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電影一放完,許大茂邊收拾東西邊問秦京茹:
「你來北京還沒好好玩過吧?」
「沒有,以前就去過一次天安門。」秦京茹說完就開始埋怨秦淮茹,道:「我姐太摳了,連王府井都不帶我去。」
「我帶你去,我帶你在北京好好玩玩,好好轉轉,然後再帶你吃火鍋。」
「真的?」秦京茹一聽高興壞了,可轉念一想,今天她和許大茂才剛剛認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可是,我花你錢不合適吧?」
「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事,我們院誰最有錢?我!」說完,見周圍看電影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低聲朝秦京茹炫耀:「我給你說我上鄉下,兄弟單位放一場電影,相當於我半個月工資,我一個月我至少去三四回。」
秦京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姐秦淮茹說何雨柱最有錢,問道:「你和何雨柱比誰有錢?」
「什麼何雨柱?是傻柱,我告訴你,別拿傻柱和我比,我倆都不在一個檔次上,他比我差太遠了,走走走,別在這說了,我們去王府井吃火鍋去,回頭再給你買身新衣服。」說著,許大茂背起放映機,拉著秦京茹就軋鋼廠的宣傳科走。
許大茂要先把放映機放起來,出去玩不能背著放映機啊。
也就在這時,他才發現身旁邊還站著秦淮茹家的三孩子。
「小姨,我們也想去王府井。」棒梗扯了扯秦京茹的衣袖哀求道,小當和小槐花也是一臉期待的望著秦京茹。
「你們去個屁,滾滾滾。」許大茂對三個孩子一頓吼,吼完就拉著秦京茹走了。
「我給你說,你以後要小心點,你姐家那三孩子喜歡偷人東西。」
「什麼?真的假的?怎麼可能?」
許大茂一把摟住秦京茹的肩膀:「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不信你問你姐,前天棒梗剛偷了我一隻雞,我一分錢都沒讓你姐賠。」
「為啥啊?」
「還為啥,傻了吧唧的,咱有錢啊,不就是一隻雞嗎,小意思……」
三個孩子站在原地傻傻的望著許大茂和小姨遠去的背影。
「哥,許大茂給小姨說我們偷他雞的事了。」
棒梗沒有接著妹妹小當的話,而是死死的盯著已經走遠了的許大茂,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才帶著兩個妹妹往家走。只不過,回家的路上,小當和槐花一直在說今天的電影,只有棒梗一個人沉默不語。
回到家後,秦淮茹見只有三個孩子回來,不見秦京茹,就問棒梗:
「你小姨呢?」
結果棒梗一聲不吭,直接躺床上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睡覺了。
「這是怎麼這是?和人打架了?」婆婆張氏見自己孫子不對勁,轉頭向小當和小槐花問道。
「許大茂給小姨說我哥偷他的雞,我哥才不高興的。」
「嘿,這許大茂怎麼什麼都說?你說他在孩子面前說這個幹嘛?不知道孩子自尊心強啊……」
婆婆在說,秦淮茹在聽。可張氏一直說個不停,讓秦淮茹越加的心煩,沖小當和小槐花吼道:「你們兩個還不上床睡覺,站在門口乾什麼?」
小當和小槐花被嚇了一跳,不敢言語,趕緊跑回床上睡覺去了。婆婆張氏被兒媳婦這一聲吼,終於把嘴巴給閉上了。
……
秦京茹和許大茂從王府井玩完,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回到中院,秦京茹就要往表姐家走,結果被許大茂一把拉住了。
「你幹嘛去?」
「回去睡覺啊。」
許大茂一聽,氣的要死,說:「你是不是傻?你把這些吃的帶回去,還有你的份?」
秦京茹一想也是,表姐家三個孩子,她婆婆也是一個嘴饞好吃的人,她手裡這些瓜子果子還不夠他們一天吃的呢。
「那我放哪?」
許大茂趁勢一把摟住秦京茹,低聲說道:「傻妞,當然是去我那啊!你忘了?我就住這後院呢。」
「去,拿開你的手,我們才剛認識呢。」
「要我說你們農村姑娘思想就是落後,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也不看我們城裡是怎麼談戀愛的。」
許大茂邊說邊拉著秦京茹往後院走。
正走著,突然撞到一個人身上。
「他媽誰呀?走路不長眼?」
「你爹。」
許大茂抬頭一看,是何雨柱,氣得他用指著何雨柱,警告說道:「傻柱,我給你說,你說話給我放尊敬點,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就他這樣的瘦子,他可以一個打三個。
就在他抬腳正要走的時候,許大茂指著旁邊的秦京茹,賤笑道;「傻柱,你知道這是誰嗎?」
天黑,何雨柱一直沒有注意,打眼一看,呦,這不是秦京茹嗎?這倆人怎麼走一塊去了?絕配啊!
「我又不瞎,怎麼不知道,秦寡婦的妹妹秦京茹啊。」
「不許你說我姐是寡婦!」
「嘿,傻柱,你是不是因為秦淮茹沒有把秦京茹介紹給你,你就嫉恨她?」許大茂賤賤的笑道。
「就她這樣的也就你當寶貝,我根本看不上。」
「我還看不上你呢!」秦京茹在旁邊氣呼呼的說。
「那我謝謝你,你最好別看上我。得嘞,祝二位早生貴子,我先走了。」
許大茂和秦京茹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兩人都愣住了。不應該啊,按道理說被搶了相親對象應該非常生氣的啊,他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啊?
「嘿,奇了怪了,走,不管他。」
說完,許大茂拉著秦京茹回屋去了。
晚上十點多,
秦京茹穿著新衣服回來了。
見表姐秦淮茹坐在桌前還沒睡,問道:「姐,你怎麼還不睡啊?」
「這都幾點了?你沒回來我能睡的著嗎我?這衣服許大茂買的?」
秦京茹一聽表說到衣服,頓時來了精神,在她面前轉了一圈,說:「當然是他,我又沒錢。姐,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像不像城裡人?」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身上穿著新衣服,但兩手空空,不由得問道:「你衣服呢?原來的衣服。」
「扔了啊,土的要死,不扔幹嘛。」
秦淮茹無奈的看著秦京茹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才跟許大茂待多久啊,就把許大茂身上的壞毛病學來了。
「你真打算和許大茂結婚?」
「不然呢?」秦京茹坐在床邊,從口袋裡抓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你還想我嫁給那個廚子啊?」
「廚子有什麼不好?餓不著,穩定。」
「得了吧,許大茂都和我說了,你和那個傻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