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離開這裡後就立刻被發現,那就聽我的。♖👤 ❻9𝔰нǗx.𝐂Ⓞм ♔😾」可洛在被自來也囚禁了兩個小時後,決定放棄抵抗,選擇與自來也「合作」。
自來也喜笑顏開,「你早說合作,不就沒那麼多麻煩事了嗎?」
按照自來也原本的打算,他可以利用可洛,伺機引出佩恩,再打探一下佩恩的虛實。
畢竟,佩恩太過於神秘,而雨隱村的戒備又太森嚴,所以想打探到與佩恩有關的情報,並不容易。
而且,既然佩恩已經察覺到有人入侵雨隱村,肯定會加強戒備,下一次再想進來就很難了。
與其這樣,倒不如將所要打聽的情報全部打聽了。
但是,在自來也聽可洛提及他的「殘黨」身份時,便又想到了是否可以從「殘黨」口中打聽到相關情報。
畢竟,這些人常年生活在雨隱村,肯定能發現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在可洛同意「合作」之後,自來也長舒一口氣。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們一件事。」可洛說道。
「說。」
「我們是殘黨,目標是殺死佩恩。但我們也清楚,我們的實力與他相差太多。他可以毫不費力地殺死所有殘黨,只是我們隱藏的比較隱蔽,才沒被發現。說句實話,雖然都是『殘黨』,但內部想要和佩恩一決生死的忍者已經少了很多。🐉🐸 ➅❾ⓈⓗỮ乂.Ć𝐎𝕞 🐼💙特別是有了家室之後,更期望一種平靜的生活。從這一點說,佩恩也是一個不錯的首領。或許,很多人都變了。」
可洛雖然是「殘黨」,但除開忍者的身份,他也是一個普通人。
「放心,等我打探到『曉』的情報,我就會離開。」自來也保證道。
「不。」可洛搖頭,「我希望有一天,你們能殺死佩恩。」
自來也沒有出聲。
他是木葉村的忍者,始終要把木葉村的利益放在最前面。
或許將來有一天,他們也會與佩恩合作了呢?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換個條件吧?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保證。就像你所說,佩恩是雨隱村的『神』,我可沒信心擊敗『神』。」
可洛想了想,也意識到他的想法有些天真。
佩恩,是神,半藏都被他殺了,其他忍者更不行。
「那就沒了……看看其他人怎麼說吧?」
一直到了深夜,可洛才和自來也從青蛙的口中出來,並提醒自來也,時刻提防四周。
「特別是紙片一樣的東西,它可以發現忍者的蹤跡。」
「你怎麼知道?」自來也想了想,小南擅長使用與紙相關的忍術,這應該是她的能力。
「有人告訴我的。我說過,殘黨不止我一個人吧?」
「不如這樣吧?你告訴我地點,我帶你去。」自來也指著還沒離開的蛤蟆說道。
可洛不假思索,點下了頭。
「殘黨」的聚集地是一處酒吧的地下室,兩個人並沒有從嘈雜的正面進入,而是從它的後面——離臭水溝只有不到2米的距離,同時,入口很小,只能平躺進入,且外面還有兩個巨型垃圾桶擋在入口處。
氣味格外難聞。
可洛敲了一下玻璃,有人開了個小縫。
「誰?」
一隻蛤蟆從小縫跳了進去。
瞬間,房間內嘈雜,每個人如臨大敵般地看著跳進來的東西,發現只是一隻蛤蟆,才鬆了口氣。
「竟然是只蛤蟆。」
「我還以為是『曉』呢?」
「趕緊把窗戶關上,貿然開窗,你想讓我們死嗎?」
「抱歉,只有我們的人才知道那個入口,我還以為是其他倖存者呢?」
「記住,從今往後,任何人敲窗,都不能再讓他們進來了。」
裡面的人陷入爭吵,自來也則從蛤蟆的口中伸出了一隻手。
瞬間,其他人處於驚嚇之中,立刻拉開與蛤蟆的距離。
見到從蛤蟆口中出現的自來也,一個個瞠目結舌。
「你……你是誰?」一個年紀大概六十歲上下、留著花白絡腮鬍的老人盯著自來也,詫異道。
「我?我叫自來也,木葉村的忍者。」自來也視線移向窗口。
可洛也從窗戶下來,尷尬地看著房間內的其他人。
他的衣服被自來也撕破了,只能以僅穿褲衩的形象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可不就尷尬了嗎?
但其他人也不比他好太多,有接近一半的人,要麼沒穿上衣,要麼沒穿褲子,這些人的神態也挺尷尬的。
「這……大家怎麼了?」可洛詫異地看著其他人,最終視線落在老人身上,「服猿大人,到底怎麼回事?」
「你沒死?」
「沒有。」
「你和他……」
「等會兒再告訴大家……您先告訴我,大家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洛詫異道。
「佩恩突然發動了攻擊,我們中有人被襲擊了。」服猿說道。
「啊?就……就剩這麼些人?」可洛環顧四周,最多也就十二三個人。
「嗯。其他人都被殺了。我們察覺到不對,就逃了出來。佩恩不想讓我們活下去,我們也想清楚了,乾脆就魚死網破!」一名青年忍者握緊了拳頭。
可洛面如死灰,痛苦地蹲在地上。
「你就是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嗎?」服猿看著自來也。
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腦門寫著「油」字的白髮人身上。
「三忍」是半藏賜給木葉三名忍者的名號,能夠得到半藏的認可,說明自來也的實力足夠強大,但除了服猿之外,很多人都沒有參與過那場戰鬥,對自來也的印象並不是太深。
「是。」
「能救救我們嗎?我們還不想死!」一名青年人痛哭出來。
「閉嘴!」服猿怒斥青年,「我們是『半藏』大人的忍者,應該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晚上,既然佩恩下了毒手,我們也要顯露出作為忍者的志氣,否則,死後也會被人唾棄。」
那名痛哭的青年止住了哭聲,「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有些失控……」
「你們記住……只有這裡,才是我們的家。離開雨隱村,我們什麼都不是。既然佩恩想要我們死,我們也要讓他們知道,哪怕是我們這樣的人,在死前爆發出的能量也是不可小覷的。」服猿舉起手臂,更像是給自己打氣,隨後又看著自來也,「你潛入雨隱村,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想打聽一下『曉』以及佩恩的情報。」自來也揉著鼻子,「從這一點說,至少我們現在也有共同的目標,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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