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揭曉!林楓的第二張牌!

  第223章 揭曉!林楓的第二張牌!

  看著金豐祿驚慌的表情,聽著金豐祿沉重的話,西域商隊的護衛長連忙道:「金掌柜,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眾護衛和死士們,聞言也都連忙看向金豐祿。

  只見金豐祿臉色陰晴不定,火把的光亮映照出他陰沉的臉龐,金豐祿臉色難看道:「好一個驅狼吞虎的狠毒詭計!好一個陰險狡詐的林楓!」

  「什麼?陰險狡詐的林楓?」有護衛忍不住道:「你是說這些黑衣人,都是林楓派來的?林楓要殺我們?」

  金豐祿搖著頭,目光陰沉道:「他們不是林楓派來的,林楓唯一能夠使喚的只有縣衙的人,但縣衙的人不足百人,與黑衣人的數量根本對不上。」

  護衛長都有些糊塗了,他皺眉道:「你說這些人是林楓的詭計,又說他們不是林楓派來的,那他們是哪來的?」

  「還沒明白嗎?」

  金豐祿有些失望的看著來自西域的粗鄙武夫,咬牙道:「他們根本就不是林楓派來的,正相反,他們是來殺林楓的啊!」

  「什麼!?殺林楓的?」

  護衛長先是愕然驚呼一聲,可很快,他便猛然愣了一下,繼而倏地瞪大眼睛,失聲道:「難道……他們是四象組織的人?」

  金豐祿迎著護衛長驚愕的神情,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不錯!目前整個神山縣,能夠擁有如此多人手的勢力,除了正在追殺林楓的四象組織,根本不會有第二個!」

  「而林楓來到客棧後,明面上再也沒有離開過,為的就是製造一種他一直在客棧內的假象……可實際上,林楓早已經偷偷離開了,連你們這些最早被叫來的人都不知道林楓走了,四象組織的人怎麼可能知道?」

  「所以,四象組織的人為了殺林楓,必然會突襲這裡!可林楓已經不在這裡了啊,反而留在這裡的人……」

  金豐祿看著臉色驟變的護衛們,咬牙切齒道:「……是我們!林楓專門把我們叫到了這裡,他根本就不是懷疑我們,而是已經確定我和你們是一夥的,已經確定我們就是真兇!已經確定我們是想要利用四象組織殺他!」

  「他把我們叫來的真正目的……就是眼下的情況!他想讓四象組織來對付我們!他想讓我們消耗四象組織的力量!他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我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想……」

  金豐祿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他想讓我們和四象組織鷸蚌相爭,而他漁翁得利啊!」

  金豐祿的話,就如同寒冬臘月的凜冽寒風,讓西域護衛和死士們,只覺得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被他們剛剛嘲笑為只會破案沒有大局觀的林楓,竟然有著這般的歹毒算計。

  竟然把他們所有人,不知不覺,給逼到了這種境地!

  護衛長額頭不受控制的流出冷汗,他抬起手擦了下額頭,道:「現在說這些都來不及了,四象組織的人已經發起進攻了,我們該怎麼辦?」

  有護衛道:「要不我們直接告訴四象組織的人真相,告訴他們林楓早已經偷偷離開了,這裡根本就沒有林楓,他們的目標是林楓,只要林楓不在,他們或許就會直接撤離。」

  其他護衛聽到此人的話,雙眼都是一亮。

  可金豐祿卻搖了搖頭,嘆息道:「沒用的。」

  「什麼?」眾人一驚。

  金豐祿聽著越來越嘈雜的聲音,臉色越發沉重:「四象組織根本不會相信我們。」

  「在四象組織的人眼裡,林楓進入客棧後就沒有離開過,所以他們會認定林楓就在客棧內……哪怕我們大聲告訴他們真相,他們也只會認為這是林楓的自救手段,是林楓故意扭曲他們的判斷。」

  「畢竟林楓有多狡詐,與林楓多次交手的他們最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會對任何關於林楓的事都持有極高的警惕與懷疑,所以他們怎麼可能聽我們說林楓不在就放棄進攻?」

  金豐祿的話,讓所有人內心一沉。

  護衛長忍不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金豐祿眼中神色不斷閃爍,可最終,只有一聲嘆息:「林楓既然敢放心離去,只留下我們在這裡,分明是料想到我們即便知道他的詭計,也改變不了任何事。」

