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一邊狂奔,一邊在心中大罵自己蠢,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將「咒術·制定」施展了出去?
現在倒好,在面對強敵時,不得不依靠角都拖延時間。♨🐺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Google搜索閱讀
但是,半個小時哪是那麼容易好拖延的?
換做其他人,他或許可以依靠不死之身, 來和對方周旋,但寺內佑介是連角都都「念念不忘」的人。
說明佑介的實力不俗。
只靠不死之身很難擊殺對方,只能騰出時間,完成對邪神的「儀式」。
「壓害」的氣流也吹倒了飛段,他向前翻滾了五六米後,再次爬起,準備向前奔跑,卻突然感到腳下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隨即又在地上翻了幾個滾, 多段鐮刀也脫手了。
等他撿起鐮刀,重新站起,寺內佑介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寺內佑介,對吧?」飛段勉強一笑。
「沒錯。你應該沒見過我。」佑介說道。
「哈哈……這可多虧了角都,你知道嗎?他每天都的我耳邊一直不厭其煩地說著你的名字……說你是他見過最好的材料,如果能把你的心臟挖出來,將會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別誤會,他是在誇讚你,以至於連我都有些嫉妒了。」飛段盯著寺內佑介,準備時刻攻擊佑介。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對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角都的搭檔嗎?」
「我怎麼知道?」
「我把角都的搭檔殺了。你才有了機會。」佑介笑道。
「我可不是那個憨批,你根本殺不死我。」
「我知道,你殺不死。對了,你聽到那個刑罰沒,就是面對不死人, 可以將他丟在食肉動物的籠子裡,那樣的話, 食肉動物會一直吃你的身體,而你又會不死……我在想,到時候會是什麼場面。變成粑粑之後,你還有意識嗎?或者說,它們在吃下你身體肉的同時,你還能長出新的肉嗎?但這不就成『永動機』了嗎?」
佑介揉著下巴,很認真地杜撰了一個說法。
「魔鬼……你怎麼如此讓人作嘔?」飛段一臉嫌棄。
什麼變成粑粑,把他當做什麼人了?
他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好了,剛才只是隨口一說。但我真有一個猜測——你在中了『天照』之後,會怎麼樣?你擁有不死之身,而天照則在物體燃燒殆盡之前,不會熄滅。萬一你中了天照,是會被燒死呢?還是和天照共存?亦或是天照最後會熄滅。」
這還真是佑介比較好奇的問題,可惜他不會天照,沒辦法做「試驗」。
「世界上為什麼有你這麼惡毒的人?」飛段咧嘴,一臉嫌棄。
「我只是過過嘴癮,可不像你,從來都是只做不說。」佑介揉了下脖子, 「好了,我準備要給你收屍了。」
「那你可殺不死我!」飛段舞動鐮刀, 沖向佑介。
佑介連連向後躲閃,始終與飛段保持一定距離,既不展開進攻,也不讓自己進入飛段的攻擊範圍。
飛段在知道他沒辦法進行對邪神的「儀式」後,便就所有精力都放在佑介身上。
雖然無法使用「咒術·制定」,讓他的實力有明顯的削弱,但是,他畢竟還擁有不死之身,這使得他在進攻時,可以不用顧及防守,全力擊殺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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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態的進展並不如他想像中的那麼順利,無論他如何努力,佑介始終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和北川真不同,寺內佑介在查克拉量上有著天然的優勢,而且,佑介也只是利用速度,沒有大規模地使用冰遁,因此,查克拉的消耗可以忽略不計。
飛段在連續十多次進攻無功而返之後,便知道使用常規的辦法擊殺佑介,便想出了其他的點子。
在佑介身體後傾、試圖拉開距離的瞬間,飛段突然朝著反方向跑去。
佑介在儘量保持和他的距離時,必然重心也會後移,而他趁著這個機會反跑,佑介想要追上,必然要調整重心,而他則可以借著這個時間,儘快拉開與佑介的距離。
如果佑介不追來,他可以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為施展「咒術·定製」爭取時間。
反之,一旦寺內佑介追過來,那就更好,他正愁沒辦法拉近與佑介的距離——等佑介靠近,反身擊殺。
飛段在腦海中將兩種情況設想了一遍,同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身後,準備尋找佑介的身影。
突然之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後背傳來。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前傾,仿佛這股力量想要擊穿他的身體,並且這股力量透過他的身體,傳遞到大地上,直接轟出一個半徑為兩米的大坑,而他則在這個大坑的中間。
隨後從地上長出數不清的藤條,將他的雙手和雙臂束縛在地上。
「你怎麼跟過來的?」飛段儘量扭過頭,看著佑介。
他不相信,寺內佑介的速度會有這麼快。
「原因嘛,當然是因為角都剛才施展的那個忍術。」佑介笑道。
「什麼意思?」飛段不解道。
「因為那股巨大的氣流,把霧氣吹散了不少,簡單來說,就是只要我有視野,你就逃不掉。」佑介從飛段的身上起來,雙手結印,大地隨之震動,頃刻間,在飛段的身邊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
「你想幹什麼?」飛段驚訝道。
「我還能幹什麼?既然殺不了你,我只能給你搞一個地牢。放心,我不會給你送飯的。如果你這樣還能活下來,我只能說岸本這個人,說話不靠譜。」
飛段不知道岸本是誰,畢竟也沒人告訴他,但他卻清楚,如果真被活埋,他就算不被餓死,也會無聊死。
「你滾開!」飛段就全身的查克拉擊中在雙手和雙腿上,將束縛他的藤條撐斷,隨後不要命地朝著遠處狂奔。
一定要逃走……寺內佑介這個傢伙,太可怕了!!
突然之間,樹林的樹木瘋狂生長,很快便將飛段的去路攔住。
他剛結印,準備破壞樹木,身後的一個樹枝纏住了他的腰部,用力將向後拉扯。
無論他如何用力,都沒辦法破壞樹枝,直至又被拉回到寺內佑介的身邊。
「你……」飛段抬頭看向佑介,卻發現佑介的眼神有些不同,似乎又一層淡淡的眼影。
「下去吧。飛段。」佑介輕聲說道。
飛段的手指深深的扣住了泥土,但樹木直接將他拉進了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