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西瓜山和鬼鮫

  佑介回去時,與來時的行程如出一轍,先是搭乘火車,隨後乘坐渡輪,經歷兩天,這才返回了霧隱村。¸,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閱讀

  照美冥返回自己所在的小隊,再不斬也要返回暗部,向水影提交報告的責任就交給了佑介。

  其實,佑介心裡也清楚,這兩個人之所以跑得快,是不想填寫表格和報告。

  看漫畫時,各大忍者村的忍者又是路費、住宿費、醫藥費,又是各種耗材(包括苦無和引爆符),使用起來毫不吝惜,真穿越過來了,佑介才發現,岸本省去了太多東西。

  穿越前,最不想打招呼的人就是財務,各種發票和開支都要寫的非常詳細,而且還要有相應的格式,否則不給報銷。

  其中的煎熬不亞於做幾道微積分,往往在不知不覺間,一兩個小時就沒了。

  此外,就是要書寫報告,簡單來說,就是要註明時間地點、有無人員犧牲或者負傷、事情的經過,來去時所用的時長,甚至連住所的酒店都要填上。

  可謂是事無巨細。

  更可怕的時候,暗部或者感應部隊有時候會調查、甚至會跟蹤,倒不是擔心費用的消耗,而是害怕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做出損害霧隱村的事。

  表面上是這麼說,其實就是提防霧忍與其他忍者村有接觸,出現背叛霧隱村的情況。

  對於不擅長文字書寫的再不斬來說,他寧願再殺幾個人,而不是坐在書桌前,老老實實書寫執行任務的經過。🎄☝ ❻➈Ş卄υX.Ⓒ𝕆ϻ 🐣🍩

  照美冥稍微好一些。

  她確實是忍者學校的優良「產品」,從各個方面都是如此。

  但是,佑介畢竟是經歷過一系列考試的人。比武,他或許還有一些欠缺,但是比文,把這個忍者學校的考生全部綁在一起,都不見得比得過他。

  「能者多勞」。

  照美冥一句話,便把這個活推給了佑介。

  佑介知道,根本不存在什麼「能者多勞」,照美冥就一個字,「懶」。

  報銷也好,填寫報告也罷,難倒是不難,說繁瑣,那可是真的繁瑣,尤其,對不熟悉流程的人而言,真的是遭罪。

  什麼格式不正確,正面貼什麼,背面寫什麼,什麼樣的格式可以報銷,什麼樣的無法報銷。

  每一次與霧隱村的「財務」打交道,佑介都要重新經歷一次這個過程。

  真的很難熬。

  佑介花了一個多小時,處理好了財務報銷以及報告的填寫,隨後敲開了枸橘矢倉的房門。

  正在辦公的枸橘矢倉面帶微笑,接過了佑介遞來的報告,快速描了一遍,有些意外,「你們與木葉村的忍者有合作?」

  「是的。當時情形危機,只靠我們三個人很難脫身,而且,我們雙方的任務有一定的重合,就相互幫襯了一些。♖👤 ❻9𝔰нǗx.𝐂Ⓞм ♔😾」

  風花早雪給水影寫了信,肯定講述了任務的大致過程,因此,他也沒必要隱瞞。

  水影撕開信封,取出裡面的照片,以及厚厚的一沓信箋。

  據風花早雪說,照片是沒有確定身份的忍者屍體,信箋上則寫著確定死亡的叛忍名單。

  「抱歉,由於叛忍的數量有些多,有叛忍逃走的可能。」佑介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為與木葉合作,而向我道歉呢?」矢倉笑看佑介。

  「如果霧隱村放不下之前的那段經歷,又為什麼要和木葉停戰呢?」佑介反問道。

  「你說的沒錯。」矢倉將信箋收了起來,「這次S級任務,我算你們完成了。做的不錯,早點回去休息吧?」

  佑介微微頷首,與矢倉告別。

  剛從水影的辦公大樓出來,便看來迎面走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個大胖子,臉很圓,肚子更圓,紅棕色的髮髻梳理出兩個小球,臉上畫出綠色的牙齒狀圖案。

  而在他身邊則是個高個子,皮膚是暗青色,左右眼眶下面各有三道印記,兩隻眼睛卻像是魚眼一樣。

  忍刀七人眾之一西瓜山河豚鬼,以及他的部下,干柿鬼鮫。

  這是他和鬼鮫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腦海中很自然地浮現出了一個音樂。

  「我鬼鮫怎麼了,我油膩怎麼了,你小時候不看火影嗎……」

  不行不行不行……

  鬼鮫可不是一個搞笑角色,他可是親手殺死了西瓜山河豚鬼。

  至於西瓜山河豚鬼……

  貌似……

  也不是什麼好人。

  佑介給這兩個人貼上了標籤。

  西瓜山河豚鬼往佑介的身上瞥了一眼,隨後閉上眼睛,沉思片刻,又睜開眼睛,隨後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水影辦公樓。

  鬼鮫也看了眼佑介,沒有出聲,緊跟著西瓜山離開。

  佑介搖了下頭,竟然遇到了這兩個人,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糟。

  他在途中買了幾條魚,回到家正準備開門,突然間感到身後一陣狂風襲來,瞬間到達頸部。

  誰!?

  佑介心中大驚,他剛回來,就有人偷襲他,難道又是井川武?

  想歸想,腳下卻不敢大意,一個翻滾將這一偷襲躲過,同時右腿抬起,踢到那人手腕,頓時察覺到了不對,這一腳像是踢到了水上,幾乎沒有阻力。

  咦?水化之術?

  【細胞實驗室】沒有提醒分析新忍術,佑介便猜到了只能是「水化之術」了,正要站起身來,那人的進攻又至,忍刀直刺面部。

  知道了對方使用的忍術,佑介對偷襲者的身份也瞭然於胸。

  鬼燈滿月沒這麼無聊,更何況,他想與佑介打鬥,也用不著偷襲。

  「鬼燈水月!」

  考慮到水月會使用「水化之術」,佑介這一腳沒有再瞄準他的身體,而是直接踢到了刀柄上,瞬間,忍刀飛向空中。

  就在這時,佑介一步向前,同時將左手的海魚投出,在水月躲閃的時候,一把卡住了他的頸部,另一隻手抓住了即將落地的海魚。

  「無賴,既然使用暗器!」鬼燈水月大聲喊叫。

  「你還好意思說?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了偷襲。」佑介瞪了眼鬼燈水月。

  「我哥不在,我連個對手都沒……再說,正面和你打,我不是沒贏過嗎?」鬼燈水月嘟囔。

  「偷襲能贏?」

  「不試試怎麼知道?」鬼燈水月扭著頭。

  「你哥在哪兒?」佑介回來後,還沒來得及和鬼燈滿月見面。

  「說來話長。」鬼燈水月用餘光瞄著佑介手中的海魚。

  佑介無力吐槽。

  這小子什麼東西沒吃過,還在乎幾條海魚?

  「要不,先吃飯?」佑介問道。

  鬼燈水月連連點頭,「我們飯桌上慢慢談。」

  「……」

  這個鬼燈水月,變臉的速度可是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