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如今討伐董卓,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甚至就連曹操的這種行為都能暫時忍受。閱讀М
自從劉峰進軍中原之後,他的心裡就大概明白了,真正有難度的事情來了。
之前他面對的敵人,不是袁紹這種沒腦子的,就是劉表那種半吊子,可以說輕輕鬆鬆都能收拾了。
而這些天過來,他真正的與曹操,董卓這樣歷史上都赫赫有名的諸侯交手了,才發現他們的強大之處。
甚至在劉峰的心裏面,董卓是一個被歷史嚴重低估了的一個人。
別的不說,至少他能訓練出能夠在絕境死戰的西涼軍來,就證明這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這個胖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西涼地區赫赫有名的一代遊俠,對於人脈這種東西把握的還是比較爐火純青的。
甚至那時候還不惜殺了自家的耕牛來招待朋友,最後天下大亂,董卓散盡家財,很快就憑藉著人脈在西涼地區建立了屬於自己的一個不小的地盤。
恰恰可能也就是因為董卓年輕的時候的操作,也讓他有了逐鹿中原的實力,甚至能夠入主洛陽。
所以,劉峰是不論如何都是不敢輕輕鬆鬆小瞧董卓哪怕是一眼的。
畢竟這種人物,不論走到哪裡,都是能夠抓住機會然後瞬間扶搖而上。
更何況李儒這個傢伙,甚至讓劉峰這樣的人物都感到了忌憚,甚至心中還有一些不安。
這麼多年了,還是很少有人給劉峰這種感覺。
因為李儒走之前留下的那一招實在是太狠毒了,狠毒到甚至劉峰都有些手忙腳亂。
而曹操就不用多說了,這種梟雄級別的人物,不論走到哪裡都是執掌牛耳般的存在。
這一次雷厲風行的操作,也是讓劉峰不由自主的吃了一個狠狠地啞巴虧。
但是現在還不是可以征討曹操的時候,這也就是相當於給了曹操留下了一個很大程度的真空期可以肆無忌憚的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落到了劉峰的耳朵裡面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要知道,雖然曹操現在勢力不是十分強大,但是他可是從洛陽帶走了那麼多錢財。
雖然他沒有點石成金的能力,但是劉峰可是毫不懷疑,曹操一定可以利用這筆錢狠狠地擴充一大波勢力。
加上曹操現在手上還有一個順應天命的天子劉偉,這就有點讓人棘手了。
他沒想到,就算是劉協被董卓殺了,這個曹操還是能夠一如既往的走上挾天子令諸侯的道路。
但是唯一算得上是好消息的事情,就是曹操在劉峰的刻意壓制下,此刻也算不上比歷史上強大。
畢竟這個劉偉雖然是皇家血脈,但是畢竟影響力也是有限,曹操自然是不可能從劉偉身上收穫到比歷史上漢獻帝那麼多的名望。
所以此番討伐董卓,他必須得速戰速決,畢竟他也不知道曹操的下一步計劃,會不會是自己的并州,甚至是冀州。
冀州作為劉峰發展的重點,此刻也是儼然成為了劉峰集團的一個不可忽視的經濟中心。
甚至劉峰都會有意無意的把一些百姓遷到冀州去,而冀州也是劉峰發布很多政策的先行軍。
不論是科技,或者是軍事,亦或者是經濟,可以說都代表著劉峰軍隊的最高水平。
若是曹操真的趁著自己和董卓鏖戰,反手去把自己的冀州給偷了,那到時候就算是他後悔也來不及了。
畢竟對於曹操這次的行為,劉峰的態度表現的也是十分明朗,曹操接下來也沒有理由會對自己客氣。
別忘了,他曹孟德是一個主公,但是同樣的,他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戰略家。
而如今曹操的發展勢頭,已經讓了劉峰深深地忌憚的地步了。
甚至劉峰不惜暫時放棄了他心心念念的軍隊改革,扭頭將自己的計劃提前了半年,而去討伐董卓。
董卓再離開了洛陽之後,也是很快的就在長安站穩了腳跟,按照他們探子的說法,光是長安城裡面,就有不下十萬的人馬駐紮。
聽到這個消息,甚至劉峰都有些頭疼了。
上一次能夠這麼輕鬆的拿下洛陽,那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先登營打了董卓一個出其不意。
加上這個老兄屬實也是怕死,甚至在洛陽城門還沒被突破的時候就選擇了逃跑。
而且董卓的輕敵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相信這一次,劉峰面對的可就是一個鼎盛狀態的董卓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董卓身後的那個謀士,大名鼎鼎的李儒,此刻固然也是坐不住了。
劉峰自然不認為拼腦子,它能夠玩的過李儒這樣的人物。
而且這些天來,雖然他陸陸續續從各地調來了五六萬的軍隊,但是他能夠調動前去長安的軍隊,也不過滿打滿算的十萬人。
劉峰要憑藉這十萬人,去對抗董卓的十萬人,而且還要拿下長安。
可想而知,這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但是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要速戰速決,不然讓董卓徹徹底底的緩過氣來,也是不能保證董卓和他的西涼鐵騎,有沒有再次馬踏中原的可能。
要知道,董卓手下擁有的,可是全天下幾乎最為精銳的騎兵部隊。
這樣一個敵人就在自己後腦勺擁眾十幾萬,是一個多麼大的威脅自然就不言而喻了,甚至讓劉峰都到了睡不好覺的程度了。
「軍師,劉峰那邊就要出征了,為今之計,如之奈何?」此刻,長安城裡,董卓手上握著一份軍報,對面坐著一個面色有些猥瑣的男子,正是李儒!
被叫做軍師的男人此刻也是輕輕的笑了笑,淡淡說道:「劉峰是被曹操給刺激到了,所以急於求成,想要把我等滅了,扭頭去收拾曹操!」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狠狠地掉兩顆牙齒,也讓全天下諸侯都知道,不是誰都能在我們西涼軍的大腿上咬下一塊肉的!」
天下諸侯都談劉峰為之色變,反倒是李儒,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恐懼的神色,甚至言語之間還充滿著十分高昂的戰意,表情之中,竟然還能察覺到些許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