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比賽需要三天的時間,之後會間隔一天。♨🐚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主要用於賽場的修整,同時,選手也會有時間休養身體。
醫療班同樣忙碌,處於危險期的傷者需要手術,而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則薰陶住院,隨訪、換藥之類的工作。
就這樣,醫療忍者成為所有忍者中,最忙碌的一批人。
佑介最初也想搭把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卻被醫療班集體否決,最後在工作地點,甚至貼上了佑介的照片,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紅叉——在被淘汰之前,他不准踏入醫療班半步。
於是,佑介不得不在觀眾席上,觀看第二輪第一天的比賽。
鬼鮫、林檎雨由利悉數登場,比賽的精彩程度遠超過第一輪。
不過,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佑介總覺得第二輪的比賽,比第一天更快,但這種猜測並不準確。
當照美冥將一份寫有兩輪比賽時長的表格交給佑介時,他仔細地看了一遍。
第二輪的比賽時長平均比第一輪增加了一分鐘左右。
「不是耗時最長的選手會被淘汰嗎?」佑介詫異道。
第二輪的比賽時長應該縮短才對。
「不能這麼說,因為第二輪的對手也變強了,強者交手,耗費的時間肯定更長。那些在第一輪耗時短的選手相當於積累了一定的優勢。你仔細看看表格,輸得一方超過一半的選手在第一輪比賽中耗時較長,在久攻不下之後,心態失衡,被對手抓住機會,拿下了比賽。🍫🍫 ❻9şђù𝐱.ς𝓸Μ 🐍🎉」照美冥解釋道。
「那我……」佑介瞄向自己那一欄,第一輪5分11秒,在所有人中,排名第18。
只要第二輪比賽時長在合理的範圍內,他就沒有被淘汰的風險。
「你的對手第一輪只用了一分鐘。」照美冥說道,「我推測你們那一輪結束得應該比較快。」
「為什麼?」
「你們兩個都不是拖沓的人。如果從贏下比賽的角度考慮,我還是希望你能拖一下時間。」
「誒?」
「她以忍刀見長,又是強攻的風格,體力應該堅持不了多久。」
「萬一她的體力很足呢?」佑介反問道。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把她幹掉。」
照美冥瞄到佑介一臉鬱悶,偷偷吐了下舌頭。
不過,她認為秋元璃雖然厲害,但也不是體力怪,否則早就被暗部吸納了。
這一場比賽,很看雙方的策略。
如果佑介真能想到好的解決辦法,贏下比賽也並非不可能。
佑介搖頭,他沒和秋元璃交過手,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具體採用什麼策略,到比賽時再考慮。
第二輪一共25場,時長2天。
再不斬是第一天下午的比賽,單方面碾壓,對手幾乎沒有反手之力。69🅂🄷🅄🅇.🄲🄾🄼在多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後,被逼到角落的對手舉手投降。
照美冥是第二天的第一場比賽。與再不斬不同,照美冥在賽場上給人的觀感是控制力很強,對手很難逃脫她的掌心,但是攻擊性卻不如再不斬。
從某種一方面上說,照美冥更像是在調整狀態。
當然,佑介也看了鬼鮫的比賽,一個詞可以形容他的表現——恐怖。
從始至終,對手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直接被擊倒,便再也站不起來。而他進入七人眾的賠率,也是最低的,這也從側面證實了他在參賽者中的實力。
與第一輪不同,儘管這一輪的傷者不少,且大概率需要躺床上靜養,但卻沒有死人。
佑介的比賽在第二日的上午,與第一輪一樣,並不被人所看好,甚至比秋元璃還要低上一些。
也太手裡拿著錢,看著被人圍起來的攤點,有些躍躍欲試,但秋元璃的話卻在他的耳邊一直迴蕩。
「如果你再敢學父親,從今以後都不要再叫我姐姐。」
也太緊攥著錢,沒有再向前走一步。
「請保佑姐姐,一定要贏。」也太握緊拳頭,心裡默默祈禱。
一個身材幹瘦的老人從也太身邊經過,他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會場,一手扶腰,一手拄著魚竿。
「這就是那些人說的比賽?」
老人提著魚竿,向著會場走去,卻被門衛攔住了。
「門票?」老人一愣,隨後搖頭,「沒有。」
老人隨即被門衛趕了出來。
「看比賽為什麼要門票嗎?太不好了。我要找一個不要門票的辦法。」老人緊握魚竿,繞著賽場開始轉圈。
他在尋找一個進入賽場的機會。
……
「你真的確定,要用忍刀和他對決?」
照美冥將忍刀遞給了佑介,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確定。」佑介手握忍刀,稍微甩了一下,輕重正合適。
除了七人眾那種品質的忍刀外,一般的忍刀質量如何,其實差距不大,就算忍刀斷了,他也可以使用查克拉,凝聚成忍刀的形狀,就像猿飛阿斯瑪那樣。
「你……我本來還挺看好你,現在嘛……」照美冥嘖了兩聲,臉上露出了調侃的神色,「輸了不要緊,但一定要保住命。投降的時候,舉手要快,動作要大,否則,很容易被誤殺的。」
「你有病吧?」佑介瞪了眼照美冥。
哪有還沒上場,就咒著他要輸的?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的賭約了吧?」照美冥反問道。
「什麼賭……」佑介張大嘴巴,照美冥不說,他還真忘了。
「你記著就好。」照美冥抿嘴輕笑。
「……」
如果有的選,佑介寧願忘記這個賭約。
這時,工作人員通知佑介,比賽即將開始,讓他做好準備,照美冥不得不暫時與佑介分開,返回到看台。
再不斬坐在第一排,不知道從哪兒摸到了一副大號墨鏡戴上,再加上臉的下半部本來就被繃帶纏著,整張臉露在外面的部分屈指可數。
「你為什麼突然戴上了墨鏡?」說著,照美冥直接把再不斬的墨鏡摘了,右邊大大的熊貓眼映入眼帘。
「臭女人,你幹嘛?」再不斬連忙搶過墨鏡,重新戴好。
竟然趁他不備搞偷襲,太可惡了。
「不是,你的眼睛怎麼這樣?被誰打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照美冥滿腦袋問號。
「好了,看比賽!」再不斬沒了耐心,咬著牙齒,「如果你輸了,就真對不起我。」
「咦?」照美冥看向剛走上賽場的寺內佑介,詫異道,「他打的?」
「不是告訴你別問了嗎?」再不斬愈發討厭照美冥了。
「我只是不明白,他不是醫療忍者嗎?為什麼不給你治療呢。」
「治了……」再不斬咬牙切齒,「你以為他就打了一隻眼睛嗎?」
「啊?」
在這一刻,照美冥開始同情再不斬,同時也越發好奇,他們兩人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在佑介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再不斬多了一雙熊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