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聽完林嘯話,頓時急眼了:「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呢?」
林嘯早就找好了藉口:「我正好遇見了我師父,他手下有一個組織,剛好查探到了那些科學家被關押的位置,剛好裡面有一位是洪門龍頭司徒鴻燁的小兒子,為了不耽誤時間,我直接去找了司徒鴻燁,跟他約定好了時間這不第一時間回來告訴你這件事麼,希望國家早點做出安排。」
林嘯這個莫須有的師父的身份十分好用,最起碼國內對於米國鞭長莫及,沒有辦法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假。
張磊急切的問道:「你師父?還有個組織?算了這些我都不會過問,洪門那邊什麼時候能把科學家的家屬解救出來?」
林嘯心裡想了想,然後說道:「他們說最多三天,我想如果他們速度夠快,我師父那邊可以同時把人救出來,這樣可以打米國一個措手不及,方便我們把人送走。」
張磊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我這就跟國內聯繫,讓他們儘快做好安排!」
洪門這邊速度很快,第三天的上午林嘯就接到了那邊的通知,所有人都已經解救成功,都被安排到了洪門位於海邊的遠洋運輸公司那邊,只要林嘯這邊一得手,就可以立刻把人送走。
得到消息的林嘯馬上把消息通知給了李博超和張磊,然後在第三天半夜的時候悄悄潛入了地下基地。
嚴中森早就翹首以待林嘯的到來,他雖然被關在這裡幾年的時間了,但是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樣度日如年。
「林同志,怎麼樣了?」嚴中森期盼的問道。
林嘯笑著對嚴中森說道:「嚴老,幸不辱命!」
「太好了,實在太好了!」嚴中森熱淚盈眶的說道:「就算我們出不去,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嚴老,你們一定可以安全的回到國內的!時間緊急,麻煩您老趕緊召集大家吧!我們現在就走!」林嘯說道。
「好的好的!」嚴中森連忙走出了房間,去召集眾人準備撤離。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上面的米軍卻正在嚴陣以待。
「將軍,我們已經戒嚴了三天了,真的會有人來攻打基地麼?」一個身穿軍裝的白人對另外一個五十多歲一身將軍裝的老人說道。
「誰知道呢?情報部門傳來的消息大多數時候還是比較靠譜的!而且據說是那邊的人傳來的消息,他們還指望我們偉大的米國幫他們反攻回去,想來不敢騙我們的!」將軍無所謂的說道:
「而且就算是假的,我們也可以借這次機會順便操練一下我們的士兵,他們已經被舒適的生活腐蝕太久了,你沒看到麼,我們基地的士兵全都胖了好多!」
將軍有些不滿的嘀咕著,那個說話的白人有些不敢說話,因為將軍說的是事實。
等到天色大亮,將軍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真沒勁,那些人不會是只會嘴上說說吧,我還真的想跟他們交手呢,想看看那些當年把我們打的落花流水的他們到底有多厲害!」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一個士兵一臉焦急的闖了進來:「將軍,大事不好了,八層的牢房空了!」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空了?」將軍臉色大變,連忙站起來問道。
「就是,就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個人都沒有了!」那個士兵有些慌張的說道。
將軍身體晃了晃,咬著牙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我發誓!」
正當軍事基地因為那些科學家變得雞飛狗跳的時候,林嘯已經來到了洪門位於海邊的遠洋運輸公司,他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揮手放出來一輛貨櫃車,然後把貨櫃車開進了遠洋運輸公司。
司徒鴻燁和唐傑他們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看到開車的是林嘯連忙放行,直到林嘯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才焦急的圍了上來。
「人呢?」司徒鴻燁急切的問道,同時眼睛看向車廂。
「都在這裡了!」林嘯拍了拍車廂,從後面把車廂門打開,露出了車廂裡面的一群人。
「嚴老,我們到了,下車吧!」林嘯說道。
嚴中森他們有點懵,本來他們以為要在車廂里待幾天呢,沒想到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到地方了。
司徒鴻燁急切的叫道:「雨澤,雨澤!」
「父親!」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司徒雨澤看著頭髮花白的父親,眼睛一酸,連忙從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扶住司徒鴻燁,然後跪了下去:「孩兒不孝,讓父親大人擔心了!」
司徒鴻燁看著幾年不見陽光臉色蒼白的司徒雨澤,忍不住老淚縱橫:「孩子,讓你受苦了!」
嚴中森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有些忍不住了:「林同志,我們的家人呢?」
唐傑連忙說道:「老先生,你們的家人我都已經安排上船了,咱們上船就能見到他們了!」
洪門特意安排了一艘空的遠洋貨輪,專門用來護送嚴中森他們和他們的家屬,此刻他們的家屬都已經在船上了,就等嚴中森他們一到就可以立刻開船。
「好好好,我們馬上上船。」以嚴中森為首的科學家們已經多年沒有見到親人了,他們顧不上別的,連忙在唐傑的安排下上了船。
頓時船上各處響起了激動的哭聲和笑聲,人們相互擁抱著又哭又笑,整艘貨輪成了大型認親現場。
「父親,我不能在這裡多留,會連累到你的,我要跟他們一起回國內!」司徒雨澤見時間差不多了,對司徒鴻燁說道。
司徒鴻燁沒有一絲猶豫:「回去,該回去,你先回去,等我把洪門這邊的事情安排一下,我也回去,落葉終究要歸根的!」
林嘯一點都不意外司徒鴻燁的決定,而且他相信,司徒鴻燁將來絕對不會後悔今天的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