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沐梓的眉頭皺起,將視線投向了高空之上,目光深邃,不知道是在看些什麼。【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怎麼了?」身旁的愛莉希雅關心的問道,她很少見到沐梓露出這樣的神情,「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實力到達一定境界,對於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會有預感,這點愛莉希雅還是知道的。
「不清楚,總感覺,有點不安。」沐梓搖了搖頭,「算了,先不想這些了,計劃準備好了吧,律者核心呢?」
「律者核心都已經調集到了總部,」愛莉希雅笑道,「就等著你過去拿了呢,很期待哦,這次你與千人律者的交鋒什麼的。」
「希望她們能長點記性吧,」沐梓無奈的搖搖頭,前紀元的千人律者幾乎被他們算計至死,這個紀元,怎麼想崩壞意識都不可能再讓腦子蠢的成為千人律者了吧?
而在提瓦特大陸的上空,不知為何,負責守護提瓦特的七神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高空,那裡有非常龐大的能量波動在散發著,哪怕是他們,也有點心驚肉跳。
「嗚啊,又是誰跟那傢伙打起來了嗎?」吟遊詩人醉醺醺的趴在酒桌上,「嘖嘖,這麼恐怖的力量波動,是遇到硬茬了嗎?」
身材修長的男子坐在茶桌旁輕抿著茶水,一個臉戴修羅面具的少年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帝君」
「無妨,她有自己的考量,不會傷害到地上的民眾,」似乎是知道對方所想,鍾離輕聲開口道,「我等,靜觀其變即可。」
納塔,這裡是火焰的國度,紅色長髮的女子看著天空,眼中閃過的是蓬勃戰意,「好強的傢伙,只可惜」
在天理維繫者與愛爾特路琪交手的時候七神便已經感知到了,他們正想前往查看情況,就被天空島發出的警示給阻止了,而後便只能感受著雙方之間戰鬥強度的不斷升級。
是真的在不斷升級,哪怕是天理維繫者本身並不具備太多的感情,現在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出來裝這麼一下了,現在可好!
她也沒想到那三個少女之中,有人能爆發出這麼恐怖的戰鬥力!
虛空、不死族,加上分解與創造,這少女是怪物來的嗎?這麼多種力量在她體內就不會打架嗎?!
此時的黑姬愛爾特路琪一改往日妹妹面前的優雅溫柔,身上黑焰滔天,赤童之中閃爍著冷冽的殺意,不要以為她看上去和善就真的很善良,當初白姬愛爾奎特沉眠,她黑姬愛爾特路琪的赫赫凶名可是整個裡世界都為之心驚膽戰!
天理維繫者發出的一道道攻擊都消散在了空氣之中,愛爾特路琪掌管著沐梓的本源之一,創造與毀滅的力量不過在她一念之間,之前沒用全力只不過是為了保證愛爾奎特她們先離開而已,至於現在
「還要再打下去嗎?」愛爾特路琪身後,死徒大軍正不斷的出現,這些都是她彷照沐梓的力量打造出來的死徒大軍,沒有任何自我思維,只是單純的因為她而存在,「我或許沒辦法擊敗你,但這個世界,可不一定能承受我們之間的全力戰鬥!」
她能看得出來,這時候的天理維繫者已經有了退卻的意思,這個世界的組成成分很奇怪,與其說是世界,倒不如說是一個由特殊力量組成的避難之所呢。
凝視了愛爾特路琪半晌,天理維繫者最終散去了自己的力量,「離開吧,異界的旅客,這裡不屬於你。」言下之意,已經是服軟了。
「呵呵,那就多謝了!」愛爾特路琪同樣收起了自身的力量,維持完全形態的情況下,她隨時有可能無法壓制住體內那位母親大人的意識呢,果然還是趕快找到父親大人比較好吧?
眼見天理維繫者不再開戰,愛爾特路琪也不耽擱,順著愛爾奎特她們留下的氣息追尋而去,虛空對於兩位死徒公主而言就像是回到了家裡一般,她們擁有沐梓的本源,相當於共享了沐梓的力量,虛空血脈什麼的,對她們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
「想到辦法了嗎?」符華喘著氣說道,被困在這所謂的支配劇場已經有幾天了,那些千人律者的人偶似乎是學會了計謀一般,並不集體出現,而是不定時的派出小股部隊偷襲,由於身處支配劇場,哪怕人偶死亡了,核心也能極快回收,以至於不能使用識之律者權能的符華也有些束手無策。
只要在支配劇場之中使用了律者的力量,她們就會直接剝奪掉律者的權柄,一旦讓對方得到了識之律者的權能,千人律者只會變得更加棘手。
「哎呀呀,看來我們的小白鼠就要撐不住了呢,呵呵呵呵呵,」刺耳的笑聲迴蕩在支配劇場當中,「你們還在期待那本就不可能到達的救援嗎?別想了,這座支配劇場完全受我們掌控,不可能有人會來救你們的,放棄吧,加入我們,才是唯一的生路!」
「別搞笑了,」小識不滿的冷哼一聲,「想讓我加入你們,還早了上萬年呢!」她是誰啊,識之律者啊,好歹她也是拳打奧托,腳踩世界蛇的傢伙,怎麼可能對一個藏頭露尾的傢伙低頭!
「那還真是遺憾呢,不過也沒關係,」千人律者本就不覺得這樣能讓兩人放棄,「反正,只要你們都死了,識之律者的權能依舊是我的!」
有了修改意識的識之律者權柄,加上她善於鑽研他人心理漏洞的能力,到時候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會是她的對手!
千人律者的笑容愈發的猖狂了起來,她們本就是這個世界上失意人群的意識聚合體,會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只不過很可惜,她們和上個紀元的千人律者一樣,都不太長記性。
「嘖嘖,果然在這裡。」輕佻的男聲伴隨著支配劇場的破碎出現在了符華兩人的面前,沐梓看向周圍散溢的人偶,很快便鎖定了真正的核心所在,「我該說什麼好呢?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的蠢貨!」
搞完事情之後非要留下一個人偶在那兒引人猜測什麼的真以為他沒辦法順著網線過來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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