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劉峰此刻也是帶著十萬大軍就駐紮在曹操和劉焉大營的後方不遠之處。閱讀
說實話,劉峰現在實際上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這種手握權力的感覺沒有哪個男人沒有成就感。
文臣武將,他現在手下不計其數,岳飛,呂布,楊再興,李存孝這些人隨便拉出去一個人都能滅掉幾百人。
而之前匱乏的文臣或是政治人才,也隨著張良和包拯為首的幾個人才的到來而得到了很好的補充。
「主公心裡肯定是有所定奪的,何必問我呢??」張良也是抿著嘴唇,微微一笑,也是胸有成竹的開口說道。
隨後君臣二人相對無言,相視一笑,一人喝了一口酒,似乎一切盡在二人的掌控之中。
沒錯,按照劉峰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把長安乃至司隸地區這麼富庶的地方輕易讓給曹操和劉焉的。
而如今張飛和關羽在自己麾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漢昭烈帝劉備算是永無出頭之日了,孫堅此刻也還沒有在南方立足,如今唯一被劉峰視作心腹大患的敵人恐怕也就只有曹操一人了。
不論如何,劉峰都是不可能讓曹操那麼輕鬆的就發展起來的,同時他心裡也深刻的明白,如今天下還算不上大亂,自己就已經占據了中原地區最為富庶的地區之一。
如若能夠成功接管司隸,那麼不論是南下荊州,還是從潼關地區直入西涼地區,亦或者北上進攻異族,都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地方。
「不過主公是真的願意給曹操二人分一杯羹嗎??」張良隨口一笑,淡淡的開口問道。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手裡有劍,和手裡有劍不用,這二者可是一個不同的概念哦!!」劉峰也是十分沒下限的笑了笑。
張良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任何的意外,顯然對於這個結果來說也見怪不怪了。
如今他們身為天下第一諸侯,第一時間肯定想著的是怎麼迅速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而不是想著如何讓別人也分得一杯羹。
「算算時間,明天我們也該出手了!!」張良笑了笑,開口說道,後者也是微微頷首點頭。
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迅速的成長,很大一部分是得益於劉峰,很大一部分也的確是占據了先手。
翌日清晨,劉峰親為主帥,張飛,關羽,呂布分列三軍,十萬大軍齊齊壓上十幾里,幾乎與曹操幾人並肩。
「主公,秦王部隊下令前軍十五里,此刻就在我等後方了!!」陣前的曹操和劉焉也是不約而同的收到了斥候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二人也都是紛紛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秦王劉峰也終於是肯出手了。
這也使他們很大程度的緩了一口氣,畢竟士兵對於他們兩個諸侯來說都是稀罕東西。
而整個司隸地區可是號稱有董卓四十萬的大軍的!!
「秦王來了,我等也就不需要再派士兵攻城了,接下來就等著進長安城喝酒吧!!」劉焉笑了笑,對於昨天的損失他此刻也顯得沒有那麼計較了。
而曹操則是顯得聰明了許多,此刻也是微微皺眉,他對劉峰的了解要比劉焉好得多。
在他的印象裡面,劉峰又怎麼可能是那種輕易就讓他們占到便宜的人,他心裡隱隱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沒有他想像之中的那麼簡單。
「主公,我認為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荀彧此刻也是默默走到曹操身邊,湊到後者的耳邊輕輕地開口說道。
顯然曹操也是心裡早有準備,擺了擺手示意荀彧他知道了,隨即扭頭過來,臉不紅氣不喘,也沒有開口拆穿劉焉。
於是兩個諸侯都沒有下令攻城,四五萬士卒就這樣分列在長安城下整軍待發。
經過了昨天的教訓,一晚上沒有睡著的董卓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長安城頭親自督戰。
此刻他看著城外威風凜凜的那麼多大軍也是微微有些發怵,但是他等待了許久,依舊不見曹操和劉焉下令衝鋒。
「傳令下去,一定不能放鬆警惕!!!」此刻任何的風吹草動在董卓的眼睛裡面都是草木皆兵的。
他深刻的明白不論是劉峰和曹操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人,此刻也是不敢有任何鬆懈。
就這樣,雙方一直對峙到了中午,日上三竿,火辣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
「秦王怎麼還不出兵??」劉焉結果手下遞過來的水,痛飲了一口,此刻他也顧不得形象,擼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七月份的太陽是十分狠毒的,站在劉焉旁邊的曹操此刻也有些遭不住了,但是依舊耐心的繼續等待。
「看來秦王還是不打算出兵了,還是等著我們沖在前面啊!!」曹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說實話,一開始他就沒想到劉峰會這麼好心來幫他們,這麼算來,劉峰進軍更像是對他們的一種威懾。
「他這不是耍我們!!」劉焉狠狠地淬了一口痰,高聲開口呼喊道,眼神之中滿是震驚。
顯然他對於劉峰的了解還不夠,根本不像曹操這樣懂得劉峰唯利主義的為人。
他心裡可能還認為劉峰是那種正人君子呢。
「呵呵,你把劉峰想的太好了,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誰叫人家兵多將廣呢!咱們也回去整頓一下,下午攻城吧!!」曹操倒是波瀾不驚,開口說道。
而此刻長安城裡警惕了一早上的守軍此刻也都紛紛回營吃飯去了,現在城下聯軍也是人困馬乏,看著身後耷拉著腦袋的士兵,曹操也是打消了偷襲的念頭,帶著部隊回營修整去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楊峰輕輕鬆鬆的一個軍令,此刻他坐在中軍帳篷之中,正在和張飛等人喝酒吃肉呢。
至於手下的那些精銳士兵,按照劉峰的吩咐,也是該幹什麼幹什麼,此刻也是士氣高昂。
劉峰自然沒打算這麼早就進軍了,不到兩敗俱傷的程度,是斷然不會合他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