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可以同意,不過到時候基因不匹配,米優到時候還是會被網絡攻擊,那些沒事找事的貴族也會揪著這點不放。記住本站域名」唐重客觀的說出現實。
時嚴淡定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基因匹配的事我來解決。」
唐重:……
難道現在已經研究出基因造假了?!
米糖壓下心底的難過,面上樂觀道:「我相信星主大人能做到, 以後我們三個就是一家人了~」
唐重:……他不怎麼願意!
米優則笑著點頭:「我們關係本來就不差,這下更是親上加親了~」
一旁的時嚴瞅女人這小模樣,心裡有些吃味,涼涼的開口道:「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百年難遇了。」
這話一出,唐重抬眼看向他, 沒有反駁。
他有個私心, 儘管這私心只能壓在心底成為秘密!
而兩個女人驚訝了,米糖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會是三個人?不是只有米優嗎?」
男人看著米糖似笑非笑道:「其實只有你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唐家繼承人,你二叔跟你爺爺也沒血緣關係~」
「額!」米糖不可置信的望向沉默不語的男人。
「是真的嗎,二叔?」
唐重神色坦蕩的承認,「沒錯,我從小就知道我不是親生的,我只是養子。」
「不過,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我都是唐家的一份子。」
米優:……
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滑稽,這哪裡是素未謀面的親人相逢,根本就是兩個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強行相認?
米糖只覺得上天給她開了個玩笑,不過也沒關係,二叔永遠都是唐家人!
她面向唐重一臉的真誠之色:「二叔你說的對,你就是唐家人,我會把當做親二叔來對待的!」
唐重:……
神色越發深沉,他曾經有個齷齪的想法,現在不可能實現了!
然而米糖卻誤解了對方的意思, 以為對方不喜歡自己, 或許跟米優沒有關係。
對方只是單純的不待見自己?
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裡就不可自抑的難受,本以為找到了親人,結果親人沒血緣關係不說,還不待見自己……
啊!老天你跟我開什麼玩笑!
沒等她走神太久,時嚴再次對她道:「米糖,你這幾天不要讓米索婭女士輕舉妄動,等優優身體好了,我會開一場直播來公布這件事。」
「噢,好的,我知道。」米糖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小姨真相?
思來想去還是算了,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少也不能現在說。
……
一場臨時的家庭會議圓滿結束,恢復真實身份的米糖跟著唐重返回了唐家,一路上倆人沉默不語。
氣氛有些沉重,等到了唐家後,唐重指著一間臥房說是她的房間,其實那本來打算是給米優住的,現在米糖住進來正好。
安排完後, 唐重便要離開,米糖沒忍住叫住了他,難受的問:「二叔,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唐重只覺得二叔這個稱呼,異常的沉重!
又聽她道:「二叔你不要擔心血緣方面的問題,唐家只剩我們兩個了,我們一起把家撐起來好嗎?」
「……」
唐重握了握拳,轉身面對她冷邦邦的道:「好,有我在,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米糖:……她想說,她現在的壓力就是二叔你給的啊!
一想到對方對米優說話溫和的語氣,她就有些委屈,明明前段時間,對她也不是這樣的啊!
咬咬唇,直接問道:「二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凶?」
聞言唐重微愣,隨即皺眉道:「沒有凶你。」
「可你明明對米優說話很溫柔的!」此刻的她,像是被分糖不公平的小姑娘。
「我……」唐重一時語塞,難道說他是把米優當成小孩子來哄的?
「你不要多想,我們才是一家人。」說完這句人就離開了。
腳步匆忙的好像身後有什麼人在追似的!
米糖:……她就那麼恐怖嗎!
在之前她受傷時,他還貼心的送她去醫院治療,陪著自己安慰自己……
為什麼確定身份後,他反而變得不願意理自己了呢?
米糖想不通,但不耽誤她傷心難過,唐家空蕩蕩的,她不太想待在冷清的家裡,反而想回星主的別墅……
唉~
——
臥房。
時嚴揉著女人的小肚子,似是不經意的問道:「你跟巴圖是什麼關係?」
今天時烈再次向他提了提,這個叫巴圖的鋤頭!
聽到巴圖二字,米優閉著的雙眼猛然睜開,語氣小心翼翼的,「你怎麼知道巴圖?」
本來還對女人有信心的他,在看到這副心虛的神色後,臉陰了下去,「我不該知道?」
米優:……
社交沒秘密,這她該怎麼解釋?!
「一個朋友而已。」
「而已?」某男人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聽說這個朋友一直在等著我們離婚,請問親愛的,你給了對方什麼承諾嗎?」
聽到問話,米優有一瞬間的心虛,但她堅決不會承認的,「沒有啊,他是我被拐賣後的第一個朋友,對我比較關心,但我對他沒想法。」
夫妻間有一說一,彼此間要保持坦蕩忠誠!
「是嗎?」男人的臉色有些危險。
米優奇怪的看著他,坐起來問:「時嚴你在吃醋嗎?」
「……沒有。」
然女人不開心了,「你為什麼不吃醋?」
隨即自戀道:「也對,你老婆這麼漂亮有追求者很正常的,你確實應該感到驕傲。」
該驕傲的時嚴:……
沒好氣的揉亂她的頭髮,「我怎麼不知道你還這麼自戀?」
「少給我東扯西扯,我問你,你跟巴圖是怎麼回事?!」當他看不出來這女人在轉移話題?
米優低頭撅嘴,論有一個情商比自己高的男朋友怎麼破!
面上正色道:「我對巴圖是純潔的感激之情,我拒絕過他的追求,只是巴圖脾氣太執拗……」
「所以呢?」男人等著她的下文。
「所以我只能避免不見他,等過些時間他自然會想明白的!」
時嚴瞅著她,「逃避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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