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毅族長的酒量其實真的不怎麼樣。
都六級高手了,一大口酒就悶的有點頭暈了,陳遠覺得他可能還不如前世的自己。
就這樣的水平,放到酒精戰場,必然就是個撲街貨。
「諸位。我們陳天部最近幾年著實得了不少好東西,過幾天交易會上都會和大家一一見面。」陳遠指了指外面正在卸車的族人說道。
「既然三位族長都要去參加姐姐的婚禮,那這次的東西就先看一看就好。咱們先可著西邊賣,最好宰他們一筆!」陳遠壞笑著提議道。
陳遠繼續說道:「同樣,你們的東西,如果西部看中了,大家也都讓他們一下。到時候我們自己需要什麼東西,只需要私下裡告訴對方,等到十月份咱們再互相交換如何?」
「嗯!就這麼辦,咱們都把價格抬高,宰他們一筆!哼!」洛蘭族長非常同意陳遠的看法。
「同意!」山武和金毅兩位族長也點點頭說道。
他們對西部的做法也比較不滿,當然他們是不知道陳天部已經有三位人王了,不然非得氣死不可。
至於十月份讓他們去參加婚禮,那時候父親突破了也是正常的,反正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
再說父親都已經突破了,他們更不會得罪陳天部了。
當然,陳遠不打算將陳天部的全部實力展露出來,最起碼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已經有三位七級人王了。
在陳天部營地坐了一會兒,每人又喝了兩大碗酒,金毅族長已經暈乎乎的了。
於是大家就這麼散夥了,金毅族長也在族人的攙扶下回了金陽部主寨。
「啥也不是!這麼點酒量!」陳遠鄙視的看著離去的金毅說道。
「說的好像你挺能喝一樣,還不是臉紅的要命。」雲瑤妹子在一旁拆了陳遠的台。
「嘿嘿。我也就能跟金毅族長比試比試酒量了。」陳遠傻笑著說道。
「行了。走吧。媳婦!回屋睡覺!」陳遠摟著雲瑤便往屋裡進。
他竟然絲毫沒有感覺的什麼不妥,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管雲瑤叫了媳婦兒。
雲瑤妹子一個閃身,逃離陳遠的魔爪說道:「一身酒氣臭死了!」
說完她就紅著臉跑掉了。
「嘶嘶~」陳遠問了問袖子,迷迷糊糊的說道:「嗯。好像是有點酒味。」
說完也晃晃悠悠的回到帳篷里睡覺了,他都沒發現雲瑤紅著臉跑掉了。
其實往常陳遠還是稍微有點酒量的,只不過今天是空腹干喝。
他臨時起意推銷起了白酒,結果沒有準備什麼下酒菜。
又走了一天路,身體疲憊。
這會兒一下又空腹幹了三大碗白酒。
這大碗能裝一斤了,二級的修為,干三斤五十度以上的白酒,本來酒量就不咋樣,不迷糊才怪。
……
「哎呀!頭好暈,好口渴。」第二天一大早,陳遠躺在床上叫喚著。
「水來了!」雲瑤端了一大碗水過來遞給陳遠。
她今天老早就過來了,因為知道陳遠喝多了,早上肯定躺床上要水喝。
陳遠側著身灌了一大口,然後往床上一倒。
「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好難受。」陳遠嘆息一聲。
「這話你好像說過很多次了!」雲瑤妹子鄙夷的瞥了陳遠一眼說道。
「啊?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陳遠抹了一把臉,睡眼惺忪的說道。
「哼!你們喝多的人就願意忘記自己說的話!」雲瑤妹子仿佛生氣了一樣,氣鼓鼓的說道。
「啊?我忘記啥了?」陳遠翻個身,拄著胳膊側躺著看著雲瑤問道。
「想不起來拉倒!」雲瑤妹子起身便要往外走。
「唉!別走啊媳婦,我頭暈的很,幫我捏捏太陽穴。」陳遠笑嘻嘻的叫住雲瑤。
雲瑤妹子扭扭捏捏的轉過身,走回陳遠身邊,然後給他按起了太陽穴。
「怎麼樣!我雖然喝多了,說了啥可都記著呢!」陳遠笑嘻嘻的說道。
「我……」
「陳遠族長起了嗎?」雲瑤還沒說完話,外面傳來了山武族長的聲音。
「咦?他怎麼來這麼早?」雲瑤看看外面,太陽才剛升起來一會兒。
「額。頭好暈,讓他進來說話吧。」陳遠實在懶得起來,只能靠坐在床上。
雲瑤出了帳篷,跟山武打了招呼,然後讓他進屋說話。
山武看到雲瑤從陳遠帳篷里出來,暗自搖了搖頭,覺得羅雅與陳遠已經不可能了。
他今天背著一個小麻布袋過來的,裡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
「山武族長好。我昨天喝酒喝多了,現在還暈乎乎的,實在起不來了。不好意思。」陳遠靠在那裡揉著腦袋歉意的說道。
「無妨。我今天過來其實也是為了酒來的。」
山武族長不好意思的頓了頓說道:「我想現在就給你們換點酒,這東西簡直回味無窮啊。」
「嘿!這傢伙就喝了一頓就喝上癮了!」陳遠心中想到。
「行啊。酒我們帶了不少,山武族長打算拿什麼跟我們換?最好不是鹽。」陳遠問道,他只知道山瑤部有鹽,但他並不缺鹽,其他東西還真不了解。
「那是自然,我知道陳天部已經不缺鹽了。我想拿這東西和你換怎樣麼?我覺得這東西和酒搭配起來喝應該不錯。」
山武族長說著,從麻布包里掏出一把東西。
「這東西陳遠小族長看看能不能換一些酒來。」
陳遠揉了揉眼睛看了過去。
「我擦!山武族長!您真是酒中豪傑啊!」
看著山武手中的一把花生,陳遠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衝著山武族長豎了一根大拇指說道。
他是真的佩服山武族長,這傢伙只喝了一頓酒,就能想到花生跟酒的絕妙組合。
這絕對是一位酒中豪傑,怪不得他昨天喝了五大碗,看起來啥事兒沒有,今天早上又這麼早跑過來。
「陳遠小兄弟認識這東西嗎?我們管它叫泥豆。」山武族長一看陳遠的表現就知道他是認識這個的。
「你叫他泥豆也沒錯,不過我更喜歡叫他花生。」陳遠笑著說道,花生的出現讓他的酒意去了一半。
要是再能找到毛豆,那花毛一體可就誕生了。
「花生!好名字!以後我們也管它叫花生!」
「那不知道這一袋花生,能換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