮實的很,你忘了前天從屋頂上掉下來都沒事了!」穆白勸慰道。
然後全家人都在皺著眉看著他倆。
老姐瞪了穆白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那天睡著了,沒看住孩子……」
「咦?老娘,你騙人。明明是你和爸爸在……」
「唔唔唔……」
穆吒話沒說完,就被老姐揪過來捂住了嘴。
……
「咳咳!吃飯!吃飯!」穆白咳嗽兩聲,然後招呼大家上桌吃飯。
剛才光顧著小穆吒的事情,大人們還都沒吃上飯呢!
小孩子就是如此,必須先把他搞定了。
不把他伺候好了,大人吃飯小孩作妖,想好好吃飯都白扯。
老姐扯過嬰兒床,把穆吒扔進去。
瞪著眼睛兇巴巴的對他小聲說道:
「再瞎說我要打你了!」
「哼!敢做不敢當!」
穆吒一扭頭不再看老姐,轉身去找他的玩具玩去了。
穆吒這個生日是在鼎外的家裡過得。
這個三室的住宅樓,是陳遠送給老姐結婚用的禮物。
不止如此,其實這一整棟住宅樓,都是族長家的產業。
一樓是老姐家,二樓是祖母、父親和陳遠的住處。
三樓則是陳遠的私人空間。
其實就是他在鼎外的一個辦公室。
鼎外不像鼎內,想去哪嗖一下就瞬移過去了。
鼎外他得靠11路前進著,所以一向憊懶的陳遠就近給自己搞了個辦公室。
三個臥室,一個是休息室,一個是辦公室。
還有一個就是實驗室了。
一些並不算秘密的小東西,就是在這裡實驗生產出來的,比如穆吒最喜歡吃的糖豆。
一家人住的太近,其實也是有些不太方便的。
主要是挨得太近了,老姐總是會過來蹭吃蹭喝……
不過陳遠多數時間是沒在家裡閒著的,三樓的辦公室也很少過去。
只是祖母經常會去打掃一番。
晚上這頓飯是在一樓的老姐家裡吃的。
菜當然是陳遠做的了,老姐雖然想動手。
但是這種比較重要的酒席,怎麼能讓如此高貴的老姐下廚呢!
作為弟弟的陳遠自己操勞就夠了!
於是陳遠又搞了一桌子好菜。
其實這頓飯應該要在鼎內吃的,因為穆先無法離開人皇鼎。
不過穆先正在衝擊七級人王的緊要關頭,所以他不能來參加孫子的周歲宴了。
其實陳遠也挺想看看,神祇突破七級以後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話說現在整個人皇鼎內的神祇,只有穆先一個人要突破七級了。
他會不會遭遇雷劫呢?
酒菜上桌,一頓痛喝。
陳遠這是在鼎外痛飲。
這貨忘了他在鼎外是沒有無敵buff的了。
結果喝了兩口小酒,叫囂了起來。
然後他就被穆白逮到機會一頓暴灌。
直到這時候,穆白和老爹才知道。
陳遠這小子酒量挺渣啊。
穆白和老爹還咋地沒咋地呢!
他這就已經崩潰了。
「來啊!起來啊!繼續啊!」
看著趴在桌子上裝死的陳遠,穆白一頓叫囂。
然而高掛免戰牌的陳遠,只是奮力的比了個中指。
然後……
就特麼吐了。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人王老爹氣的要命。
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
陳天不說多能喝,但是對上穆白這號的肯定是不怕的。
估計大河以東,能和陳天叫板的。
也就只有穆先了、韓康老子等少數高手了。
至於山武那個變態,他不算在內,不是一個量級的。
陳遠是渣渣。
陳天他們也就是業餘選手。
山武……那是能接專業代喝的選手!
祖母年紀大了,身體不怎麼好。
今天是在老姐家裡,也不用她老人家收拾餐桌。
剛才老太太喝了兩杯酒,現在已經回去睡覺了。
老姐吃飽了肚子,現在正在教育兒子,讓他以後不要亂說話。
雲瑤剛才一直在伺候局兒。
他看陳遠喝點啤酒就開始舞舞喳喳的叫囂,就知道他今天肯定沒啥好下場。
果然,半小時沒到,陳遠就掛機了。
「滾回去睡覺去吧!」
人王老爹受不了陳遠這個傢伙了,吐了一地還在這裝死。
「呃呃~」陳遠掙扎著起身搖搖晃晃的。
雲瑤趕緊去攙他,然後架著他出去了。
至於剩下的爛攤子,自然得老姐來收拾。
而人王老爹和穆白……
翁婿倆還沒分出勝負,還得繼續作戰!
雲瑤扶著陳遠從老姐家出來。
想送他回頂內吧,這貨已經五迷三道了自己根本回不去了。
走固定通道吧,又太遠了。
固定通道可是在倉庫那邊呢。
於是雲瑤妹子只能背著陳遠上樓了。
祖母在家休息,還是別驚動他老人家了。
直接上三樓吧,這裡方便多了。
雲瑤妹子去年莫名其妙的提升到了二級初期。
背著陳遠這個並不肥胖的傢伙上三樓也不算什麼。
「呃~呃!」
剛回到三樓,陳遠又吐了一陣。
雲瑤妹子給他燒了開水,用盆子浸涼,給他一頓猛灌。
喝了兩大茶缸子,然後又吐了一氣兒,陳遠這逼終於消停了下來。
「砰!」
雲瑤把迷迷糊糊的陳遠往床上一扔,氣哼哼的道:
「喝喝喝!就知道!自己啥水平不知道嗎!有沒有點13數!有沒有點13數!」
「氣死我了!」
雲瑤皺著眉看著一身酒氣的陳遠,剛才這貨吐了一身。
雲瑤捏著鼻子把陳遠的髒衣扯了下來,直接扔到了房門外。
沒辦法,太臭了!
雲瑤妹子皺著眉看著一地髒衣服嘆了口氣說道:
「唉!明天再洗吧,這都快半夜了。」
妹子回了屋,把剛才陳遠吐的狼藉都給收拾了。
不收拾不行啊,滿屋子味兒!
開著窗通了半天風才好點。
都收拾利索了,回到臥室一看。
陳遠躺在那裡四仰八叉的,雲瑤妹子忽然起了一絲邪念。
「這個……要不要……主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