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系統與本質
「相傳在大流散之初，帝皇曾故作謙卑，尋得通往不朽諸神領域的門戶。他承諾獻出唯有即將成神者才能提供的珍寶，取得了祂們的信任。諸神將部分力量贈與帝皇，而帝皇則藉此鑽研科學，最終解開了造物的奧秘。」
帝皇憑此製造了二十一位半神原體，並且撕毀了與諸神的約定。
在製作原體時帝皇加入了神的力量，因此原體也被戲稱為生活在現實宇宙，披著人皮的亞空間的大魔。
亞空間本質，會伴隨原體的成長而覺醒。
擁抱自身本質後，原體將成為能夠在亞空間中自由活動的混沌生物。
這一點與四神賜福的升魔很像，卻也決然不同。
如果將原體的亞空間本質，比作一家公司。
接受四神的賜福達成升魔，相當於賣掉了自己的公司，獲得一次性結款，但從此淪為打工仔。
而擁抱亞空間本質，則相當於正式上市，做大做強之後，完全可以與帝皇或四神之類的老牌公司相抗衡。
如今的杜克爾也走到這一步，洞悉了自身的亞空間本質。
可是
「如果我的亞空間本質是網絡伺服器。」
「那系統有什麼？」
原體動用心網的算力，希望能夠憑此推導出答案。
可惜，他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了，最終也只得出兩條猜測。
第一種可能，二號原體在萬年前就覺醒了亞空間本質，在自己穿越到這具身軀後，受到穿越者思維的影響，本質以系統的形式具現出來。
第二種可能，系統憑藉其無上的偉力，強行更改了二號原體的屬性。
杜克爾覺得第一種可能比較大。
但第二種也並非沒有可能。
不過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索性也不再浪費算力了。
原體的記憶存在空缺，一切真相都要靠未來的自己去尋找。
一切隱藏的歷史都會在未來的征途中顯現。
現實世界，杜克爾的目光似乎能夠看到遙遠的未來。
洞悉本質後，伴隨著四周的歡呼與活躍的信仰，原體能夠清晰感覺到自身力量的壯大。
未來的遠征註定遍布了荊棘。
他能清晰感受到那些藏匿在亞空間中的惡意。
這是一場針對原體的圍獵。
但杜克爾會告訴所有存在，整個銀河乃至亞空間，都是他的獵場。
如今他的精神與本質相連。
杜克爾覺得，可以把心靈修煉法也升級一下了。
心靈能量有著分解與淨化亞空間能量的功效，這一點在他本質那裡有著充足的體現。
這種與靈能截然不同的全新體系，保證會讓所有心懷惡意的傢伙大吃一驚。
杜克爾在歡呼聲中結束了這次演講。
數十位行星總督，被他留了下來，共同規劃未來的政策。
軍政部也在商議中正式成立。
目前近萬名，並且還在不斷增加的心網成員，將會協助原體掌控未來的每一場戰爭。
新的科研所成立，機械神教將與帝國科學家們，共同消化經過杜克爾推算完善的每一項科技。
藉此為帝國停滯甚至倒退的科技樹，翻開全新的篇章。
新的艦隊，新的第二軍團，新的科技加持。
還有新的學院，堪比一座主城規模的巨大學院，將在奧菲利亞七號上正式成立。
杜克爾將其命名為『帝國聖堂』，併兼任首任院長。
該學院將根據學員的天賦，源源不斷的為科研、宗教、文化、軍政等領域，提供源源不斷的優質人才。
經過長達半個月的商議。
敲定下一個又一個事關帝國公民的政令後。
杜克爾才返回到自己的房間。
截止目前，心網成員的數量，已經來到了接近兩萬。
每一位心網成員，都是有著絕對忠誠的精銳，如此龐大的數目，足以令他在許多事上得心應手。
隨後，他又發現一件更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
靈能者，首位靈能者加入到了心網之中。
杜克爾讀取著這位靈能者的記憶，隨後面露釋然。
安娜，也就是之前他救下的那位小女孩。
她擁有著極高的火術系靈能天賦。
在靈能者普遍命運悲慘的帝國，在未來註定絕望晦暗的命運中，杜克爾是她接觸的唯一希望。
也因此安娜對原體奉上了絕對的信仰，成功受到了心網的邀請。
「吱嘎！——」
尖銳的聲音，令小女孩的腳趾瞬間蜷縮在了一起。
心中默念杜克爾之名，希望能夠獲取力量，抵禦這尖銳聲音的折磨。
時間轉瞬即逝。
當聲音停止的那一刻。
「叮！——」
清脆悅耳的提示音響起，半透明的面板出現在她的眼前。
懵懂中做出選擇的女孩，發現自己瞬間挪移到了一個巨大幽暗的空間。
面前半透明的全息屏幕上，正在滾動著無數訊息。
「超腦輔助系統今日打折？不說了，我已經搶購了。」
「心靈修煉技術的修行筆記，十積分一份，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奧卡星驅逐惡魔任務，3=1，速來。」
「奧菲利亞七號，黑市清掃任務，有沒有修女會的姐妹提供點信息？有償。」
看著這一條條滾動的字幕，隱約明白了什麼的安娜，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就在這時。
一條新的提示，出現在她的眼前。
【檢測到您擁有，高階火術系靈能天賦，是否已上傳到心網；上傳後可獲得積分：5000】
【請謹慎選擇，上傳後您將失去該天賦。】
安娜被這突如其來的提示驚到了。
待看清上面的提示後，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
「上傳！」
對她來說，靈能不是天賦，反倒是一種詛咒，對此沒有絲毫留戀。
聲音落下後，
「恭喜您獲得5000積分。」
心網的源頭處，杜克爾的手中凝聚著一團心靈能量，這些能量包裹著安娜的靈能天賦，正在進行著迅速的解析。
在洞悉自身的本質後，他覺醒了許多神奇的能力，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對心網成員的精神掌控。
修改記憶、更改潛意識、剝奪精神天賦、甚至在心網成員死後，將他們的靈魂拉回心網。
某種程度上來說，此刻作為心網之主的杜克爾，與亞空間的混沌邪神，都並無太多本質區別。。。
一切加入心網的靈魂，都將歸屬於他這位心網之主。
哪怕安娜拒絕了心網的提示，杜克爾依舊可以將靈能天賦剝奪。
只是他不願這樣做而已。
心網算力涌動，很快這份天賦被包裝成了賜福，上架到心網商城。
【叮！——】
【賜福·灼燒消毒，上架心網商城，售價：100積分】
【賜福·火焰吐息，上架售價：500積分】
【賜福·熾烈化身，上架售價：1000積分】
【賜福·火靈護盾，上架售價：500積分】
【賜福·操縱火焰，上架售價：300積分。】
【賜福·自然律令，上架售價：200積分】
很快，心網中一連串的提示音，出現在心網成員們的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