  「所以,擺在我們面前的路,只有一條……」

  眾人連忙看向他,就見金豐祿抬起頭,臉龐被火光映的通紅:「戰鬥!能活下來,我們就有機會向林楓報復!」

  「活不下來……這裡,就是我們的埋骨之地。」

  …………

  客棧外。

  身披黑袍,騎在高大駿馬上的奎宿星君,身影被火把照的通紅,可隱藏在兜帽之內的臉龐,卻因此更加的漆黑與神秘。

  他指尖點著韁繩,聽著客棧里傳出的武器交戈聲,緩緩道:「敵人的數量有多少?」

  一旁的瘦猴連忙道:「回星君,大概有一百六七十人。」

  奎宿的語氣帶著一抹疑惑:「林楓哪來的這麼多人?一百六七十人……難道他將縣衙的衙役都叫來了?」

  瘦猴臉上也有些茫然,他蹙眉道:「屬下只知道林楓將西域商隊的護衛都叫來了,但護衛也就六七十人,剩下的百來人,屬下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奎宿聽著瘦猴的話,兜帽微微轉動,視線直接落在了瘦猴身上。

  這一瞥,瞬間讓瘦猴只覺得仿佛一座山壓在了肩上一般,臉色不由一變,他連忙道:「屬下該死!竟然不知林楓偷偷弄來了一百餘人,讓星君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求星君責罰!」

  奎宿冷冷道:「這已經是你第二次犯錯了。」

  瘦猴全身不由一顫,頭低的更深了:「屬下該死!」

  奎宿神色漠然的盯了瘦猴幾息,這才收回視線,重新看向打鬥的客棧,聲音冰冷道:「你知道我的習慣,事不過三。」

  瘦猴如蒙大赦,連忙道:「屬下明白,屬下一定不會再犯錯誤。」

  風一吹,瘦猴不由打了一個顫慄,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在剛剛那一瞬,竟然被汗水浸透了衣衫。

  奎宿沒有再理睬瘦猴,緩緩道:「神山縣的縣衙,將所有衙役不良人算上,差不多能湊到百人,數量與客棧內的人數相同,應該就是縣衙的人。」

  說著,他不由感慨道:「不愧是能從我手心多次逃出生天的傢伙,竟然能瞞過你們偷偷將整個縣衙的人都搬來了這裡。」

  瘦猴忙道:「林楓真的太狡詐多端了,看來他也察覺到了危機,猜出我們可能要今夜對付他。」

  火光將奎宿的身影照的更加明亮,卻讓他隱藏在兜帽內的臉龐更加神秘,他淡淡道:「這沒什麼,本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以林楓的本事,若他察覺不到危險,那我倒是要考慮考慮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了。」

  「不過現在……他的底牌已經暴露了,縣衙的這百人加上商隊的幾十個護衛,已然是他能夠調集的所有人手了。」

  「他再聰明,也沒法憑空製造幫手……可是,很遺憾,一百六七十人固然不少,但想保住他的命,還是不夠看。」

  瘦猴聞言,連忙重重點頭,他說道:「林楓的命運,在星君選擇他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再如何掙扎,也逃脫不了註定的命運!」

  奎宿難得對瘦猴的話表示認同。

  他微微頷首,聲音清冷道:「吩咐下去,加快進攻的速度,對所有人殺無赦,不留任何活口……同時關注客棧的四周,謹防林楓任何逃走的可能。」

  瘦猴連忙道:「屬下明白!屬下會親自參與戰鬥,以最快速度為星君解決林楓!」

  說完,瘦猴便快步衝進了客棧內。

  站在一旁的刀疤臉看到這一幕,咧嘴笑道:「瘦猴這是抓緊戴罪立功的機會啊。」

  奎宿指尖輕輕點了點韁繩,沒有談論瘦猴,而是說起了另一個話題,道:「城門那裡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刀疤臉聞言,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皺眉道:「沒有任何消息。」

  「看來他們是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麻煩了。」奎宿判斷道。

  刀疤臉看向奎宿,問道:「需要屬下帶人去查看嗎?」

  奎宿沉吟了一會兒,旋即搖了搖頭:「原本奪取城門的控制權,也只是為了確保林楓沒法逃走,現在既然林楓就在客棧內,那城門是否被我們掌控也就不重要了。」

  「現在林楓已經動用了底牌,人數不少,我們不能再分散兵力,待解決林楓後,再去解決城門的問題也不遲……」

  刀疤臉點了點頭,他磨牙道:「就是不知道城門那裡會出現什麼意外。」

  奎宿抬起頭,看向頭頂的浩瀚星辰,緩緩道:「任何意外也需要人來做,而神山縣內沒有任何勢力能比肩我們,所以只要我們力量不分散,我們就足以在神山縣內所向披靡。」

  「先解決林楓……這是我們此行唯一的目標!只要解決了他,其餘的,都好說。」

  刀疤臉重重點頭,他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酒,旋即噗的一下,將酒水噴在寒芒閃爍的刀刃之上,他重新咧開大嘴,露出殘忍的笑容:「星君,我也去了,林楓的頭顱我可捨不得讓給瘦猴。」

