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我爹說話比較直,您別忘心裡去。」
見劉峰的表情有些異樣,跟在橋工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人,趕忙出來打圓場道:
「蓼兒,婉兒,還不來跟侯爺問好!」
被中年男人這麼一招呼,原本見劉峰來了有些拘謹的兩個小蘿莉,終於邁動了腳步,緩緩朝劉峰走了過來。
「橋蓼、橋婉,參見侯爺!」
隨著兩道清脆的聲音在劉峰耳邊響起,劉峰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呆住了。
「橋蓼?」
「橋婉?」
聽著那有些熟悉的名字,看著二女那一個嫻靜,一個活潑的樣子。
劉峰腦海中,莫名浮出曹老闆的一個夢想!
銅雀宮中,鎖二喬!
難道,
這一大一小兩個蘿莉,就是三國中著名的絕色佳人——
大喬和小喬?
只不過,
劉峰心中的疑惑,註定無人可解。
因為,
根本就沒人知道她們的父親在歷史上,究竟叫什麼名字。
唯一有記載的,還只有喬公這兩個字!
可是,
在漢末來說,『公』這個字,並不是專指一種官職。
而是指那些到了一定年齡的老人。
所以,
就歷史上記載來說,除了知道大喬和小喬的父親姓橋之外,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難道,
自己的運氣這麼好?
來找個造船的工匠而已,居然還附送兩個在三國中大名鼎鼎的絕代佳人?
儘管劉峰還無法確定面前這兩姐妹,到底是不是歷史上記載的大喬和小喬。
可,
這重要嗎?
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精緻可口的小蘿莉,劉峰嘴角不由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已經決定了!
不管橋工能不能把他要的大船造出來,
這一家老小都不能放走,必須待在幽州、待在他眼皮子低下!
「報~!」
正當劉峰換了一副和藹的笑容,準備和兩個蘿莉拉近一下感情的時候。
一個從荊州借調來的水兵,卻有些慌張的跑了過來。
「侯、侯爺,咱們好像被水寇給盯上了。」
「嗯?」被打擾了興致的劉峰雙眼一眯。
和面色有些惶恐的橋工以及兩個蘿莉打了個招呼之後,這才帶著那個水兵返回了樓上。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回侯爺,」
被劉峰注視著的水兵有些緊張,深吸幾口氣後,這才恭敬的匯報導:
「後船發來消息,說是發現幾艘艨艟一直跟著吾等。」
「看其樣式,似乎是長江一帶有名的水寇。」
「真的是水寇?」
「他們活夠了不成?」
確定船隊真的被水寇盯上了,劉峰臉色有些難看,冷聲道:
「長江賊寇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嗎?連我大漢水師的船隻都敢窺視?」
「額……」猶豫半晌,水兵有些尷尬的道:
「侯爺,因為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咱們船隊沒有懸掛水師的旗幟。」
「???」
劉峰不說話了。
十搜沒有懸掛水師旗幟的樓船,
別說那些水賊了,換做是他也動心啊。
反正不是朝廷的東西,搶了也白搶!
「讓兄弟們小心戒備吧!」
劉峰揉了揉太陽穴,聲音略顯沉重的囑咐道:
「把船上那些投石機什麼的,都給本侯擺出來。」
「若是水寇膽敢來犯,直接揍他丫的就是了!」
「諾!」
恭敬的答應一聲,水兵小跑著去傳令了。
只不過,
看著他離開時那有些慌亂的步伐,
劉峰就明白,自己這邊的軍心已經亂了!
想想也是,
別看他這邊有著十艘樓船,
可由於走的時候,拒絕了孫堅派兵護送的緣故,
現在每艘樓船上除了必要的水手之外,士卒人數不足百人。
這還是因為要輪換著划船才配備的。
否則,
人數只會更少!
也就是說,
他現在麾下這十艘樓船,由於缺乏士卒,戰鬥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時期的長江水寇!」
「會是誰呢?」
「周泰、蔣欽,還是那個刺頭?」
等到水兵走後,劉峰有些頭疼的來到甲板上,雙眼緊緊眺望著那波瀾壯闊的江面。
按照這個時間段來看的話,活躍在長江一帶的賊寇,無非就那麼幾股。
其中又以兩股長江水寇,最讓當地官軍頭疼。
一股以周泰和蔣欽這哼哈二將為首,
另一股更為出名的,則是以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為首。
俗稱,
錦帆水賊!
……
「咚!」
「咚!」
「咚!」
耳邊那忽如其來的戰鼓聲,讓劉峰明白一個道理。
該來的,
始終都躲不掉!
戰鼓聲,持續了大約有半刻鐘的樣子。
緊接著,
在劉峰等人的注視下,幾十艘款式不一,大小不同的戰船,緩緩從四面八方朝他們圍了過來。
「主公!」
匆忙跑上來的楊延琪,臉色有些難看。
「讓船隊朝邊上靠吧,就算最後有了危險,妾身也能帶著您衝到岸邊。」
「呵呵,延琪,情況可能沒那麼遭!」
劉峰雙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江面上那些以蜀錦做帆的戰船,腦海中在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在這個錦緞堪比黃金的時期,能做出以蜀錦做帆,這種既奢侈又幼稚的事。
貌似,
除了那位仗義疏財的錦帆遊俠,再也沒有別人了吧?
「若真是他的話,倒也好辦了!」
回想著歷史上,那些關於錦帆遊俠甘寧,甘興霸的描寫。
劉峰臉上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表情。
豪門出生,
少年叛逆,
重義輕財,
儘管後期改邪歸正,經過一番學習之後,變得頗有謀略。
可那也改變不了,那以自我為中心的脾氣。
沒錯,
在劉峰看來,
在歷史上擁有著錦帆遊俠之稱的甘寧,
儘管戰力不弱,
卻始終改變不了少年時期養成的壞習慣。
自以為是!
少年時期的甘寧,糾集了一群叛逆少年,以仗義為名,行那打家劫舍之事。
因為其背後有著當地豪門的支持,外加上沒有招惹到什麼厲害人物。
所以一直沒人去收拾他。
這樣一來,
就讓他養成了一種天老大,他老二的性格。
即使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讓他改邪歸正,並且做到了一郡的郡吏。
卻始終改變不了那種那種惡劣的習性。
從他先投劉表,後歸黃祖,最後判投孫權,轉身就滅了黃祖就可見一斑。
甚至於,
就算是在孫權麾下,依然表現的野性不馴。
若不是有著呂蒙的幫襯,恐怕連孫權這種有著識人之明的君主,都忍不住把他給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