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奇拉比,在說話時,經常帶有說唱的語調,每個細胞都充斥著「藝術」的氣息,但真到了與尾獸相關的內容,奇拉比則變得無比認真,甚至在對話時, 也會階段性地忘記「說唱」,而是以一種正常的語調說話。🐤🍟 ➅➈ⓢнυ𝓧.℃ⓞ๓ 💘💜
佑介很享受奇拉比正常說話的機會,因為,如果有一個人一直耳邊說唱,那麼,想要正常答話,其實很難。
奇拉比讓佑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尾獸「溝通」, 並引出尾獸的查克拉, 不管是否會失控。原因也不複雜, 想要控制尾獸,總要把尾獸的查克拉引出來吧?不然怎麼控制?
至於說怎麼使用尾獸的查克拉,肯定要有溝通——無論是佑介主動,還是六尾主動。
對佑介這麼一個小白而言,在這方面真的是毫無經驗,幸好還有八尾在,告訴佑介在與尾獸溝通時,需要注意些什麼內容。
同時,佑介刻意回想漫畫中鳴人與九尾溝通時的場景,大部分時候,是在鳴人力竭或者生命垂危的時候,而得到九尾之力的鳴人則處於失控狀態。
所幸,佑介和六尾的關係沒有這麼複雜。
佑介開始冥想時,發現自己處於一團混沌之後,而遠處則有一個光點。
隨著與光點越來越近,那個光點逐漸變成了一片白色的大平台, 六尾蜷著身體,無精打采地休息。
「六尾,別睡了。」佑介抬頭看著六尾龐大的身軀,「我找你有事。」
「呦,前段時間不是說,不借用我的力量嗎?又後悔了?」六尾眼睛睜開一條縫,慵懶的說道。
「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借用你的力量,但有時候敵人太強大,以至於我也無能為力……」佑介皺著眉頭,腦海中想起了佩恩。
如果不考慮斑和大筒木輝夜,佩恩的實力應該是最強的。
而掌握了仙術,並有九尾加持的鳴人,在面對佩恩時,就吃了大虧,更何況,現在長門的狀態肯定強於那個時候,他所面臨的壓力也比鳴人更大。
若說好處,當然也有, 就是猿飛日斬還活著。
只要五大忍者村不內耗,贏過「曉」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但現在的難題是, 五大忍者村確實在內耗,而他又無能為力——沒人願意聽他的話。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死。」六尾的耍起了小性子。
「但是,新的人柱力未必像我這麼強大,也未必能夠完全釋放你的力量。✌👣 69ˢ𝓗Ǘ𝓧.ᶜᗝΜ 💛🍭」佑介勸說道。
「也沒有你『老』。」六尾嘲諷道。
「人都會變老……連六道仙人,不也抗拒不了時間的力量嗎?」佑介反問道。
「不准提他!」六尾睜大眼睛,全身上下散發著恐怖的查克拉。
「對,就是這樣……」佑介並不介意六尾的態度,「我需要你的力量,既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
佑介突然睜開眼睛,身上的查克拉源源不斷地湧出,充斥在佑介的每一個細胞里,甚至在身後也浮現出一條尾巴。
但帥不過三秒,很快,尾巴便消失不見了。
佑介皺著眉頭,「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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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你們還沒談好吧??」奇拉比舞動雙臂,做著說唱的姿勢,「我建議,你先和它聊,熟了之後,就能持久了。?」
「為什麼有的尾獸可以輕易就占據了人柱力的附體?」佑介不解道。
「你說到關鍵的地方了。」奇拉比解釋道,「尾獸之所以能夠輕易地占據人柱力的身體,就是因為那名人柱力的實力不強,意志力不夠堅定。但聽你之前的解釋,既然你能夠贏過六尾,說明對六尾來說,在不藉助外力的情況下,直接占據你的身體,並不是那麼簡單,所以,它也就沒有興趣。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你們之間存在誤會,就看你是否能解除這個誤會了。」
佑介聳了聳肩,只能再次陷入冥想。
「喂,你說,他會怎麼處理和六尾之間的關係?」八尾突然詢問道。
「問我??」奇拉比搖頭,「這種事怎麼可能猜得出??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在做人柱力的方面就是一張白紙。?但我想,或許進展比我們想的要快。?」
「為什麼?」
「他贏過六尾,這很關鍵。?六尾可以衡量雙方的力量,做出判斷。如果矛盾可以化解,而難點則是如何尾獸化。?」
「但是,他為什麼要尾獸化?明明可以贏過六尾。」八尾不解道。
「可以使用尾獸玉,而且,六尾輸給他,不代表他的查克拉比六尾多。?」奇拉比解釋道。
「你能確定,他與六尾談好之後,會對我們不利嗎?」八尾說道。
「不會。?」奇拉比搖頭。
「為什麼?」
「他對待背叛他的霧隱村,都沒有採取報復,為什麼要針對我們??」奇拉比推了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鏡,「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很直接,就是『曉』。?他是一個很理智的人,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在看人方面,奇拉比很有信心。
佑介見到六尾之後,立刻詢問:「你剛才怎麼不持久?你不知道這是很丟臉的事嗎?」
「丟的是你的臉?誰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我突然想起你是個騙子,我不想和騙子合作。」六尾扭過頭,不再搭理佑介。
「之前,你為什麼又向借給我力量?」佑介不解道。
「哼,我只是想控制你而已,別想太多。」六尾冷笑道。
佑介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
「抱歉,雖然有諸多原因,但我還是把你封印了,站在你的角度來說,我確實騙了你。但我本不想成為人柱力,雖然在很多時候,我確實也缺少查克拉。」
六尾的眼角流露出詭異的目光,同時,倍加謹慎。
「我說的是真的,因為,當尾獸被從人柱力的體內抽出時,人柱力有很大概率會失去生命,我也不想冒這個風險……呃,還是簡單解釋一下騙你的事。」佑介撓頭,「我的本意是,先把你存放起來,等到有合適的人柱力,再把你交給那個人。但是,出現了意外。」
「因為那個小男孩?」六尾問道。
「是的。他已經失去母親,而兇手,就在他的面前。」佑介抬起頭,看著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