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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原著蕾娜出氣,某人表示敬謝不敏。
原著帝蕾娜和程耀文是官配,關他羅某人屁事,更輪不到朱蘭芳出氣。
真受氣,找自己男人出。
斯諾離開,某人繼續自己煉化星核大業,同時也在思考卡爾約自己原因。
小腳丫輕輕踩在結實有力的大腿,輕輕替人活動肌肉,朱蘭芳臉上露出思忖。
「剛剛斯諾來時表現,加上卡爾態度,貌似」回憶著剛才的事,朱蘭芳若有所思想到:「主人和卡爾,似乎並沒想像中劍拔弩張。」
「別胡思亂想,大白天,沒心情。」
「額,抱歉,奴婢不小心。」從思索中回神,察覺腳丫所在位置,朱蘭芳趕緊將其挪開。
「不愧是主人,果然有點東西,真想試試。」戀戀不捨收回視線,考慮到晚上要去死歌書院,只能強行壓下胡思亂想。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主人和卡爾衝突是因為蕾娜夫人,現在蕾娜夫人並沒受實質上的傷害,也就是說,二者之間還有轉圜餘地。」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擋住亂動的眼珠:「難道主人打算和卡爾合作?
亦或者,硬的不行來軟的,卡爾打算和主人合作。」
望著朱蘭芳纖長的食指無節奏下意識敲擊船舷,羅非魚不禁扶額。
很想提醒她,有心事,胡思亂想,麻煩你收收自己那些小動作。
太明顯,老子想假裝看不見都難。
小女僕的身份,明明應該城府極深,現在卻一幅毫無城府樣子,讓他很惆悵。
堂堂公爵世子妃,前幾天還誘惑無限,現在又一幅江湖小白,喜怒形於色模樣,讓人不得不多想啊。
單純的習慣,亦或者,又在演戲。
「真累。」揉了揉太陽穴,眼睛一閉,一天過去。
太陽落山,天空的夜色很美。
至少,哪怕某人有償恢復環境的地球,夜色仍然比不上這兒。
天空宛如黑布,好好的黑布又被蟲子咬出無數小洞,星星點點。
夜色下,羅非魚主僕十幾人圍坐在加大圓桌,安心享受美食。
「待會我要去趟死歌書院,竹雲和蘭芳伺候。」
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擦嘴,羅非魚隨口道。
伴隨著他開口,所有小女僕同時放下筷子,坐直身體,認真聆聽。
「去死歌書院,白天那會斯諾找您的事?」上官雪挑挑眉,下意識瞥了眼死歌書院方向。
「蘭芳姐和竹雲姐,只有兩個人」
「放心,就談點事,又不打架,兩個人足夠。」抬手打斷還想說話的上官雪,指了指一桌子菜「該吃吃,女僕團什麼時候有那麼多規矩?」
「哦。」
稀稀拉拉有一兩個人回應,所有人再次拿起筷子。
羅非魚好笑道:「再說,我的實力,你有什麼不放心。」
「也對。」想了想便宜主人戰鬥力,上官雪自嘲笑了笑,「是奴婢杞人憂天,您的戰鬥力,至少在超神宇宙,早就可以橫趟。
更不論,還有竹雲姐和蘭芳姐跟著。」
「放心,有姐在,區區死歌書院,根本不用主人動手。」朱竹雲適時拍胸口,表忠心。
這種表忠心機會,她可不會放過。
朱蘭芳白了眼自己侄女,很想說,顯著你了,你就多餘。
要不是主人開口,都懶得答理你。
小團體,小團體,說到底都是一群報團取暖的人。
像星羅帝國小團體,明明在抱團取暖,裡面又分好幾個更小的團體。
皇族戴家一系,朱家一系,再有就是零零散散的大家族小姐一系,女性魂師圍繞著星冠宗許家那位小姐組成的一系。
朱蘭芳與朱竹雲,名義上都是星羅帝國朱家小團體一部分,實則又都有各自更小的團體。
朱蘭芳,她的小團體是朱家老一輩,裡面都是朱家曹賊喜歡那種類型。
朱竹雲,她的小團體屬於朱家年輕一輩,都是她那些堂姐妹。
朱竹清純純就是掛名混子,實則,小夥伴始終只有小舞和獨孤雁,現在勉強加上陳舒婷。
沒錯,還有獨孤雁,我們的雁子同學。
雖然比不上小舞,到底勉強一起訓練過兩年,獨孤雁在朱竹清和小舞心中始終是小夥伴之一。
可惜,對方天賦終歸差些,加上寵愛不及二人,天長日久,可能是自卑,也可能是有了舊愛(葉泠泠)忘記新歡,和二人走的相對遠了(特指比不上小舞與朱竹清之間感情)。
別說放眼女僕團,就是縮小到星羅帝國小團體,裡面關係都顯得錯綜複雜。
對抗天斗小團體或者武魂殿小團體,她們還能同仇敵愾。
沒了對抗,怕是自己就能化為一團散沙。
同樣,天斗小團體亦是如此。
也就比比東領導的武魂殿小團體,因為她和千仞雪都是大姐頭,勉強算和諧。
哪怕二女早就沒了搞小團隊心思,那些人因為身份,也願意以她們為核心。
以前因為比比東是教皇,帶領武魂殿開疆擴土,餘威尚存。
經過三萬年,餘威倒是沒了,問題是,人家母女是大姐頭,大羅金仙,妥妥的金大腿啊。
不用特意表現,就有無數人願意圍著二人轉悠。
大團體,小團體,小小團體,幾萬人的女僕團,多了不敢說,幾百上千大大小小的團體,這點羅非魚敢打包票。
對於女僕團現狀,羅非魚不給予任何評價,甚至隱約表示支持。
作為上位者,自然不希望屬下太過和睦。
丫的,五萬多小女僕團結一心,以後倒反天罡腫麼辦?
良性競爭,只要不見死不救,不鬧出真火,隨她們鬧騰。
小女僕也不是傻子,鬧歸鬧,不爽歸不爽,許是知道某人底線,三萬多年,也沒人試著越過雷池。
加入女僕團,比的是修為,是寵愛,也沒必要打生打死。
撐死,相互不爽嘻嘻哈哈笑裡藏刀懟幾句,再過分些無非也就相互切磋,僅此而已。
像曾經的雪珂和戴琪娜,作為宿敵國家的公主,某人一句話,倆人還不得乖乖配合,一起伺候。
姑侄倆沒正面互懟,把所有勁都用在了某人身上。
嗯。
羅非魚表示,大貓咪和小貓咪都很努力。
都在撒嬌,討好,獻殷勤,互懟,又控制在不讓自己反感程度。
一句話,全是軟刀子,絕不亮出真傢伙。
唇槍舌劍,笑裡藏刀,陸雪琪和上官雪全當看戲,朱家一眾堂姐妹目瞪口呆,心裡大呼「學到。」
朱家老一輩和年輕一輩之間的第一場較量,最終,以某人吃完飯,動身去死歌書院消化食宣布結束。
較量沒出結果,羅非魚也沒心情給她們當裁判。
作為觀眾,爭寵受益人,某人表示:「只要把握好尺度,這個可以有,有必要成為女僕團保留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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