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我乃四世三公袁紹袁本初是也!你等居然敢…」
袁紹此時的心中有憤怒有不甘,強行被營中的士兵託了出去。
不論何人,當真正面臨困境之時,才會暴露出自身原本的面目。
袁紹此人驕傲自滿,他萬萬也沒想到劉峰居然敢將自己囚禁在此。
可如今自己勢單力薄,而且身在敵營之中,心中只期盼著還在冀州的守將能夠思考對策,以來營救自己出去。
但是隨即一想到劉峰此人手下猛將,頓時又覺得自己被營救出去的機會很是渺茫。
「奉先,翼德,你們二人的心情我能明白,也並非是我心慈手軟,只是當下時機未到,還希望你們二人能夠理解。」
由於自己剛才出言呵斥呂布和張飛二人,劉峰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番。
以免二人與自己心存隔閡,當下正是用人之際。
如果自己在手下的心中顯得蠻橫無理,那麼必然會使得其心存怨恨,到時萬一反咬自己一口,便得不償失了。
呂布和張飛二人聽聞劉峰出言安慰自己,頓時便對視了一眼惶恐的回道:「王爺放心,我等願為王爺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隨即便聽呂布出言說道:「王爺,先前已經投降的張郃和高覽二人在營外求見說有有要事與你商議。」
「哦?讓他們二人進來吧。」
劉峰不知張郃和高覽二人有何話說,但見他們已經投降了,想必定然是有要事相告,於是便想與他們見之一見。
只見二人來到營中之後,便馬上單膝下跪,恭敬地對著劉峰出言說道:「王爺如今已將袁紹囚禁在營中,但袁紹此人帳下有兩名武將對他很是忠心,所以我等擔心他們二人今夜會夜襲大營,所以變想來提醒一番。」
「此二人姓甚名誰!」
劉峰聽完之後,頓時心中覺得有意思起來,當下敢偷襲自己之人,想必定然也不是無名之輩,如果有機會也想將其收復在自己帳下。
「回王爺的話,此二人名叫韓猛和朱靈,對於袁紹忠心耿耿,此前二人並非在南皮之地,想必當下他們二人已經得知袁紹被困於此。」
只見張郃不卑不亢的說道。
劉峰聽出張郃和高覽二人話中的意思,原來二人是想以這事來當做投名狀,證明自己的決心與武力。
而後便撇嘴一笑,出言說道:「既然如此,我便配你們二人五千騎兵,在他們來時的路上提前埋伏。」
「王爺放心,我二人定然不辱使命。」
張郃和高覽二人早就聽聞劉峰此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初次見面,劉峰便肯將五千士兵交於他們二人,頓時心中大喜過望。連忙激動的回聲道。
而劉峰早已提前得知,張郃和高覽二人雖身在袁紹軍中,但是卻一直不得賞識。所以心想二人對袁紹定然沒有太多的忠心。
所以便想乘機來試探二人一番,至於跑,如今,整個冀州都是劉峰的,他們還能跑到哪裡去。
張郃和高覽二人領命之後,便帶領五千士兵,火速奔襲出去。
這是在一旁的呂布出言疑惑道:「王爺,用不用我偷偷在派一隊兄弟跟在他們二人身後,以防他們二人再有別的企圖。」
「不必了,我心中自有定奪!」
只見劉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
一處峽谷之地中。
韓猛和朱靈二人聽到前來匯報的士兵告知袁紹今日兵敗南皮。現如今已被囚禁在劉峰軍中之後。頓時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而後連忙將傳令兵叫來揚言道:
「各位兒郎們!如今袁公被劉峰小人所算計,正在敵軍之中,今夜你們可敢與我一同營救!」
「戰!戰!戰!」
韓猛的話得到身前一眾士兵的呼應。
見軍中士氣很高覽,韓猛當下心中便膨脹起來。
原來韓猛與朱靈二人帶兵外出演練之時,卻沒料到劉峰突然襲擊南皮,並且還將袁紹哄騙自己的軍中囚禁起來。
而如今正好可以對自己的訓練成果檢驗一番,當即便命令士兵們埋鍋做飯,提前備好乾糧,連夜奔襲劉峰大營,準備將袁紹營救出來。
半夜一更之時。
韓猛與朱靈二人帶領著一萬大軍,馬不停蹄的趕往劉峰所在之處。
只見韓猛在馬上向朱靈大聲說道:「此刻正是人一天之中最困的時候,等我們奔襲到地的時候,想必劉峰正在營中呼呼大睡,到時我們便兵分兩路,我趁機帶兵在敵軍之中進行騷擾,而你便趁機營救員袁公。」
朱靈聽聞之後便表示,即使自己身首異處也在所不辭,以來報答先前袁紹對他的救命之恩。
正當二人行至半路,路過一片樹林之時,卻見這片樹林之中甚是安靜,連半點蟬鳴之聲都沒有。
韓猛當下心中疑惑,於是便派出兩名士兵先上前去進行探查一番。
片刻過後,兩名士兵回來回話道:「將軍,我二人前去查看一番,並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當下韓猛便不再遲疑,頓時大手一揮,率領大軍繼續深入。
正當韓猛的大軍即將離開樹林之時,卻忽然間從前方殺出一隊敵軍,而前方帶頭的將領正是張郃。
韓猛見領頭之人乃是袁紹軍中之人,頓時大聲怒罵道:「張郃小兒,你為了一己私利便私投敵軍,今日我便要取你首級!」
說完之後便大刀一揮向著張郃衝來。
「要戰便戰,何必多言!」
先前張郃在軍營之中,便與韓猛有諸多過節,只因韓猛此人深得袁紹賞識,所以每次偏向於韓猛,張郃心中早就不服。
如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來與之一戰。
頓時兩人便扭打在一團,一陣金鐵交錯的聲音不絕入耳。
兩人出招很快,但不過十招之後,韓猛便覺自己不敵。
只因自己先前從未見張郃在軍中出手,所以初次交戰之時便大意起來,而當下見張郃的武力不亞於自己,立刻正色起來。
又過五招之後,韓猛慢慢不敵,心生退意。
而張郃此時正廝殺正酣,哪裡又肯放韓猛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