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石龍撞擊地面,盪起的塵土幾乎遮住了半個天空。🐤🍟 ➅➈ⓢнυ𝓧.℃ⓞ๓ 💘💜
觀眾席上的人異常焦急地等待著最終的結果,連照美冥也感到心臟在快速跳動。
在「雪之國」的任務中,佑介更多是與再不斬一起行動,她並不清楚佑介的實力究竟到了哪一種程度。
「他贏了嗎?」再不斬也走到照美冥身邊,盯著被塵土遮住的賽場。
照美冥搖頭,「應該沒問題吧?」
再不斬沒有出聲,視線瞄向選手通道的入口,兩名拿著擔架的醫療忍者同樣緊張地看著現場。
這場比賽的結果同樣牽扯著醫療忍者的利益。
大約停了半分多鐘,塵埃才慢慢減少,觀眾們也才看清塵埃之後所隱藏的畫面——赤松雄介被困在水球之中,面目猙獰,兩隻手抓著自己的咽喉,而佑介則將一隻手插進了水球之中,維持著忍術。
「水牢之術,看來結果已經分出了。」再不斬淡淡說道。
照美冥同樣是長出了一口氣。
既然赤松雄介被「水牢之術」困住,那麼,他就敗局已定了。
裁判快速上了看台,見水牢術中的赤松雄介翻著白眼,隨時斃命,便舉起手。
「本場比賽優勝者,寺內佑介!」
現場一片譁然。👻🐸 6➈𝔰Ĥ𝐮Ж.ĆᗝⓂ ♨🐯
「不是,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是『螳螂』一直在進攻,占據優勢,怎麼轉眼間就被擊倒了?這也太遜了吧?」
「假賽吧?」
「就是啊,明明占盡優勢,怎麼突然間就輸了?不帶這樣演的。」
照美冥氣憤地扭過了頭,怒瞪著嘲笑假賽的人,「說假賽的人,你們有本事上去比一下嗎?」
「你這個臭丫……」一個正朝著賽場叫囂的人聽到有個小女孩在唱反調,也來了脾氣,正要大罵照美冥,卻被人拉住了。
「你不要命了,這是今天比賽的兩個人,一隻手可以殺你10次。」
那人頓時不再言語,將話憋在了心裡。
照美冥隨後又看向賽場,赤松雄介將水吐出來後,躺在地上,連連喘氣。
「我……我……我沒輸,我還能比……」
兩名醫療忍者帶著擔架匆匆上來,衝著佑介眨巴了下眼睛,二話不說,將赤松雄介抬上了擔架。
「肺部進水了,必須要儘快治療,要不然生命有危險。」
「先生,你別急,我們的老師很快就能治好你。明天,你就能活蹦亂跳了。」
「我明天……明天……」
赤松雄介很著急,他明天活蹦亂跳有屁用,今天不能輸!
可是越著急,話越是說不出。
兩名醫療忍者可不管這些,帶著赤松雄介飛一般地跑進了醫療通道,生怕他跳起來。
佑介心裡對這兩名同事豎起了大拇指。
兩個人上來的時機恰到好處,直接將人抬走,免得生事。
下了賽場,佑介衝著照美冥和再不斬揮手。
照美冥對著佑介豎起大拇指,再不斬則雙臂抱胸,冷哼一聲,視線移向別處。
佑介無奈地笑了一聲,再不斬還是不怎麼愛說話。
……
「寺內佑介……」井川武攥緊拳頭,目送佑介進入了選手通道,臉色漲紅、眼睛充血。
他厭惡這樣的結果。
赤松雄介?
竟然讓他這麼失望,那就死吧。
整場比賽沒有過哪怕一丁點的優勢,像條狗一樣,全程被寺內佑介牽著鼻子走。
結果,別人沒有累,他倒先著急了,失去了優勢。
最讓井川武憤怒的是,赤松雄介是一名暗部忍者,所經歷的戰鬥比寺內佑介不知道多了多少倍,面臨的死亡更是比寺內佑介多。但他在整場比賽中的表現,突出一個窩囊。
「不過,你還真以為自己會笑到最後?不可能……我發誓,絕對不可能!」井川武緊咬嘴唇,鮮血染紅了牙齒。
「你發誓什麼?」
一個聲音從井川武身後傳來,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回過頭去,卻見到大柿悠晃著身子,走到他身邊。
這個老不死的,不知道突然出聲會嚇死人嗎?
井川武臉笑肉不笑,「沒什麼……我是覺得這一天的比賽,真的很精彩,或許七人眾真的能找到合格的接替者。」
「但是對我們而言,卻並非好事。」大柿悠輕瞥了眼井川武。
「恕我愚昧。」
大家一起共事十多年,大柿悠想的什麼,他能不清楚?
十有八九,是想讓他伸頭處理事情。
萬一出了事,可以把責任推給他,同時把自己摘出來。
但他看起來像傻子嗎?
「既然選拔賽已經舉辦,而且,剩下的四名七人眾也鼎力支持,想要阻止肯定不行了。既然這樣,就不如讓我們的人更進一步,比如再不斬啊,他們是我們培養的,進入七人眾後,我們的實力也不會下滑得太嚴重。你覺得呢?」大柿悠問道。
這傢伙不會是傻×吧?
聽說腦子和大腸從外形上看有些相似,大柿悠不會老了之後,發生突變了吧?
這……暗部的忍者進入七人眾,怎麼可能幫著他們?
大概率是撇開兩者關係,最好再踩暗部兩腳。
這是大柿悠的一貫做法。
再說,矢倉也不是傻子,看到暗部和七人眾勾結在一起,會沒有動作?
「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井川武反問道。
「24強後,依然要重新匹配對手,我們可以動一些手腳。」大柿悠小聲嘀咕。
井川武眼前一亮。
原來大柿悠的腦子不是大腸,至少還有一段能用。
更關鍵的一點,這也與他的目標吻合。
大柿悠想要確保暗部能進入七人眾,他則是想要寺內佑介死。
無論哪一個目標,都能通過控制對陣表來實現。
「怎麼樣?」
「不錯,可以考慮一下。」井川武眼睛眯起,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
三代走在路口,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愈發迷茫,見有人趕著馬車過來,連忙攔住了馬車。
「咳咳,我想問一下,那個……」三代撓了撓頭,「霧隱村怎麼走?」
「霧隱村?」馬夫儘量與面前這個髒兮兮的老頭拉開距離,「你也想看比賽?」
「比賽?什麼比賽?」三代詫異道。
「你不知道?七人眾選拔賽!不過,你走錯路了。往回走第二個路口……算了,你還是做我車上吧?」馬夫指著車後的稻草。
「你送我去霧隱村?」三代驚喜道。
「想屁呢?最多送你到岔路口。」
「路口?」三代也就思考了一秒鐘,便翻身上了馬車,倒把車夫下了一大跳。
「走,霧隱村!」
「都說了,我不去霧隱村!!」馬夫再次表達了抗議,同時揮動馬鞭,抽打在馬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