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鍛老先生都拿出如此誠心的條件,那麼李某自然也沒有再推脫的道理。♞♢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李舟君這時看向鍛蒼穹說道。
「哈哈哈,李先生是個爽快人,來老夫,再敬李先生一杯!」鍛蒼穹大喜,舉起酒杯朝李舟君笑道。
李舟君微微一愣,看來這鍛蒼穹,還沒有完全醉啊。
「請。」李舟君舉起酒杯,微微額首道。
二人同時飲完一杯後。
鍛蒼穹朝李舟君笑道:「李先生,一個月後,我們在仙遺大陸上碰頭,這枚玉符,可讓李先生在抵達仙遺大陸之後,找到我的位置。」說著,鍛蒼穹拿出了一枚玉符,交給了李舟君。
李舟君接過玉符,點頭,告辭道:「那我們便在一月之後碰頭,今日已是凌晨,李某就不多打擾鍛老先生了。」
「好,李先生慢走。」鍛蒼穹笑道。
直到看著李舟君離開。
小侍女這才對鍛蒼穹道:「老爺,他真的是仙帝強者嗎?」
「多半是了。」鍛蒼穹點點頭道:「老夫親自釀的酒,若是酒量差的仙帝來喝了這麼多,今日也得趴在桌子上起不來。
可這位李先生不僅一點事沒有,就連走的時候,都是神采奕奕的,哪裡有半分醉的樣子?」
「確實如此。」小侍女認同的點點頭道。
「你收拾收拾,我們即刻出發,從此地趕往仙遺大陸,即便是我這道分身,有著仙帝修為,也依然得趕路半天。」鍛蒼穹道。
「好的老爺。」小侍女道。
另一邊。
李舟君離開了仙寶鋪之後。
一路回到了仙來客棧。
他回去睡了一晚上,緩解了一下肚子內的情況。
畢竟肚子裡劇烈的灼燒感,讓李舟君真的不太好受。
清晨,天蒙蒙亮。
李舟君感覺肚子舒服了一點,便下了樓。
「李真仙。」在一樓櫃檯前,撥弄算盤的唐嬋兒,看到了下樓的李舟君,便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沒休息?」李舟君笑道。
唐嬋兒苦笑道:「我如今不是已經拜入羅天宗了嗎?但畢竟家族將仙來樓交給我打理的數十年,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所以我想在臨走之前,把這帳,再核實一遍。」
「可以。」李舟君笑道:「順便將我的帳,也算一算吧。」
按道理來說,客棧一般都是先付後入住。
不過很顯然,李舟君是個意外。
「李先生這是準備走了嗎?」唐嬋兒這時詫異道。
「對的。」李舟君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都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原地的。」
「有道理,李真仙,稍等片刻。」唐嬋兒道,好看的芊芊手指在算盤上熟練的撥弄,過了一會兒後,她抬頭看向李舟君道:「李真仙,這幾日天字二號房花銷,共是九千仙晶。」
說到這,唐嬋兒頓了頓,笑道:「若是李真仙不介意,李真仙可以不用付錢,直接離開就是。」
「不了。」李舟君笑著搖了搖頭道,隨後將九千仙晶,支付給了唐嬋兒後,便轉身離開此地。
不過路走一半,就要踏出大門之時,李舟君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唐嬋兒問道:「唐姑娘可否知道仙遺大陸?」
「仙遺大陸?」唐嬋兒愣了愣,隨後點點頭道:「我聽說過,不過那個地方距離我們玉盛域特別的遠,真仙趕路,即便中途輾轉傳送法陣,也需要十來年的時間,才能抵達吧。」
「十年時間?」李舟君臉上愣住了。
他可是和鍛蒼穹約定好了,一月後,到仙遺大陸匯合啊。
十年後自己趕到的話,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不行,得趕緊去找一下鍛蒼穹才行,讓他不要那麼快走,找理由讓他帶帶自己!
「怎麼了,李真仙?」唐嬋兒這時問道。
「沒事,告辭了。」李舟君說道,隨後快步離開了仙來客棧,往仙寶鋪趕過去。
留下了懵逼的唐嬋兒,在客棧里看著李舟君逐漸遠去的背景。
過了一會兒,唐嬋兒回過了神。
心中有些遺憾,沒能和李舟君發生點故事。
不過還好如今自己成為了羅天宗內門弟子。
……
另一邊。
當李舟君趕到仙寶鋪的時候。
便看見仙寶鋪上面,掛著一個牌子。
牌子上面寫著,『店家已外出,勿擾,後果自負。』
見狀,李舟君一拍額頭。
完犢子了。
【叮:帥氣的我,出現的總是那麼合適,準備將宿主傳送至仙遺大陸,倒計時開始,十、九、八……三、二、一!】
隨著系統倒計時結束。
李舟君便感覺身邊斗轉星移。
當李舟君再次張開眼時。
已經來到了一處密林之中。
這腳下是一條荒無人煙的泥濘小路,清晨的太陽還未升起,天蒙蒙亮,有種讓人瘮得慌的感覺。
「這裡就是仙遺大陸?靈氣的確稀薄到難以想像。」李舟君感受了一下周邊的天地靈氣,有些詫異道。
此地雖然也位於仙界,但是這裡的靈氣濃郁程度,甚至還不如下界的貧瘠之地。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手裡拿著釣魚竿,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的青年,一臉驚惶失措的在前方,踩著泥濘小路,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往李舟君這邊趕來。
當那手拿釣魚竿的蓑衣青年,看到李舟君之後,連忙道:「前面有髒東西,別去!」
說完,蓑衣青年就要繞開李舟君。
李舟君見狀,心裡頓時來了好奇心,直接跟在這蓑衣青年的身邊,笑問道:「兄台方便講講嗎?」
說完,李舟君手掌一翻,上面出現了一枚金子。
蓑衣青年一開始並不想理會李舟君的,自己都已經提醒他了,可謂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但是眼下這青年,給的有點多……
蓑衣青年思索了片刻,想著這裡離那條河,也有些距離了,而且自己也快到家了,便道:「好,我和你說說剛才的情況,就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
蓑衣青年接過了李舟君手裡的金子,隨後邊回想,邊皺眉道:「那條河距離此地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全是這種泥濘小路,荒蕪的很,而我遇見那髒東西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我是昨天下午就到了那裡去釣魚,可是整個白天都沒有釣到東西,天色逐漸黑了的時候,身邊幾個同樣去那釣魚的幾個夥計,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一開始,我也沒太再意,可是到了半夜,魚口突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我接二連三的掉到大魚,直到又一次,我察覺到有東西咬鉤了,於是我猛的一提竿,是一條大草魚!
可是詭異的是,這草魚被勾住嘴,竟然一點反抗也沒有,當我摘下這魚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這條草魚,身體僵硬,眼仁翻白,早就不知死了多久,兄弟你說說,這死魚它能咬鉤嗎?!
俗話說這死魚正口,收竿就走。
不過我夜釣幾年了,也是個不信邪的人,而且那裡魚口那麼好,我怎麼能這麼輕易放棄?然後我把死魚丟一邊,繼續開始繼續釣魚了。
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到,我的脖子邊上,有人在吹氣……」
說到這裡,蓑衣青年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