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哈基黑衝到松下有木面前,直接一巴掌給松下有木手中的喇叭拍飛。
「你幹什麼?」
被一個哈基黑突然衝到面前來,松下有木一臉緊張道:「你為什麼要攻擊我?」
「法克,該死的混蛋,因為你在侮辱我們,我是一個跨性別主義者,按照你的意思,男人摸了我的胸肌就不算猥褻了?」
哈基黑說話時口水全部噴在了松下有木的臉上。
「你們這些糟糕的混蛋,怎麼能宣傳這種東西?」
「犯罪就是犯罪,多重人格也是有人權的!」
「趕緊滾開,你們這些為煉童發聲的人渣!」
一群白左們也開始紛紛痛罵松下有木一群人。
松下有木一群人也開始反擊,他們這群人都是清一色的亞裔。
一群亞裔此刻倒是異常抱團,面對白左們的辱罵拼命反擊絕不退讓。
其中幾個長著小棒子嘴臉的亞裔嗓門最大,也是叫囂最凶的。
雙方越吵越激烈。
就在氣氛越發緊張時。
唐達西開著車從這群傢伙邊上過去的同時將車窗放下來些許,緊接著深呼吸張嘴一口濃痰精準吐出再關上車窗開車繼續往前走。
一群老外身材高大背對著他的車。
如此一來,松下有木一群人根本看不到是唐達西的功績。
陳年老痰在空中飛出優美弧線,精準落在一名正大聲叫喊的小棒子嘴中。
這一口滑溜溜的老痰落在小棒子的舌尖上如同德芙一般縱享絲滑。
小棒子的味蕾才剛感覺到些許味道。
老痰就已經順著舌頭直奔喉嚨眼而去。
眼看一話小食痰記要上演。
小棒子瞳孔一縮,用盡全力大喝一聲硬生生上演進口轉出口吐了出去。
然後,站在他面前的老黑就被吐到了腦門上。
老黑本就留著一個滷蛋一樣的大光頭。
這一口滑溜溜的老痰落在腦門上後直接往下一滑,剛好掉在老黑的手掌上。
「沃德法?」
看到這一口老痰,老黑下意識以為是面前的棒子吐自己腦門上的。
他勃然大怒,用被老痰附魔的手直接一個大逼兜抽在面前的棒子臉上。
這一巴掌差點沒被小棒子拍暈。
回過神來後,小棒子暴怒不已。
他媽的,你們對老子吐痰還打人?
「西八!老子跟你拼了!」
小棒子大喊一聲西八衝上去跟老黑打了起來,在米國的亞裔群體中,棒子也是性格最暴躁的,跟老黑是真敢動手的那種。
兩人一打起來,雙方其他隊友紛紛上去幫忙,一群人瞬間打作一團。
看到他們終於打了起來。
唐達西將車子停在路邊光速跑回警局裡,跟同事們叫了一聲後,一群米警拿著防暴鋼叉沖了出來。
「思道普!思道普!」
唐達西一邊讓這群傢伙停下一邊尋找松下有木。
看到這小子和一個白左大媽正坐在地上互相僵持。
他拿著防爆鋼叉一叉子將這傢伙叉在地上。
「謝謝你警長先生。」
白左大媽本來沒占到多大便宜,唐達西過來的助攻她可就舒服了,揮舞著大逼兜使勁往松下有木臉上抽道:「該死的混蛋,敢攻擊老娘的臉!」
「你們不要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看到她還在輸出,唐達西只能試圖用呼喊阻止她。
被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松下有木人都快氣瘋了,偏偏又還不了手,只能任由大逼兜落在臉上。
在一群米警的努力下,這場戰鬥一面倒向白左們,唐達西來之前已經打過招呼,讓他們千萬要拉偏架。
唐達西鬆開防暴鋼叉時,松下有木臉都被那位白左大媽打腫了。
「哦老天,太糟糕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在警局門口用暴力來解決呢?」
看到這傢伙被打的夠嗆,唐達西心情舒服多了,微笑著道。
「好了,不要繼續打了,都跟我們回警局把事情說清楚吧。」
「……」
松下有木眼神怨毒的看著唐達西。
他媽的自己都被打成了豬頭,你現在跑出來說沒事了?
很快,一大群人就被叫進了警局接受調查。
說是說調查,明擺著就是一面倒,但凡是白左這邊的人,基本上隨便問兩句就行了。
站在松下有木這邊的,那就一個個仔細盤問。
唐達西坐在工位面前拿著一張證件看了看,然後看著站在旁邊的一名小棒子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叫高木綾人嗎?我看你的證件是韓國啊。」
「高木綾人是我的東洋名字。」
「哦,那你爺爺是不是那位愛捉人的高木正熊同學?」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本名為朴大昌的小棒子漲紅臉道。
「所以你今天為什麼和這群傢伙在這裡為練童犯示威?」
唐達西繼續問道,那松下有木能叫來這麼一群人幫忙示威,確實是有些東西的。
「因為結愛醬被害了,我們都是太陽會的好朋友,我們有義務幫她發聲。」
「太陽會?這是什麼?」
「是東洋文化愛好者的交流會。」
朴大昌臉上多了幾分驕傲道:「我們因為熱愛東洋文化才走到一起,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我很關心她,但是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混蛋,一個大男人竟然說有多重人格是小女孩,把她送去了監獄。」
「是我。」
唐達西指了指自己的臉道:「那個混蛋就是我,我現在可以確認你是個歧視少數群體的混蛋,接下來有什麼問題你和法官說去吧。」
「……」
剛讓這個小棒子滾回去等法院通知,就看到盧卡斯拖著那臃腫的身軀走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這傢伙就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臉上掛著溫和笑容,身上一股子精英氣質。
以唐達西的眼力勁來看,這傢伙是個十足的小日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去找到邊上正在問話調查的一位米警。
那位米警正在跟松下有木問話調查。
盧卡斯跟那位米警聊了幾句後,那位米警笑著點了點頭,松下有木這才不耐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位精英打扮的中年東洋人頓時一臉心疼,掏出膏藥幫松下有木臉上塗抹了起來。
每一下塗藥,都讓松下有木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