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太陰

  在並不算長的等待之中,仙古之地再次開啟,如果沒有意外,它也是這個紀元的最後一次開啟。【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仙古之地,蘊藏有讓整個三千道州都為之心動的造化,但這樣的寶地,只有尊者境的人才能夠進入。

  這一天,仙古之外,各方大教學院的教主巨頭們齊齊匯聚於此處,將各自得意的門人送進仙古,那代表著他們各自道統族群的未來。

  只不過,在這些人之中,卻有著一些人臉色極黑,因為他們的傳人後人並沒有出現在這裡,他們當然不是忘記了時間,只是純粹的沒有了時間而已。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將其擊殺,進而引出他背後之人,徹底將其誅滅。」來自仙殿與劍谷的掌教彼此相識一眼,早已是心照不宣。

  隨著大道之花的開啟,仙古之地正是開啟,一道道流光划過,數以百萬計的流光爭先恐後的沖向仙古之地,早一點進去,就可早一點尋找機緣,進而進軍神火境。

  尤其是對資質並不是拔尖的人來說,早一點進入神火境,未嘗不能藉助境界之力鎮壓天賦更在自己之上的天才。

  在這些人之中,有著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混跡在人群之中,正是石昊與火靈兒兩人,他們兩人實力雖然不錯,但在嬴政不在身邊的情況下,該有的謹慎還是必須的。

  「和我一起怎麼了?我就那麼惡名昭著,連隱藏都做不到?」走在青石路上的石昊碎碎念地說道。

  他知道嬴政同樣也進了仙古,雖然不知道嬴政到底是怎麼做到在遠超尊者境實力的情況下進入仙古之地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嬴政不帶自己的碎碎念。

  「你還知道啊,你說蜜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走到哪都是人人喊打。」火靈兒白了一眼石昊,對於石昊闖禍的能力她顯然是十分了解的,畢竟,當初她第一次見到熊孩子的時候,可是被氣的恨不得暴打他一頓,只不過是當時好像打不過而已。

  「哪有,我那明明是質樸,質樸,那些人就是看過太過質樸才覺得我容易被欺負,只是一個個學藝不精,被我反殺了而已。」石昊鄭重地辯解道,這可是決定著她風評地事情,他必須做出辯解。

  「對對對,你很質樸,行了吧?」對於石昊的辯解,火靈兒自然是不屑一顧。

  隨後石昊還是走上了原有的道路,只不過,這一次有著火靈兒這位同時修練朱雀寶術與真凰寶術的妻子在身邊,石昊可沒有像原有軌跡中的那般悽慘。

  畢竟,道火也是火,而無論是朱雀還是鳳凰,對於火之一道的掌控,都是最頂級的存在。

  太陰界,一輪巨大的明月浮現天空之中,哪怕是在白晝,月輝之上猶能蓋過日光。

  這輪明月當然不有著特殊之處,它不是天地而生,而是一隻至強太陰玉兔死後所化。…

  哪怕已經過去是數百萬年,其身前的力量尤未散盡,依舊能夠籠罩一界之地。

  「她真的死了嗎?」月嬋仰頭看著天空的明月,遲疑著問道。

  「神魂已散,身軀的大概只有肉身的本能而已,算是消亡了。」嬴政道。

  「接下來我會藉助這隻太陰玉兔幫你開啟太陰洞天,你要努力了,那種存在的太陰之力可不是能夠輕易掌控的。」

  「我會全力以赴。」月嬋堅定地說道。

  嬴政所開闢的洞天,其神異之處,月嬋還是了解的,那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即使是柳神都要沉醉與其中,更何況是月嬋,她又怎麼可能擋得住那樣的誘惑。

  「開始了。」嬴政說著引動天空中的太陰玉兔所遺留的力量,一道月華從天而降將月嬋籠罩。

  同時,在月嬋體內也有著月輝流轉,與天空中的太陰之力交相輝映,彼此融合,將其所開闢的十大洞天盡數籠罩,化作太陰之火將其熔煉歸一。

  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開闢十大洞天者,在這個世界並不罕見,但將十大洞天熔煉歸一進而開啟第十一洞天者,在這個世界中,卻只有石昊一人做到的。

  當初的石昊為了熔煉十大洞天,可是歷經了九死一生之苦,月嬋此時的經歷同樣也是如此。

  月嬋雖然在天賦方面來說,與石昊相比還是有著一段不小的差距,但她也有著自己的優勢,那就是有著嬴政幫她開怪。

  在洞天的熔煉之中,被太陰之力熔煉的還有月嬋的身體,她的身體在消融著,但又在嬴政的幫助下不斷的重生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月嬋的十座洞天逐漸熔煉歸一,也正是在其歸一的一瞬間,嬴政的太陰洞天開啟,與其相合,來自原初世界的太陰之力瞬間充盈了月嬋的太陰洞天。

  「仔細感應這股力量,它以後就是你修行之路的根基。」嬴政道。

  這一刻,月嬋整個人置身於太陰洞天之中,她從中感應到一種不滅永恆之意,不敢有絲毫懈怠之意的月嬋將元神之力融入太陰之力中,順著源源不斷的太陰之力追本朔源,她的元神之力仿佛跨越了時空長河一般,來到了一片未知之地。

  在時間的推移之中,月嬋逐漸感應到將那種不滅永痕之力,將其煉化入元神洞天之中,一股若有若無的聯繫正在她的身上形成。

  「我成功了?」在一瞬間,月嬋身上的月華內斂,洞天歸於體內,一具如同月輝一般聖潔的軀體出現在嬴政的面前。

  「我真的成功了。」月嬋興奮地抱住嬴政道。

  「所以是不是要慶祝一下。」在月嬋不解的目光中,嬴政已經俯身噙住了她那因為不解而微微開啟的唇瓣。

  反應過來的月嬋死死的抱住了嬴政的腰身,這一刻,她也想了。

  「他們在做什麼?「在遠處的草叢中,一隻探頭探腦的紅眼白兔正瞪著好奇的大眼睛,三瓣兔唇囁喏著。

  「只是好可惡啊,那明明是我祖上留下的機緣,竟然被搶了。」兔子自語著,狠狠地咬在了身邊的一根靈草上。

  下一瞬,兔子只覺得一道指風襲來,整隻兔子中撞翻了身體,四腿一蹬,徹底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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