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完後,他迅速將照片上傳到自己的社交平台上,並且為這組照片起了一個名字,叫最英俊的守護者。
當休斯敦警局的警車趕過來時。
被唐達西跪壓的哈基黑是真的快嗝屁了。
倒不是不能呼吸,而是頸椎快被壓斷了。
「天啊達西老弟,這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那輛被撞成一團的日系車,負責帶隊的沃倫警長趕緊問道:「這個該死的混蛋做了什麼?」
「他用槍殺了雷納德警長!」
唐達西說完後,沃倫警長一群人瞪著眼張大嘴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不能笑出來啊!
如果在這種地方笑出來的話!
職業生涯就要完蛋力!
「哦哈哈……厚禮蟹該死,這真是太邪惡了。」
沃倫警長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掩蓋自己喜悅的心情,他回想起老婆去年偷漢子的事,心情總算變得悲傷了幾分道。
「那還等什麼,先把人抓回去調查,我們不能讓一位優秀的警長白白犧牲了。」
「確實,不能讓雷納德警長白白犧牲。」
唐達西點了點頭湊到沃倫警長耳邊低聲道:「他是黑黑的,怎麼白白犧牲?」
「咳咳咳咳咳……」
沃倫警長只能拼命咳嗽免得自己笑出聲來。
該死的達西老弟怎麼總喜歡說這種內個笑話?
萬一這個時候自己笑出來多不合適啊!
一群人回到警車上後,沃倫警長和另外一個米警坐在唐達西的車上。
上車後,眾人痛苦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紛紛笑出聲來。
「哦天啊,該死的太好了,沒想到死的是這個混蛋,這個可惡的雷納德白痴,你不知道他私底下放走了多少犯罪分子。」
沃倫警長眉開眼笑,一群人恨不得在車上跳舞慶祝,如今休斯敦治安變差在他們眼中看來就兩個問題。
一個是偷渡進來的犯罪分子。
另一個,就是休斯敦警局越來越多的哈基黑米警。
這些哈基黑們誰沒十個八個犯罪分子朋友?
逮到了自己的朋友,還不就人情世故能放就放?
甚至還有幾次重大行動失敗,他們高度懷疑是這群哈基黑米警當了內鬼。
那群犯罪分子得到情報後不但提前跑了,甚至還埋伏了他們的人一波,為此犧牲了好幾個紅脖子米警!
「唉,也不知道盧卡斯局長知道後會有多生氣,希望他可別太難過了。」
唐達西一臉幸災樂禍,盧卡斯要從一群哈基黑米警中挑選幾個能當管理的可不容易。
「這真是一場災難,希望他節哀。」
「我也是。」
一群人嘻嘻哈哈開心不已的回到警局後。
雷納德被殺的消息震動了整個警局。
上一次內部事務局的弗蘭克因為唐達西的原因,成了太監不說還把工作也丟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這一次雷納德警長又因為受到唐達西的牽連,死在了哈基黑殺手槍下。
對於這群紅脖子白人米警而言。
唐達西就像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專門負責實現他們心愿來的。
而局長盧卡斯得到這個消息後差點沒腦溢血發作當場被送走。
他頂著一個滷蛋般的腦袋沖回警局就跑到唐達西面前暴跳如雷道。
「該死,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雷納德為什麼會死?」
「因為他被子彈打中了,人被子彈打中就會死。」
面對盧卡斯的暴怒,唐達西一臉淡定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人被打,就會死,多簡單的道理口牙。
「法克,他好好的在家裡怎麼會被子彈打中?你為什麼會把殺手帶到他家裡去?」
盧卡斯來的時候就已經聽手下匯報了事情經過,但他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好好的怎麼會有殺手?
他又怎麼會剛好出現在雷納德家裡?
這就跟他回家時老婆突然和他說要表演一個大變活人的魔術,然後掀起被子時自己的好哥們光著屁股躺在床上一臉驚訝大喊該死我明明在家裡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你信啊?
「我不知道會這樣,這只是一場悲傷的意外,我白天因為和雷納德警長有所誤會,晚上下班後我心裡很難受,就買了一些水果禮品去他家裡找他,希望能夠解開誤會。」
「你知道的,我也是哈基黑,我們都是哈基黑兄弟,理應互相幫助的,何況雷納德警長還是我的前輩,是我非常尊重的前輩。」
「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殺手,說實話我真不懂這個殺手是哪裡來的,我懷疑是雷納德警長因為掃黑除惡得罪了人,所以人家才會找殺手報復他。」
「我……我太難過了,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進去給那傢伙揍兩拳嗎?我太痛苦了嗚嗚嗚。」
唐達西說話時一臉悲傷,眼淚在肚子裡打轉轉,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和雷納德是好哥們。
盧卡斯被這傢伙的無恥氣到七竅生煙。
自己的心腹,已經被他害死兩個了!
他咬牙切齒瞪著唐達西道:「事實最好是這樣,否則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害死雷納德的混蛋!」
說完,他便一臉憤怒離去。
這一次他要親自去審問那個殺手,把情況調查清楚,如果坐實了唐達西陷害雷納德。
那他一定要為雷納德復仇!
只是這一次調查異常順利,那名哈基黑殺手一上來就什麼都招了。
反正都要坐牢,何必非得在警局吃一頓大記憶恢復術再招?那不純純白痴嗎?
「所以是飛車黨的迪安德爾花錢指使你去殺唐達西警員,你殺他時因為意外把雷納德給幹掉了?」
盧卡斯上去拽著那名哈基黑殺手的頭髮最後一次確認道。
「是的,先生我真的沒撒謊,這完全是一場意外,我開槍的時候那傢伙正好動了一下。」
哈基黑殺手哭喪著臉保證道。
若不是唐達西動了那一下,他這會兒已經事了拂衣去,深藏通緝令了。
「他媽的。」
心情惡劣的盧卡斯反手給了這傢伙幾耳光,事情都聊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想了想,他起身離開調查室,出去召開全體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