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捂著腹部,就在剛才,他的身體被鐮刀劃出了口子,鮮血撒了一地。•
飛段嘴角翹起,腳沾著再不斬的鮮血,在地上準備劃出圖案,再不斬不顧上身體的傷勢,瘋一般地沖向飛段。
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一定不要讓飛段畫出咒印。
角都毫不猶豫地擋在再不斬的面前,用苦無擋住再不斬的大刀,身體卻向後滑行數米。
再不斬緊隨而至,揮刀砍下了角都拿著苦無的手臂,正要在發起進攻,被斬掉的手臂卻從他的身後冒出,刺中了他的腹部身體——黑色觸手連著角都被斬斷的手腕,反向攻擊了再不斬。
「再不斬大人!」白神色緊張,連忙結印,數不清的千本朝著角都射去,借著這個間隙,他將再不斬救了下來,「大人,除非我死,否則,這裡……沒人可以傷害你。」
「你快走!」再不斬拉著白,白搖頭。
「畫好了。」
飛段除了面部、身上的骨骼等少數部位是白色之外,其他部位都變成了黑色,如同黑漆一樣。而他的腳下,則是一個用三角和圓圈構成的陣型。
「上次,你用水遁試圖毀掉這個咒印,我可是記憶猶新。這次,我不會讓你如常所願。說真的,你可真是個賴皮。」飛段獰笑道。
水遁中,有些忍術的威力很強,有些水遁的範圍卻很廣,在攻擊他的同時,順便也攻擊了地上的咒印。🎈💛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他是不死之身,這個不假,但是地上的咒印可沒說除不掉。
畢竟,再厲害的咒印也不是憑空呈現,還是要依靠於某些介質,但「土」這種介質,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堅硬。
因此,看到白將再不斬擋在身後,飛段不假思索地用黑色長矛穿了自己的手腕。
再不斬硬著沒有發出喊叫,但是,斬首大刀卻落在了地上。
「再不斬大人……」白驚呼,連忙看向身後,卻見再不斬跪倒在地,額頭布滿汗水。
「很有志氣,已經是這個樣子,卻依然試圖保持尊嚴,很好……上次因為你的腿沒受傷,你還能跑,但這次呢!?」
飛段用長矛刺穿腿部,再不斬瞪大眼睛,汗水快速從臉頰滑落,腿部的疼痛讓他差點喊出聲來,但他還是忍住了,抬起頭盯著飛段,「你就算殺了我,又能怎麼樣?」
「這可是一千萬兩啊……別怪我們心狠,沒辦法,沒人可以抵擋得住金錢的誘惑,我們也不例外。」
「放了他,我的人頭拿去。」再不斬說道。
飛段看向角都。
角都點頭,「我可以不殺他。」
「但我拒絕。」飛段笑看著白。♠🐳 ➅9sħ𝓤א.ᶜⓞ๓ 👻👤
「你不是在殺人之後,需要靜躺30分鐘嗎?」角都問道。
「我殺死兩個人,靜躺一個小時不就行了。」飛段解釋道。
他的數學很好。
「如果殺死一百個人,那你不是就餓死了?」角都疑惑道。
「你可以給我餵飯。」
「滾!」角都感到了噁心,又想了一下,說道,「一勺米飯一萬兩。」
「……」
白偷偷後移,腳趾觸碰到斬首大劍,同時,也拉近了與再不斬的距離,準備伺機而逃。
「嘖嘖嘖,你不乖,小朋友。你的動作被我發現了。為了懲罰你,我決定,賜再不斬一死!」
飛段高舉拿著長矛的手臂,準備朝著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要!」白反身抱住了再不斬。
就在這時,一個水龍彈突然朝著飛段攻來,將飛段衝出了陣型。
「我說過,不准搶我的獵物,你們沒聽到?」從樹林深處,緩緩走出一個人,眼神凌厲地盯著飛段和角都。
「你的獵物?」角都冷哼一聲,「我忍你好久了,宇智波鼬,這裡可不是你嬉鬧的地方。」
「那又怎麼樣?你們也沒什麼厲害的。」鼬說道。
飛段聳肩,看著角都,「怎麼辦?我可打不過他。」
他確實可以使用「死司憑血」對鼬造成傷害,但使用「死司憑血」有一個要求,必須拿到對手的血。
鼬使出「須佐能乎」後,不要說拿到鼬的血,就算靠近也很困難。畢竟,他雖然死不了,但四肢如果被分開,他也會感到為難。
更何況,鼬還有黑火,那個太厲害了。
這一年來,飛段和角都每隔一兩個月,就會交手一次,彼此之間太熟了,因此,他們完全認可了鼬的實力。
但是,認可歸認可,該廝殺,還是要廝殺。
「你認為我會放棄嗎?」飛段冷笑道。
「你不放棄還能怎麼辦?」鼬漫步從飛段的身邊經過。
白先是看著一個年紀比自己多不了幾歲的少年,解了再不斬的圍,緊接著,少年又朝著他們走來,便立刻提高警惕,反手握著苦無,提防面前的少年。
一旦出現異常,哪怕是死,也要保護再不斬。
這是白給自己下達的命令。
「你們是霧隱村的叛忍?」鼬在離兩人還有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是。怎麼了?」白感到手心出現了汗水。
鼬帶給他的壓迫感,比飛段給的還要強。
「嗯。我和另一個霧隱村的叛忍有過一段糾葛。我也說不上是他幫了我,還是拖了我的後腿。」鼬皺著下巴,「簡單來說,就是最初是想幫我,但我發現,他的建議似乎沒什麼用。」
「霧隱村叛忍?」再不斬一愣,隨後腦海中蹦出一個人。
會是他嗎?
「你所說的那名叛忍,現在在哪兒?」再不斬問道。
「我也想知道。」
突然,鼬的身上布滿了殺意。
當初,佑介給他提議,讓他去搶曉組織的單子,引起他們的注意,這樣就有可能進入曉組織。
而大蛇丸又是曉組織中的一員,屆時肯定會有機會和大蛇丸見面,之後救出佐助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他確實按照佑介的說法做了,一直在搶曉組織的「生意」。結果,手裡的錢都有一億兩了,還是沒能加入曉組織。
回想這一年的經歷,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了個啥。
木葉村也沒找到佐助的蹤跡,這算是給了他一點安慰,至少說明,他還沒有選錯路,但細想之後又察覺到了不對。
明明找到佐助是最重要的,道路選對選錯,反而無所謂。
總之,當時佑介給他的建議,讓他痛並快樂著。沒太多損失,但除了一億兩,他也沒收穫,只能這麼幹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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