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雙眼含淚,向許沐楓訴說著這些年的心酸往事。
「侯爺,你知道嗎,鳳凰十歲時,父親便莫名死在了貴陽。
不過十歲的鳳凰,在五位長老的扶持下,登上了五仙教的教主之位。
年幼的鳳凰因為不能服眾,頭三年裡,教中發生了大大小小的叛亂總計五次。
好在鳳凰只是個吉祥物,她們只是挾持鳳凰發號施令。
鳳凰十五歲那年,終於將父親留下來的《五毒心經》修行到了大成境界,修為突破到了宗師初期境界。
鳳凰的天賦其實並不好,能夠突破到宗師境界,全因五毒心經乃是一門速成功法,每突破一層,便要受一次五毒噬心之苦。
所謂五毒噬心,便是將毒性強烈的蛇、蠍、蜈蚣、壁虎、蟾蜍等五仙的毒素,用五毒心經上記載的武學,納入體內,最終轉化為強大的五毒真氣。
五毒入體,將會承受粉身碎骨,萬蟲噬心之疼痛。
稍有意外,便會心臟爆炸,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好在鳳凰熬了過來,更是遇到了在苗疆散心的盈盈。
我倆一見如故,在盈盈的幫助下,鳳凰終於肅清了教中的反對勢力。
之後的五年裡,百藥門為了將我五仙教取而代之,前前後後發動了十餘次大戰。
鳳凰每戰必定身先士卒,數度陷於危難之中。
鳳凰這些年也遇到了不少的青年俊傑。
諸如長樂幫的石驚風幫主,年紀輕輕便是大宗師後期境界,人品和學識俱是一流,將偌大的長樂幫管理的井井有條。
大宋明教教主方臘之子方書,為人正直,謙和有禮,修為亦是大宗師境界,此人談吐文雅,據說人如其父,頗為英俊瀟灑。
可是這些人,鳳凰統統看不上。
只有經歷過絕望的人,才會知曉深淵的可怕。
就在鳳凰快要死去的時候,侯爺出現在鳳凰的世界裡,拯救鳳凰於危難。
侯爺,你知曉嗎?
《無毒心經》雖然是一部速成功法,可以很快讓鳳凰突破到宗師之境。
卻永遠無法幫助鳳凰突破到大宗師之境。
所以面對百損道人這般的半步天人,鳳凰一輩子都無法報仇雪恨。
鳳凰雖然練的毒功,為人也十分的歹毒。
但鳳凰本質上卻是一名敢愛敢恨的苗人女子。
侯爺,你會嫌棄我嗎?」
藍鳳凰的講述,看似十分的平淡,許沐楓卻能感受到她十年來的艱難和心酸。
她本是苗人的第一美女,只要她選擇石驚風或者方書,榮華富貴,武學功法,唾手可得。
可他偏偏做出了最難的選擇,修行了常人不敢修行的《五毒心經》。
此女的驕傲,讓許沐楓也覺得汗顏。
如此佳人,焉能再受磨難?
本著一副菩薩心腸,許沐楓拉起藍鳳凰的玉手,柔聲說道:
「倘若本侯說,在客棧看見藍教主的第一眼,許某人便對藍教主一見鍾情,藍教主相信嗎?」
藍鳳凰臉色羞紅,身為苗家兒女的她,終究鼓起勇氣,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鳳凰並非下作之人,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鳳凰料定侯爺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叮!江湖美女藍鳳凰,攻略進度升級至愛慕,獎勵發放中。」
「恭喜獲得江湖秘藥通心悟道丹。」
「恭喜獲得江湖秘藥血菩提。」
「恭喜獲得神功《百毒真經》,附贈毒霧金針烈焰彈,蛇牙索,五毒針三種暗器。」
百毒真經,共分成三部,分別包含了內功篇,暗器篇,毒藥篇。
內功篇為《百毒心經》,修煉到最高境界亦可以登臨半步天人之境,所修真氣含有劇毒,威力極大。
暗器篇共記載了三種獨門暗器的製作及使用方法,分別是毒霧金針烈焰彈,蛇牙索,五毒針。
此三種暗器,無視大宗師的真罡護罩,殺傷力極大,乃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良品。
毒藥篇則記載著兩種毒藥,分別是天旋地轉五毒散,穿腸肚爛百草枯。
這兩種毒藥,毒性猛烈,除非有神藏級功法護體,否則中之必死。
許沐楓算是看出來,系統君對藍鳳凰很是偏愛。
前有絕學級別的五毒神掌,後有神功級別的《百毒真經》,都是量身打造。
見許沐楓笑的很開心,藍鳳凰心中亦是喜悅,當即說道:
「侯爺,幾位夫人還在外面等著呢,咱們是不是先出去瞧一瞧,待會兒盈盈該衝進來了。
還有,教中的三位長老還中了玄冥神掌,鳳凰可指望著侯爺救命呢!」
許沐楓收回了思緒,對著藍鳳凰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幾位夫人,鳳凰以後可要管她們叫著姐姐。」
藍鳳凰嘟著嘴,輕輕「哦」了一聲,然後說道:
「侯爺,鳳凰上次看紅葉先生的江湖百事通,說侯爺有九位夫人,你且給鳳凰交個底,侯爺究竟有多少女人?」
許沐楓聞言當即伸出雙手,十個指頭明顯不夠用。
算了不數了!
藍鳳凰傻眼了,她分明看到了許沐楓數到了十六。
「侯爺,鳳凰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藍鳳凰睜大了眼睛,故作調皮的問道。
許沐楓當即一巴掌拍到了藍鳳凰的翹臀上,然後白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晚了!
「侯爺,盈盈肯定會笑話我的,你先幫鳳凰隱瞞一段時間好不好?」
藍鳳凰抱著許沐楓的手臂哀求道,聲音之嬌媚,讓許沐楓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居室外,任盈盈著實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個是自家夫君,一個是閨中密友,她都十分的關心。
「無情姐姐,我瞧夫君看我家鳳凰的眼神不對,他不會趁機把我家鳳凰給吃了吧?要不咱們一起去瞧瞧。」
任盈盈終於忍不住了,向無情提議道。
無情板著個臉,依舊一副高冷范,然後輕聲說道:
「某人之前還在幫著穿針引線,這會兒怎麼坐不住了。
你且放心,那登徒子不至於這麼猴急,談情說愛還是有可能的。」
無情抿了一口茶水,單手托著下巴,很是風輕雲淡。
「誰又在說本侯的壞話,很調皮嘛!」
許沐楓終於打開了居室的大門,然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