  奎宿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刀疤臉直接大笑一聲,拖著大刀,便也衝進了客棧之內。

  夜風呼嘯,吹動奎宿的衣袍獵獵作響,奎宿平靜的凝視著殺吼聲更加刺耳的客棧,藏在兜帽里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這盤棋,看來馬上就要結束了,伱……已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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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此同時。

  建築恢弘,占地面積乃神山縣之最的杜家宅邸。

  寬敞暖和的書房內,昂貴的獸皮地毯鋪滿地面,一個老虎樣子的香爐內有藍色煙霧緩緩浮起,檀香的淡淡香味瀰漫在整個書房之中。

  雕刻著精美花紋的金絲楠木桌子後,杜家家主杜鳴穩穩坐在同樣是金絲楠木打造的昂貴凳子上,視線正看向站在桌子前的灰衣男子。

  「林楓被困在了客棧?」

  杜鳴身著華美儒袍,正襟危坐,氣質威嚴,宛若一個儒將一般,擁有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與林楓和孫伏伽白天時見到的杜鳴,判若兩人。

  灰衣男子連忙點頭:「客棧已經被突襲,且客棧四周都被封鎖,看那樣子,林楓應是不可能成功突圍了。」

  聽著灰衣男子的話,杜鳴儒雅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失望與嘆息。

  他搖了搖頭:「看來傳言終究只是傳言,虧我以為林楓真的如傳言中那般智慧,擁有能夠創造奇蹟的能力,可現在看來……」

  他眼帘微微垂下,視線看著香爐上升起的裊裊煙霧,臉上有著不加掩飾的失望:「我太高估他了,早知他如此不堪重用,我就不寫那封信了。」

  灰衣男子忍不住道:「林楓無法逃脫,我們的計劃會受到影響,這要怎麼辦?」

  杜鳴指尖磕動書案,眉頭蹙起,深沉的眸子裡不斷閃過思索之色。

  沉默片刻後,他搖了搖頭:「只能改變計劃了……」

  灰衣男子臉色凝重:「可時間恐怕會來不及。」

  杜鳴不由抬起手按著額頭,頭疼道:「錯信了他的能耐,這下真的麻煩了……」

  灰衣男子也忍不住懊惱道:「誰知道給了林楓一天時間,他還找不到破局之法?明明在臨水縣時,他表現的那麼好,可在這裡,卻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來查案,案子和他的處境比起來,哪個重要,他怎麼就分不清呢?若他白天時易容偷偷離開神山縣,他們現在早就安全了,哪會落得被圍困的絕境?」

  杜鳴搖著頭,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想想如何轉換計劃才是最緊要的——」

  咚咚咚。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老爺。」

  管家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林寺正托人送來了一封信,說務必交到老爺手中。」

  「林楓的信?」

  杜鳴和灰衣男子一聽,臉上都有著意外和疑惑之色。

  灰衣男子忍不住道:「林楓不是被困在客棧嗎?這個時候他應該面臨生死危機,自己都離不開,怎麼還能讓人送信?」

  杜鳴面露思索之色,他沉聲道:「比起林楓是怎麼讓人來送信的,我更在意他在這個時候,會給我寫什麼信。」

  說著,杜鳴直接向灰衣男子道:「開門。」

  灰衣男子連忙轉身打開了門。

  管家迅速走進書房,他雙手併攏,掌心托著一封未開封的信封。

  杜鳴直接接過信封,他一邊撕開信封,一邊道:「誰送來的?」

  管家道:「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小人沒見過他,不知他具體身份,他說他是奉林寺正之命前來送信,讓小人務必將信送到老爺手中。」

  沒見過的人……杜鳴想了想,道:「人呢?」

  「將信交給小人後,就離開了。」

  走了?

  杜鳴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耽擱,直接從信封里取出了信紙。

  旋即他將信紙展開。

  目光向上看去……

  灰衣男子和管家都連忙看向杜鳴,而這時他們就發現……一直以沉穩儒雅著稱的杜鳴,在看到信件的瞬間,雙眼就倏地瞪大,臉上難掩驚異之色。

  「這……這……」

  杜鳴下意識挺直了腰背,同時將手上的信紙向眼睛挪動,確保自己能夠更快更準確的看到信紙上的內容。

  他眸中瞳孔不斷左右移動,持著信紙的手,在這一刻,隱隱的顫動。

  看著杜鳴這完全不同往常的樣子,灰衣男子和管家不由面面相覷,兩人不知道信上究竟寫了什麼驚天內容,竟然讓最為沉穩的杜鳴,這般失了顏色。

  灰衣男子想了想,下意識踮起腳尖,身體前傾,就想偷偷去看信紙上的內容。

  可這時,杜鳴卻將信紙放到了桌子上。

  他視線掃過身體前傾的灰衣男子,臉上難掩複雜之色,他深吸一口氣,道:「我們錯了。」

  「什麼?」灰衣男子一愣。

  杜鳴雙手按著桌子,說道:「剛剛我們對林楓失望,埋怨林楓名不副實,白白錯失逃走的最佳機會……我們錯了。」

  灰衣男子聽明白了杜鳴的意思,他不由露出驚愕之色:「家主是說?」

  杜鳴沉沉點著頭,道:「林楓早已暗中離開了客棧,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他被困在客棧內沒法離開的事。」

