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相認

  聞得此言,上官海棠和無情二女臉色羞紅,內心卻有幾分觸動。

  「諸位夫人,麻煩你們把這些所謂的神兵都拆了,看他死不死!至於安老匹夫,我親自送他去見閻王。」

  邀月白了許沐楓一眼,冷漠中帶著幾分幽怨。

  「這浪蕩子越發不像樣了,不就是賭輸了嘛,至於一口一個「夫人」,生怕別人不知道嗎?花無缺和小魚兒也在這裡,你讓我怎麼狡辯?」

  邀月越想越是生氣,對著「捕神」大人的頭顱便是一掌,瞬間便將「捕神」的頭顱轟了個稀巴爛。

  冷凌棄當即暴走,猛的沖向了邀月,拳頭還沒轟出,便被憐星一掌拍的昏迷不醒。

  東方不敗感覺很不爽,這登徒子一到鳳閣,眼神便沒有離開過那位叫做上官海棠的密探,還有那個叫做無情的女人。

  如此好色之徒,她以往都是直接丟到黑木崖餵狗,如今怎麼也生不起氣來,東方不敗有些迷茫。

  東方不敗自從接過了許沐楓的寒心劍,便不打算還給他,憑什麼他的女人都能人手一把,她堂堂日月神教教主,江湖聞名的大魔頭就不能有一把了?這不公平!

  見邀月都認命了,東方不敗也豁出去了,拔出寒心劍,七十二路劍法耍的令人眼花繚亂,一陣砍瓜切菜,很快便消滅了一大半的「神兵」,東方不敗這才發現,原來拿劍砍人這麼痛快。

  周芷若用摧堅神爪嘗試著抓爛了一個所謂的神兵,她覺得場面有些血腥,索性跑到了沐螢屏身邊賣起了乖。

  江玉燕和寧中則十分聽話,很快便將剩餘的神兵清理得乾乾淨淨。

  安雲山看著這一家子有些懵逼,這些神兵可是花費極大的代價煉製的,這個臭小子到底從哪裡討來的清一色的大宗師境界的老婆,為何安世耿就沒有這樣的本事?

  花無缺直接呆住,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沐風兄弟說的是諸位夫人,大師傅和二師傅跟著一通亂砍幹嘛?

  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花無缺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這樣,他又該叫沐風兄弟什麼,各論各的嗎?

  燕南天一臉的疑惑,那兩位可是移花宮的宮主,殺起人來毫不手軟,更是極端的敵視男同胞,怎會同時委身於一個如此年輕的毛頭小子?莫非他沉睡的太久了,已經跟不上江湖發展的浪潮了?

  「大家退後,安老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許沐楓的約戰讓燕南天有些驚訝,這姓安的反賊好歹也是一名半步天人,這個毛頭小子何德何能敢與之爭鋒?

  「姓許的小子,莫以為江湖人抬愛,稱你為白衣神劍,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了,今日便要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面對安雲山的叫囂,許沐楓從屁股後抽出問心劍,對著安雲山便是一一招青峰割面,巨大的劍光從天而降,瞬間斬向了安雲山,安雲山的龍頭拐杖迎著劍光而上,只是一揮,便輕易的破去了許沐楓的劍招。

  「小子,如果你只有這種水平,那麼你很快就會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安雲山突然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再次出現時,龍頭拐杖已經直指許沐楓天靈蓋,眾女看得膽戰心驚,就連無情和上官海棠都在為許沐楓暗自祈禱。

  許沐楓手中的問心劍突然褪去光澤,只是極為平淡的,慢悠悠的一劍,輕輕的彈在龍頭拐杖之上,安雲山的龍頭拐杖隨即脫手而出,後者更是被彈飛了三四米遠。

  「張老道教授了你太極之道?難怪你有恃無恐!」

  安雲山有些氣急敗壞,當日他被張三丰用太極之道一拳擊敗,今日再次被對方的徒孫用太極劍一劍彈飛,多少有些掛不住面子。

  安雲山正要調轉體內的真元,用以驅動吸星魔功,哪知面對三保太監時的那種無力感又出現了,他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根本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

  對面的許沐楓已經御空飛起,手中的神兵正劍指蒼天,他的嘴裡正念念有詞。

  「我有一劍,自天上而來,專斬你這種逆骨反賊,安老匹夫,能接此劍否?」

  龐大的劍意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唯獨燕南天還能再許沐楓的劍壓下傲然挺立。

  「天劍九式,第七劍,劍滅諸邪。」

  隨著許沐楓手中的問心劍揮出,一把百米長的巨大光劍,自天際而來,劍尖直至安雲山。

  光劍徑直插入了大地,安雲山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瞬間便被氣化。

  此劍代價極大,許沐楓體內的真氣瞬間便被抽乾,許沐楓更是無力的從空中墜落。

  江玉燕,寧中則,周芷若紛紛升空,東方不敗,邀月,憐星亦是如此。

  最後,許沐楓被東方不敗牢牢的抱在懷中。

  「東方,你好香!」

  看著懷中的登徒子,昏迷之前還要調戲自己一番,東方不敗內心竟有些得意,她似乎明白了玉娘臨終時的話語。

  江玉燕几女連忙圍了上來,見許沐楓只是脫力這才放下心來。

  「東方姐姐,夫君也是極愛你的,這些時日便由你照顧他吧。」

  江玉燕的話語似乎有一種魔力,東方不敗默默的點點頭,只是她哪裡會照顧人,當即用一雙大眼睛看向了寧中則,後者輕輕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懇求。

  燕南天收回了之前對許沐楓的看法,並由衷的感到敬佩。

  「不愧是白衣神劍,此劍法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燕某不如也。」

  燕南天帶著花無缺和小魚兒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剛從鳳閣中走出來的皇帝還沒來得及嘉獎,他們已經消失不見。

  江玉鳳終究走到了江玉燕跟前,拉起了江玉燕的手,無論以前或者以後怎樣,她兩始終是姐妹,江玉燕抹去了江玉鳳的眼淚,終是認下了這個姐姐。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皇帝並沒有來上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只是敦促自己的御妹雲蘿郡主跟著沐螢屏學習本領,嘉獎隨後就到。

  本就不大的真武樓一下變得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