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閉上了嘴。🐙☢ ♣☢
他也不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寺內佑介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拳,把他從天上揍了下來。
很痛,但更讓他感到憤怒的是佑介的話——他從天空掉下的過程,特別有藝術感。
你懂什麼叫藝術感嗎?
迪達拉內心憤怒,卻沒有爆發實力。
他也怕寺內佑介突然跑了。
鼬佑介為難地看著鬼鮫和蠍, 就拿寺內佑介剛才所使用的忍術來說,只要他想要逃跑,概率還是很大的。
「怎麼辦?」鼬回頭看向另外三個人。
「好辦。」蠍說道,「既然我們抓不住他,但八尾應該沒有這麼討厭的人數吧?此行,我們能拿到兩個尾獸,並且控制好傷員……我覺得, 首領應該能接受。」
「是這麼個道理。」鼬描向鬼鮫和迪達拉, 發現這兩個人並沒有提出異議, 便猜測兩個人確實接受了這個思路。
既然有一個抓不住,那就不要費心思了,專心抓住另一個就好。
佑介眨巴眼睛,看向一臉錯愕的奇拉比。
「他們想幹嘛??」奇拉比問道。
「他們想要抓住你和八尾。💜♢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佑介說道。
「那怎麼行??」奇拉比連忙搖頭,拔出了背在後面的長刀,「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他們抓到。」
有人喜歡用單刀,有人擅長用雙刀,再不濟,七刀流就已經很誇張了。
但奇拉比則使出了「七刀流」。
雙手、嘴巴、腋下,腿彎,但凡擁有夾力的地方,都被奇拉比塞進去了一把忍刀。
佑介看到這一幕,直呼內行。
主要是漫畫中所看到的這種畫面,遠不如親眼看到更有衝擊。
「他們四個人圍攻你,你完全逃不掉。」佑介說道。
「你幫我對付他們?」奇拉比問道。
「我對付他們,也比較難。」佑介搖頭。
蠍和迪達拉相對比較容易對付, 但是, 鼬和鬼鮫則比較難搞。
鬼鮫幾乎是霧隱村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忍者,當然,和照美冥相比,誰的實力更出色還沒有比較,但佑介想要贏他,應該稍微花費一些時間,尤其,鬼鮫還有鮫肌這個東西,幾乎給了他無限可能。
至於說鼬,無論是須佐能乎,還是天照,都非常棘手。
「你說怎麼辦??」奇拉比問道。🍪😝 ➅➈ⓈĤ𝕌ⓧ.¢𝐨𝔪 ☮♜
「要麼堅持,等到救兵過來,但是,你也要做好救兵會被這四個人殺死,此外,我所推崇的是『逃』。你能逃走嗎?」
「呃……可以試一下。?」奇拉比也不是過於正經的人, 如果逃跑能帶來收益,他絕對不會猶豫。
「想逃?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說著,迪達拉飛向了空中。
「寺內佑介,你休想再像剛才那樣攻擊迪達拉。」鼬提醒道,「否則,我們會這個機會,解決掉你的同伴。」
佑介瞟了眼奇拉比,衡量了一下雙方的風險,得出的結論是沒必要為了把迪達拉打下來,而可以進攻。
與此同時,蠍從捲軸中取出了三代風影傀儡,鬼鮫從取下了放在背後的鮫肌,只是鮫肌也一直處於被白色布條捆綁的狀態,並沒有徹底展現出它的樣貌。
「你的對手是我。」鼬說道。
「你未必能找得到我。」佑介笑道。
「那可未必。」鼬開啟萬花筒寫輪眼,隨即出現在佑介的身邊。
他更擅長忍術,但是考慮到佑介剛才所施展的忍術,瞬間可以移動到遠在數百米高空的迪達拉身邊,因此,不敢和他拉開的距離太遠,只能使用體術迫近寺內佑介,然後再施展近戰忍術。
佑介也不會給他機會,瞬間來到百米外的地方,鼬的身體化作上百隻烏鴉,飛向空中,與此同時,鼬再次出現在佑介的面前。
「鼬,有些事,我想問你。」佑介回身看著鼬,「為什麼要殺君麻呂?」
「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鼬反問道。
「君麻呂算是我一個朋友。你既然知道我是吉田辛,那就應該知道是我救了佐助。我用它換取你再次投靠『曉』的內幕,不為過吧?」
「不為過。」鼬搖頭,「我殺他,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我猜,應該和宇智波佐助有關。」佑介說道。
「沒錯。是和他有關。」鼬絲毫不意外。
「我沒聽說他出事了。」佑介不解道。
他之前和綱手見了一面,綱手只是提及君麻呂被鼬殺死,卻並沒有提到佑介的事。
「是的。斑控制了他,逼迫我必須要殺死君麻呂,從而逼迫我離開木葉村。」鼬發動進攻,苦無眼見刺中佑介,卻被佑介順勢躲開,緊接著便又出現佑介身前,刺向佑介的咽喉,卻被佑介一把卡住了他的手腕。
佑介察覺到鼬並沒有發力,立刻明白鼬不想動手,只是在做樣子給「曉」的其他成員看。
「斑抓住了佐助,並以佐助的生命來要挾我,讓我殺死君麻呂。」鼬與佑介分開,繼續爆出攻擊的姿勢。
「他為什麼要殺死君麻呂?」
「死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死的這個人一定要有身份。如果這個時候進入木葉的是其他忍者村的首領,他們照樣要死。」鼬說道。
佑介進行反擊。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逼迫你?」
「不只是這樣。他們更深層次的目的,是為了讓攪亂木葉村,也就是,挑動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鼬說道。
「你知道?」佑介詫異道。
「這不難猜。尤其,他們讓我殺死了風影,更是證明了我的猜測。」佑介恍然大悟。
「風影是你殺的?」
「不止我一個。你應該也能看得出來,各大忍者村陷入爭鬥,只會對『曉』有利,這樣,就再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鼬身體後跳,施展忍術。
一個巨大紅色鎧甲出現在佑介的面前。
「須佐能乎……」佑介皺起眉頭,「犯得著這樣嗎?」
以鼬目前的身體狀況,施展須佐能乎,對其身體有極高的壓力。
「演戲總要演全套吧?」鼬說道,「畢竟,不能讓他們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