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什麼處!」閻埠貴還沒說話,三大媽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人家能看上你?再說了,我看那個白艷一雙桃花眼到處勾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閻埠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看那個白艷就很不錯,她是從東北那邊調到軋鋼廠的技術員,一個月工資五十多塊錢呢,都趕上我兩倍的工資了!小姑娘一看就涉世未深,而且又大老遠的一個人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四九城,老二,你沒事多去關心關心人家也是好的!至於處對象的事情,我不反對!」
「太好了,謝謝爸!」閻解放高興的伸出手來說道:「爸,給我點錢,我要請她吃飯!」
「啪!」閻解放的手被狠狠的拍了一下,他齜牙咧嘴的把手收了回去:「爸,你幹嘛!」
「我幹嘛?你處對象跟我要錢?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閻埠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想請人家吃飯,自己掏錢,別找我!」
「可是,可是我每個月發了工資都被你們拿走了,我哪來的錢!」閻解放叫屈道。
「就你那點錢夠幹嘛用的,你自己多大飯量自己不知道麼?」閻埠貴淡淡的說道:「想追女孩子,自己想辦法,別指望家裡!」
閻解放不敢置信的看著閻埠貴,看到他一臉淡定的樣子,閻解放感覺怒火直衝頭頂,他大喊一聲:「既然你們要這麼說,那以後我就不交錢了!」說完就衝出了門口。
「混蛋,敢這麼跟你老子說話!」閻埠貴氣的把手裡的茶杯就要砸出去,剛拿起來又不捨得,又放回了桌子上面。
「老頭子,你怎麼會同意老二去追那個白艷呢?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老二要真把她娶回家,咱們家可就熱鬧了!」三大媽埋怨道。
「你放心,且不說老二能不能把她娶回家,要是真的娶回家來了,她那五十多塊錢的工資不就是我們家的了?」閻埠貴慢條斯理的說道:「讓他試試唄,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呢!」
林嘯這邊剛到廠子裡,他跟新來的廠花一起吃早飯一起上班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半個廠子。
「林嘯,你來了!」林嘯剛走進宣傳科辦公室,鄭燕就一臉八卦的湊了上來:「快跟我說說,你跟新來的那個美女技術員什麼情況?」
林嘯有些茫然:「什麼什麼情況?嫂子你說什麼呢?」
鄭燕揶揄的笑道:「還裝,你跟她一起吃早飯一起上班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還不老實交待!」
林嘯哭笑不得的說道:「嫂子,你別這麼八卦行嗎?我跟她住一個院子,早上帶她熟悉一下環境,順便吃個早飯一起上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我們昨晚才剛認識,能有什麼事情交待?」
鄭燕有些不信的說道:「她長那麼漂亮,全廠的單身男工人都對她有想法,你會沒想法?」
林嘯正色的說道:「嫂子你不要亂說話,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倆真的什麼都沒有!好了,你快趕緊回座位吧,我有事要出去!」
鄭燕疑惑的問道:「你最近忙什麼呢?怎麼早上來露個面點個卯就一整天不見人影?」
林嘯瞎話張嘴就來:「楊廠長吩咐我做事呢,不跟你說了!」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
林嘯剛走不久,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白艷走了進來,看了一圈沒有林嘯的身影,於是問道:「你們好,請問林嘯去哪裡了?」
鄭燕抬頭一看是白艷,連忙站起來笑道:「你好白技術員,你來找林嘯?他出去辦事去了!」
白艷有些害羞的說道:「我想來跟他借點紙和筆用用,畢竟我剛來,跟別人還不太熟悉!」
鄭燕心裡想道:臭小子,還說你們沒什麼!嘴上卻笑道:「這些東西後勤上都可以領的,來來來,我帶你去!」
白艷乖巧的說道:「那就多謝姐姐了,我還不知道姐姐怎麼稱呼呢!」
鄭燕很是自來熟的挎上了白艷的胳膊:「我叫鄭燕,你叫我燕兒姐就好了,哎呀你的皮膚真滑,用的什麼牌子的雪花膏?」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林嘯找到何雨柱一起來到王亦儒這裡,看到王亦儒眼圈發黑,精神不濟,有些擔心的問道:
「舅舅,昨晚沒休息好?」
王亦儒揮了揮手然後他倆坐下,有些疲倦的說道:「從昨晚到現在我就沒合眼!」
「那些人審問的怎麼樣了?」何雨柱問道。
「帶頭的那個喬老黑嘴巴很嚴,什麼都不肯說,他的手下雖然有幾個招供了一些情況,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太多!」王亦儒有些頭疼的說道。
「他們是哪邊的?」林嘯問道。
「島上來的!」王亦儒指了指南邊的方向:「據他們交代,他們已經來了有半年多了,上頭一直沒有發布任務,所以他們就一直潛伏著。」
「那些箱子是他們前不久剛剛接回來的,據說是有大任務,但是具體什麼任務除了喬老黑誰也不知道,只知道計劃很大,時間也很長,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慢慢實施!」
林嘯有些動容的說道:「什麼計劃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去實施?」
王亦儒搖了搖頭說道:「除了喬老黑沒人知道,不過需要動用這麼多精英還有幾百公斤炸藥的大計劃,我猜可能跟國家領導人有關係,半年,半年以上」
王亦儒猛的站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們不會是想效仿當年米國的計劃,想在國慶節的時候搞事情吧!」
「不行,這件事我要趕緊匯報給易老!嘯嘯,小何,你們倆今天休息一下吧,不用行動了!」說完王亦儒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林嘯和何雨柱相互看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之色。
「不不會吧,他們膽子不會這麼大吧!」林嘯震驚的說道。
「不好說,那些強盜一直亡我之心不死,試圖把我們國家變成他們的後花園,島上不是一直都是他們的狗腿子麼,真做出這種事情來也不足為奇!」何雨柱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