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兒了?」井川武緊抓住一名暗部忍者的衣領。♣☝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不……不知道……自從開完會議後,他去了鬼燈滿月的府邸,然後……就不見了!」這名暗部忍者心中發虛。
那一天,水影雖然還沒有正式公布選拔賽的事,但是在暗部內部,這則消息就已經傳開了。
作為暗部的一員,他當然也想成為其中選拔者,便有些分神。在佑介進入鬼燈家後,疏於監視。
在之前,佑介經常出入鬼燈家,已經不是新鮮事了,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誰料想第二天,佑介並沒有從鬼燈家出來,甚至第三天和第四天也沒有。
這名暗部忍者這才意識到佑介可能是在夜裡跑了,也有可能躲在了鬼燈家的某個角落。
但他不敢直說,這是要掉頭的。
「不見了?怎麼可能不見了!」井川武狠拍桌子,嘴角露出一抹邪魅,「鬼燈滿月……你在搞事情!!給我全方位監視鬼燈家,我就不信,寺內那個混蛋能一輩子不出來!」
……
「大哥,咱家被監視了!」
鬼燈滿月剛走進府邸,水月便出現在他的身後。-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這不是經常的事嗎?」滿月笑道。
暗部本來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有時候就像城市的下水道,骯髒、腐臭,但沒有它又不行。
「不,這次監視的人數變多了。」水月搖著腦袋。
「監視其他家族的暗部人數變多了嗎?」滿月問道。
「只有我們被監視……聽再不斬說,和寺內的消失有關?」
「唔……」滿月揉著下巴,略做沉思,「我們假裝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一切照舊。」
「可是,寺內那邊……」
「他怎麼了?」滿月笑道,「整個霧隱村,對他虎視眈眈的人只有井川武。連他們都不知道寺內在哪兒,說明寺內安全著呢?」
「佑介會躲在什麼地方呢?」水月好奇道。
「只要選拔賽開賽之前能回來就行。」
佑介也不是他什麼人,他沒必要一直跟著佑介,說到底兩個人之間也不過相互利用。
他給了佑介一次機會,至於佑介是否能抓得住,與他無關。
當然,萬一佑介真的成為了七人眾——在他看來,概率和他現在去當水影差不多——佑介也必定欠他一個人情。-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在七個人的團隊中,有一個自己人,那麼在討論決策時,那個人將會有很大的主動權。
西瓜山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鬼鮫參與選拔。
在選拔賽開始的這一個月,佑介能有多大進步,將決定其在這次選拔賽中走多遠。
和其他人相比,寺內佑介唯一的優勢在於他是醫療忍者,可以不用主動接受任務,而下村修作更是默許了佑介的曠班,這讓他有大塊的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
或許,就在佑介努力提升實力的時候,其他人還在為完成任務而發愁吧?
「他這次行嗎?」水月跟在滿月身後,小聲嘀咕。
「水月……」
「在。」
「不要為他擔心。他成與不成,全在他自己,我更關心的是你。未來,你必須要將七人眾中的一個人趕下去……這是我們鬼燈家族必須要維護的榮譽。」滿月摸著水月的頭,「最好,你能提前挑好目標。」
「目標,我早就挑好了……寺內佑介。」水月仰起了頭。
滿月愣住了,「他?你的目標是不是低了點?」
「但我現在連他都打不過。」水月卡著腰,整個人非常沮喪。
「也對。你如果連他都超不過,和再不斬、照美冥比,只會差距更大。」滿月點頭。
就算佑介實力提升很快,但終究是醫療忍者出身,水月應該追得上吧?
……
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討論佑介,他都不在乎,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閒心。
他幾乎每天都與三代水影大戰一場,閒暇時候不是在給自己療傷,就是在三代保持理智時,給他看病。
在這段時間裡,三代也沒有吝惜自己的查克拉,什麼高等級的水遁、高等級的雷遁,或者高等級水遁+雷遁,變著法地砸到佑介身上,也讓他深刻了領悟到了一個詞——痛並快樂著。
當然,大量的忍術也被【分析實驗室】破解了出來,其中不乏A級忍術,比如雷遁·影分身術、水遁·大鮫彈之術。
在與三代獨處第二周時,【分析實驗室】完成了升級,解鎖了對S級忍術的破解,概率為10%。同時A級忍術的破解率提升到了30%,B級提升到了50%。
佑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每天都想盡辦法,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與三代周旋,同時,整個「作戰策略」也發生了改變,由伺機反擊變成了主動出擊。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儘量讓三代使用S級忍術,方便【分析實驗室】破解。
但是,S級忍術畢竟是大忍術,消耗查克拉量很大,就算三代水影的查克拉量再怎麼充沛,也不可能天天當煙花放。
從始至終,三代只是用過兩次S級的忍術,但每次佑介都差點沒命,【分析實驗室】同樣也沒有成功破解。
考慮到只有10%的破解概率,沒破解出來也比較正常。
有些沮喪,但失望卻遠談不上。
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佑介幾乎一直處於單方面挨打的狀態,哪怕在他主動攻擊三代之後,也沒有改變單方面被揍的命運。
沒辦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不過也有讓佑介感到欣慰的地方,那就是他有兩次是打跑了三代,就是代價有點大,手臂骨折。
大賽在即,佑介準備再對三代完成一次偷襲——打完就跑、跑不掉就死,賊刺激的那種。
畢竟馬上就是大賽了,他也不想出現意外,便選擇了一個最有把握的方式。
不過,等到他靠近三代時,卻發現三代正盤腿坐在海邊,拿起一根魚竿,面朝大海。
看到這一幕,佑介嘆了口氣,現在的三代是清醒的。
最初,三代清醒的時間少,混亂的時間長,到了現在,清醒的時間多,混亂的時間則變長了。
既然三代清醒,那麼,最後一次挑戰便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