  「什麼!?」灰衣男子直接懵了:「林楓離開了客棧?怎麼可能?我沒有發現他離開了啊!」

  杜鳴看著灰衣男子,說道:「正因為你不知道,所以那些傢伙也才不知道……否則,林楓如何能騙過他們?」

  灰衣男子一臉的驚愕,他忍不住道:「如果林楓不在客棧,那現在被圍困在客棧內的人是?」

  杜鳴儒雅的臉龐上,複雜之色更重,他說道:「殺害秦奮與張橫的真兇。」

  「什麼!?」灰衣男子驚呼出聲:「殺害秦奮與張橫的真兇?這……這……林楓真的找到了真兇?而且,而且還把他們困在了客棧……而現在那些傢伙正以為林楓就在客棧里,正突襲客棧,這豈不是說……」

  迎著灰衣男子震驚的神情,杜鳴點著頭,臉上不由露出感慨之色,道:「沒錯,林楓以巧妙的手段,讓這兩個對林楓都不善的勢力狗咬狗,互相消耗。」

  灰衣男子只覺得腦海中有驚濤駭浪驟然掀起,剛剛他還在說林楓不如臨水縣表現的那麼好,還在懊惱林楓只顧著查案,白白浪費了逃走的機會……可結果,現在他卻被告知林楓已經找到了真兇,並且利用真兇與四象組織的人狗咬狗,互相消耗,而林楓則漁翁得利……

  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林楓哪裡是只顧著查案啊,林楓分明考慮的比他更深更遠……什麼逃跑,能和讓兩個敵人被耍的團團轉,鷸蚌相爭,而自己漁翁得利好?

  他連忙看向杜鳴,道:「這些都是林楓在信里說的?」

  杜鳴點著頭:「沒錯,林楓在信里簡略的寫了這些,讓我知道他的處境。」

  灰衣男子有些不解道:「林楓為何要將這些事告訴你?你們不過就今天見了一面,他沒必要專門告訴你這些吧?」

  杜鳴眸光閃爍,視線重新落在信紙上,緩緩道:「沒錯,我們的交情還遠遠夠不上這些秘密。」

  「那他這樣做?」灰衣男子更疑惑了。

  杜鳴沒有賣關子,他直接道:「林楓希望我出手。」

  「讓你出手?」灰衣男子一愣。

  杜鳴點頭:「他在信里說……真兇的人數不夠殲滅敵人,所以他希望我能出手,幫他徹底殲滅那些經歷過苦戰後的敵人。」

  灰衣男子眉頭緊皺:「他怎麼會想起求助你出手?」

  杜鳴嘴角勾起,言語間帶著自傲,道:「在這神山縣內,還有哪個勢力能比得上我杜家的?」

  灰衣男子想了想,旋即點頭:「也是,而且你和孫伏伽也有交情,他找你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他看向杜鳴,試探道:「那杜家主你的選擇是?」

  杜鳴迎著灰衣男子的視線,平靜道:「再改變計劃,我們的時間很可能會不夠……所以,現在有不需要改變計劃的機會,有更能讓林楓信任我們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聽著杜鳴的話,灰衣男子眸中精光陡然一閃,他忽然撫掌而笑:「妙極妙極,林楓一直以為他是鷸蚌相爭之後的漁翁,可殊不知,真正笑到最後的……是我們。」

  …………

  燭火搖曳的房間內。

  林楓喝光了杯中的香茶,滿足的放下了茶杯,他從懷中取出一枚棋子,看著指尖上晶瑩圓潤的棋子,林楓輕輕一笑:「孫郎中,你知道如何才能讓一盤棋局穩贏嗎?」

  「穩贏?」孫伏伽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旋即說道:「棋力比對方強?」

  林楓搖著頭,意味深長道:「比棋力,難免會有粗心大意馬有失蹄的時候,想要萬無一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讓對方沒機會坐在棋盤對面,那就穩贏了。」

  「什麼?」孫伏伽沒明白林楓的意思。

  便見林楓看著指尖圓潤的棋子,慢悠悠道:「有些人,現在應該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漁翁,在掌控全局……卻殊不知,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已然變成了棋盤之上的棋子,而棋子,怎麼有機會坐在棋盤對面呢……」

  孫伏伽眸光一動,雖然他仍不明白林楓所說的棋子是誰,可以他對林楓的了解,他知道……林楓絕對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又做了什麼。

  今夜這盤棋,還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