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做過!」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來,不是易中海還有誰?
易中海擠開人群,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劉主任,我確實是去過街道辦,也在得知下鄉文件以後無意中提到過林嘯沒有工作,但是我可沒有讓你來找林嘯的麻煩,更沒有說什麼好處平分之類的話!」
易中海避重就輕的說道,他知道舉報林嘯沒有工作不是什麼大事,畢竟自己也是支持街道辦工作,這個故意陷害烈士家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況還涉嫌敲詐勒索!
「你!」劉主任指著易中海氣的直打哆嗦,他沒想到易中海居然翻臉不認人。
「這五十塊錢定金是你親手交給我的!你敢不認?」劉主任從口袋裡掏出來五張大團結質問道。
「這錢寫我的名字了麼?你怎麼證明這錢是我給你的?總不能隨便一個人掏出來錢就說是我給的吧,證據呢?拿出證據來!」易中海反過來質問道,反正這個劉主任已經翻不了身了,他要趕緊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來!
劉主任頓時語塞了,是啊,他怎麼證明這錢是易中海給他的?
「王大媽,你是了解我的,這麼多年我做這個一大爺一直兢兢業業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我做事雖然有的時候有點私心,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很公平公正的,我怎麼會去做這種事情!」易中海義正言辭的說道。
「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都九十九,怎麼會貪圖林嘯那點錢,他一個毛孩子能有多少錢?」
易中海這番話說的眾人連連點頭,連王大媽眼中都露出了狐疑之色,難道真的是劉主任狗急跳牆亂咬人?
林嘯卻一臉冷笑的看著易中海表演,這麼好的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戲他怎麼能放過,而且他知道劉主任說的都是真的,易中海貪圖的不是他那點錢,而是他想要挾自己給賈張氏和棒梗減刑!
「你放屁!就是你指使我乾的,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大早上過來找林嘯的麻煩!」劉主任跳著腳罵道,他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這麼不要臉,居然把事情一推六二五。
林嘯有點遺憾,這個劉主任明顯就是被易中海當槍使了,他根本鬥不過老奸巨猾的易中海!
這個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凌厲的目光,雖然那股目光只是在他身上一掃而過,但是身體經過幾次強化的他還是很容易就感受到了。
林嘯不動聲色的望了過去,發現人群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黑衣男子,正在用審視的目光掃視著人群,不多時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退出了人群。
林嘯眼神一凝,他發現這兩個黑衣男子居然給了他一種帶走威脅的氣勢,這種氣勢他只有在何雨柱身上才感受到過。
這樣的人怎麼會來四合院這麼普通的地方?林嘯還沒來得及深思,卻又發現了一個陌生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擠進人群,掃視了一眼沒什麼發現以後,又沿著那兩個黑衣男子離去的方向離開了。
林嘯皺了皺眉頭,四合院平時一年半載的都見不到幾個生人,今天突然冒出來三個,他們是誰?來幹嘛的?而且三個人明顯不是同一伙人,後面那個人是在跟蹤前面兩個黑衣男子麼?
林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院裡的爭吵聲很快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讓他把這件事扔到了腦後。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你居然敢擺我一道!」劉主任快氣炸了,他沒想到自己一時貪心,居然中了易中海的道,現在自己有嘴都說不清了,恨不得掐死易中海。
相比劉主任的暴跳如雷,易中海反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劉主任,我說過我沒有讓你這麼做過,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你要是拿不出來,別怪我去派出所告你誣陷!」
易中海篤定劉主任手頭沒有證據,他找劉主任的時候特意挑了一個沒人的時間,那五張大團結上面又沒有記號,只要他咬死不承認,劉主任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是這次居然沒有能要挾到林嘯,易中海有些懊惱,這個林嘯什麼時候成了軋鋼廠的宣傳員了,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自己在軋鋼廠那可是老人了,人脈很廣,要收拾一個剛進廠的小毛孩子那還不簡單?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林嘯啊林嘯,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進了軋鋼廠,我反而有更多機會拿捏你了,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行了行了,大早上的不要擠在這裡胡鬧了!」王大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倆都跟我回街道辦把問題交待清楚!」
王大媽帶著劉主任和易中海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何雨柱這才湊到林嘯身邊:「這件事肯定是易中海搞的鬼!」
林嘯點了點頭:「沒錯,除了他沒別人,我就納悶了,這個易中海為什麼死咬著我不放,是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還是他黑化了?」
何雨柱哈哈笑道:「你搞黃了他的養老大計,我這個一號執行人現在跟你好的穿一條褲子,棒梗這個二號執行人又被你給弄進去了,他不恨你才怪,再說了,你里里外外打了他多少次臉了,就連一大爺的位置都是因為你丟的,他不死咬著你不放才怪呢!」
林嘯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哥,說話可要憑良心,最開始可是你主動提出來要照顧我的,而且跟秦淮茹劃清界限的也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被這話噎的說不出話來,林嘯伸了個懶腰:「你不是要照顧我麼?正好我餓了,今天不想在家吃了,我要出去吃油條!」說著鎖上屋門就往中院走去,丫丫又被何雨水拐跑了。
「好好好,今天我就豁出錢包讓你吃個飽!」何雨柱笑著跟在林嘯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