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眼睛瞪得賊大,看著跪在地上的火護。
他之所以會跪下,其實是佑介施展了土遁·加重岩之術。
這個忍術屬於高級別的土遁,可以增加自身的重量,以增加攻擊力,或者增加敵人的重量,讓敵人的行動更加遲緩。
顯然, 佑介在這裡選擇了後者。而且,這還不是完整版的土遁·加重岩之術。
只是,這個加重岩之術只是施加在了腿部,重重的泥土將他的雙腿纏住,移動不了分毫。
「寺內佑介……」黑土連忙扭過頭,看著遠處。
巨大的須佐能乎已經不見了。
「你的對手……」
「已經解決了。」佑介說道。
在最後,他只是輕輕擊打了鼬,其實對鼬的傷害並不大, 更大的意義是告訴「曉」, 鼬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至少明面上是如此——讓他們不要難為鼬。
雖然,佑介也有一種預感,即是,鼬哪怕返回「曉」,也會面對極大的困難。
「已經……解決了?」黑土咽了口唾液,一臉驚愕。
萬花筒寫輪眼的名號,上過戰場的人幾乎都知道。
畢竟,忍界大戰不只發生一次,而宇智波一族也不止一次在戰場上顯露頭角,甚至可以說,幾乎每一次大戰,都會有宇智波的族人成為戰場上的新星。★💔 ➅❾ᔕнù᙭.𝕔όⓜ ♙☮
至於須佐能乎,處理起來更為棘手。
哪怕是土影,想要單挑一個會使用須佐能乎的忍者,也不會太輕鬆,卻沒想到佑介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佑介看到了黑土眼中的驚訝,也懶得解釋。
鼬絕對是一個極難應對的對手, 甚至比帶土還要難以應付,但是,他和鼬之間卻不是非得你死我活。
尤其,他手裡握有「霎間」,完全可以和鼬周旋,且他的手裡還有佐助這張底牌。
雖然不見得會用,但時機合適,肯定要拿出來和鼬「談條件」。
多重因素作用之下,鼬才非常不情願地點下了頭。
這說明什麼?
贏得戰鬥,不一定非要靠拳頭,也需要腦子。
不過這些都不能細說,否則,肯定會有人拿他當反派——正派人士誰拿孩子做籌碼?
火護臉色微變,視線移動到佑介的臉上。
鼬的實力如何,他當然清楚。
畢竟,作為一個新人,加入一個新的組織,必須要做兩件事:其一,夾好尾巴, 不要結仇;其二, 了解每名成員的實力,知道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可以得罪。♟✎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顯然,鼬屬於前者,無為屬於後者。
現在,連鼬都被面前的忍者擊敗了,自己要小心了。
不過,火護心中也有小心思。
如果面前的年輕忍者擊敗了鼬,說明他的實力比自己強。
但是,鼬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擊敗鼬卻又安然無恙,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
說不定早已經身負重傷,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甚至,是強弩之末都有可能。
更何況,面前的年輕忍者還是「六尾人柱力」,這就更「值錢」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拿下六尾人柱力。
想到這裡,火護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殺死佑介。
越來越多的熔遁查克拉附著於體表,埋著火護雙腿泥土冒起了煙氣。
「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忘記了一件事,我擅長使用的是熔遁,而土,無法覆滅岩漿,只會岩漿吞噬。」
佑介眉頭微挑,視線盯著火護的雙腿,果然見到泥土開始裂解,露出的縫隙中,可以看到被燒紅的泥土,且隨著時間推移,那些泥土逐漸變成了黏稠的液體。
「小心,他會熔遁,而且,現在是熔遁查克拉模式。」黑土害怕佑介吃虧,連忙提醒道。
「我知道了。」佑介盯著火護,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由於【細胞實驗室】的存在,佑介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時,瞳孔並不會顯露出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這也是他的殺手鐧之一。
哪怕到了現在,依然沒有人知道他會在何時使用「霎間」,而此刻,他使用寫輪眼的目的只有一個——幻術。
他雖然不是特別擅長幻術,但是,在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後,使用幻術就已經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了,只是他之前不經常使用,因為但凡要用到「萬花筒寫輪眼」,幾乎都是要面對強敵。
對他們施展幻術,就算有用,維持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但面前的傢伙不太一樣,根據他的觀察啊,這個傢伙實力是有,但是腦子不太好使。
對他使用幻術,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而且,他不像其他宇智波的族人,就算在使用了幻術,別人也不能通過眼瞳圖案的變化來提防幻術。
換句話說,他可以搞偷襲。
火護見黑土提醒佑介,立刻「明白」自己剛才的推測並沒有錯,現在的寺內佑介只是強弩之末而已。
這個暗示,讓火護突然有了信心,奮力掙脫了加重岩之術,第一時間衝到佑介的面前,右拳攥起,想要殺死佑介。
突然之間,從地下伸出無數隻黑色的觸手,想要將他拖進地下。
「放開我!這是怎麼回事?寺內佑介,有本事你放開我?」火護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這些黑色的觸手,但是越掙扎他的身體越是往下陷,沒過多久,便只剩下了頭在外面。
他急促呼吸,空氣卻像是被從胸腔抽走了一般。
他隨時都有可能會窒息。
黑土睜大眼睛,甚至感到了不可思議。
剛剛還氣勢囂張的火護,現在則神色痛苦,仿佛遇到了讓他該從恐懼的事物,然而,他的面前明明什麼都沒有。
「他……」
「是幻術,我稍微會了一點兒。」佑介回頭看著黑土,「不過,接下來,你所看到的,則都是真實的畫面。」
佑介走到火護的身邊,隔著熔遁查克拉,繞著他的頸部畫了一個圓圈,隨即火護的頭顱掉了下來。
佑介打了個響指,鮮血突然從火護的頸部噴涌而出,隨即倒在了地上。
「這……」黑土摸著自己的頸部,好好地連在身體上。
但是,佑介是怎麼操作的?
火護怎麼突然屍首分離了?
「是一個小忍術而已。」佑介解釋道,「只是使用條件比較苛刻而已。」
這是「霎間」的另一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