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風呼呼的刮,雪花瀟瀟灑灑。
扯淡,大雨倒是嘩啦啦的下。
某半山別墅陽台,羅非魚背靠藤椅,腳搭在陽台護欄,一晃一晃,欣賞山間雨色。
身側,一身材妖嬈,紅唇飽滿,肌膚細膩雪白,留著酒紅色及腰長發,熱褲小背心的絕代佳人侍奉在側。
女子鼻樑高挺,雙眸雪亮卻無神,面無表情捧著托盤。
大長腿微微彎曲,單膝跪地,雙手舉起,托著托盤,一言不發。
仔細看就會發現,女子黑亮的雙眸沒有一絲神采。
要不是清理系統空間,羅非魚都差點忘了自己曾經的小助手,大肚腩,胖丫。
胖丫減肥了,再沒了曾經的大肚子,每次抱起精疲力盡的羅非魚,大肚腩還得拱啊拱。
「啪啪啪!!!」拖鞋摩擦地板的聲音響起,房間與陽台之間的玻璃門被人從裡面拉開,長發馬上垂地的小舞妹子頂著兩隻兔兒,搖曳走到陽台。
抬頭看看天空,一層無形力場將暴雨隔開,在頭頂形成水幕,光滑圓潤順著力場落進院子。
「主人,胖丫內部都換成了堅固輕便的金屬骨骼,還增加那麼多機關,武器,要不把她送我怎麼樣?」
從身後一把摟住羅非魚脖子,小舞妹子側頭看向一動不動,毫無生氣,卻又宛如真人的人偶,笑嘻嘻開口。
「邊去,胖丫是我私有物,別說你,就算阿追來了都不給。」
想到換骨架,換皮膚,一根根親手給胖丫種植毛髮的日子,羅非魚果斷拒絕小舞請求。
「說起來,胖丫才是我第一個女僕,你個小丫頭跟她比都排不上號。」
「扎心了,主人。」笑嘻嘻的小臉變黑,小舞差點被從天而降的打擊擊垮。
她知道便宜主人在胖丫身上浪費多少精力,如果願意把精力用到收集女僕,找個百八十都不成問題。
可小舞妹子做夢都沒想到,羅非魚會拿自己和胖丫對比。
貌似,自己還輸了。
輸給金屬骨骼,矽膠皮膚的人傀儡。
「輸給人類不可怕,輸給人偶,還是戰鬥型人偶,心塞。」
「別嘀嘀咕咕,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和竹清留下看家,還是跟著看熱鬧?」拍了拍壓在自己頭頂的小腦袋,羅非魚問道。
「先說說什麼熱鬧?要是沒意思,我就和竹清留下看家。」
「你是你,我是我,別替我做主。」連接陽台的另一扇玻璃門拉開,朱竹清黑著臉,踩著拖鞋走向兩人。
抬手,敲了敲小舞額頭,嫌棄道:「臭小舞,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啦?」
「別沒大沒小,叫小舞姐。→」鬆開羅非魚脖子,小舞立即叉腰提醒自己唯一的小妹。
好吧。
很長一段時間,朱竹清,獨孤雁,小舞,三人一起修行,朱竹清確實最小。
不屑撇撇嘴,朱竹清嫌棄點了點小舞額頭。
「好好的天賦,不努力修煉,被我超越,你還好意思讓我叫姐?」怒其不爭的語氣,證明兩人關係並不差。
恰恰相反,朱竹清很重視這個陪伴自己幾年,一起給便宜主人當抱枕的小夥伴。
只不過相比起朱竹清的自我約束,小舞在努力方面真就差的十萬八千里,離開羅非魚單獨訓練就完全在吃天賦。
烏溜溜的大眼睛與朱竹清對視,小丫頭眼珠一轉,再次從身後摟住羅非魚脖子,嬌滴滴告狀:「主人,竹清欺負我。」
「沒腦子。」揉了揉額頭,對於小舞這波告狀,朱竹清表示不看好。
女僕團都知道便宜主人喜歡漂亮又強大的女性,因為實力的事告狀,妥妥的自投羅網。
「竹清,有機會多欺負欺負小舞,別給我面子。」
「果然。」得到答案,朱竹清得意一笑,點頭應下:「主人放心,欺負小舞,竹清一定保質保量完成。」
抬手在不可置信的小兔子面前晃晃,五根漆黑的指甲仿佛有寒光閃過,凍人心魄。
小舞眼中哪是什麼指甲,分明是五把打磨鋒利,隨時要收割自己的尖刀。
「主人,說正事吧,出去看熱鬧的事兒。」眼珠一轉,小舞姐果斷轉移話題。
「剛剛你自己說不去,決定了,這次就帶竹清出去,小舞留下看家。」
拿起托盤中的酒盅一飲而盡,羅非魚砰的將酒盅放下,愉快做出決定。
見小舞垂頭垂腦,朱竹清果斷補刀「活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胖丫,這次把你也帶上,正好找機會驗證戰鬥力。」大手覆蓋到傀儡酒紅色長髮,羅非魚對自己作品表現的自信滿滿。
胖丫升級的可不止材料,還有功能性,正好找機會抓幾隻異形測試一番戰鬥力。
如果可以,配上徐渭熊的魂魂果實,完全可以打造一隻悍不畏死的傀儡軍團。
有徐渭熊能力加持,不需要人為驅動或者提前設置指令,用起來更靈活。
真與別人開戰,完全可以將傀儡霍米滋當先鋒,人類部下收尾,能省就省。
人工智慧機器人容易被超級戰士克制,霍米滋可沒那煩惱。
要不是覺得瘮得慌,羅非魚都想過讓徐渭熊把山谷某些東西賦予靈魂。
比如客廳虎夔浮雕大門,比如黑帆號,亦或者他的幾個高科技座駕。
mmp,好好的人工智慧系統,遇到涼冰就不智能,這誰受得了?
涼冰也就算了,問題是即使換個超級戰士,一樣能把人工智慧變成人工智障,這就很糟心。
朱竹清雙眸微顫,似乎猜到了羅非魚意圖,不由試探道:「主人是想大規模打造傀儡?」
「嗯。」對朱竹清招招手,等後者走上前,羅非魚又將手伸到背後,一手一個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在搭在護欄的兩條腿。
很舒服,形變恰到好處。
「利用渭熊的魂魂果實能力,配合一隻神機百鍊打造的傀儡隊伍,將來即使參與到戰爭,我們也能少死許多人。
最好一個別死,畢竟」兩隻手挑起兩人下巴,羅非魚輕笑道:「你們可是我的小寶貝兒,別說死,傷在別人手裡我都心疼。」
「騙人。」心裡同時腹誹,二人卻很配合露出感激眼神,雙眸如水波蕩漾,媚眼含春。
說擔心她們死,小舞和朱竹清信。
說心疼受傷,倆人誰不是小皮鞭熬過來的。
敢偷懶,小皮鞭啪啪響,打的老疼。
「話說你倆睡衣不錯,一個豹紋,一個奶牛,是不是約好的?」
看著兩人睡裙不暴露,卻很有誘惑力的花紋,羅非魚大膽猜測。
小舞的奶牛斑點睡裙輕薄卻包的很嚴,朱竹清的也差不多,總覺得裡面包裹的不是女孩嬌軀,而是濃濃的陰謀。
(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