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關中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們若繼續蝸居在會稽郡,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個世界淘汰。【,無錯章節閱讀】」項梁意味難明地說道。
如果只是他自己一人的話,無論關中變成什麼樣子,即使是變成了人間仙國,他也絕對不會去。
但他終究不是自己,他雖然沒有子嗣,但卻有侄兒。
在復國無望的情況下,為了家族後人考慮的問題就擺在了項梁的面前,如何讓侄兒項少羽在帝國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讓項氏一族在帝國延續下去,對於項梁來說已經成為了最重要的問題。
好在,當年秦國與楚國聯姻之時,項氏一族一個為了楚國犧牲的舉動,在此時,卻給了項氏一族一個機會。
項燕的幼女,項梁的妹妹,也就是項少羽的姑母正在咸陽宮中,雖然不是寵妃,但也是有著自己地位的女官。
「可是,叔父不是說秦國是我們的敵人嗎?」項少羽不解道。
對於秦國,他並沒有什麼好感,但現在的項梁卻讓他看到了其它的東西。
「是敵人,但正是因為的敵人,所以我們才更要去了解他,如此才能找到他的破綻,進而戰勝他。」對項少羽的性格知之甚深的項梁自然知道該如何說服自己的侄兒。
「這倒是,要先了解我們的敵人,如此才有戰勝他們的可能。」項少羽點頭道,對於關中之行確實再無一點異議。
咸陽宮。
「你就不擔心朕接著機會,將你們項氏一族最後的這點人一網打盡嗎?」嬴政看著面前小心翼翼侍奉在左右的英氣女子道。
「如果陛下想對他們動手,他們是待在會稽郡,還是來到咸陽,應該沒有什麼區別吧?」項妃羽帶著一絲狡黠地說道。
「你倒是聰明。」嬴政意味莫名地說道。
項少羽嗎?一個有趣的人。
「如今陛下正是用人之際,我也想幫到陛下。」項妃羽道。
「所以你就想到了你的兄長和侄子?」嬴政問道。
「嗯。」
「這種方式雖然不錯,但卻算不上是最好的。」
「但是以我的智慧只能想到這麼一種只能是不錯,稱不上最好的辦法啊。」項妃羽無辜地說道。
「你可以想像一下另外一種方式。」嬴政道。
「陛下所說地方式是什麼?」項妃羽好奇道。
「自己生一個,侄子再親,又如何能夠比得上自己的子嗣。」嬴政道。
「陛下,您······」聽到子嗣兩字,項妃羽再跪坐中挺得筆直的腰肢不由一顫,隨即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升起一層紅暈。
她雖然早已經進入咸陽宮,但從來都不是受寵的女人,有些事情,她經歷的還是太少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讓她的身體更加成熟,但在某些方面,她並沒有完成由少女到女人的蛻變。
「這雙漂亮的眼睛若是沒人繼承,那就太過可惜了。」嬴政的手掌撫在項妃羽的眼睛上道。
那一雙重童正在發生著蛻變,最終會蛻變成什麼,即使是嬴政也是十分期待。
在這個正在走向神話的世界,重童意味著什麼?這應該是一個十分有趣的問題。
「陛下,上將軍王翦到了。」就在項妃羽羞不自勝的時候,一個內侍的傳話聲,讓她暫時得意解脫出來。
「召。」
而項妃羽也借著這個機會進入了後殿。
「陛下,這是最近三年來,帝國煉製出的軍陣陣圖。」猶如壯年之人的王翦捧著一個一個精緻的木匣出現在嬴政的面前。
「煉製成了幾道?」嬴政接過木匣道。
「目前只有六道,還有十二道正在煉製之中。」王翦恭謹地回答道。
「六道?」嬴政沉吟間已經打開了木匣,在那裡面,正有幾幅帶著神秘紋路,似布非布,似紙非紙地陣圖靜靜地躺在那裡,散發出神秘的力量。
「第一道陣圖重甲軍的重力陣圖,這是來自於泰坦巨猿的天賦神通,由帝國氣運為連體,重甲軍軍勢為原料煉製而出,此陣圖配合重甲軍施展,可將敵軍至於重力戰場,在增加敵軍所承受的重力同時,還能增強重甲軍攻擊中的力量。」王翦見嬴政拿出了第一張陣圖,主動為嬴政解釋道。
「不錯,那這道遲緩領域陣圖就是來自天青牛蟒了?」嬴政將重力陣圖放下,又拿出了第二張陣圖。
「是,這道遲緩領域陣圖來自於天青牛蟒,由百戰穿甲兵煉製,在遲緩領域陣圖的加持這下,百戰穿甲兵的箭陣之下,可形成遲緩領域,如此,在第二波劍陣之下,沒有敵軍能夠在陷入遲緩領域的情況下生存下來。」王翦道。
「虎魔陣圖是來自暗魔邪神虎的天賦領域生死競技場,在陣圖籠罩之下,雙方歸於凡人,倒是對付修士大軍的利器。」嬴政又拿出的第三張陣圖。
在嬴政的手中,又出現了來自由黃金火騎兵兵煉製而出的黃金炎龍圖,由舟師軍團結合深海魔鯨王煉製而出的巨鯤圖,以及由白起結合自身領域親自煉製出的殺神陣圖。
嬴政觀察著手中的陣圖,一道道特殊的領域逐漸在嬴政的視線之中形成,對於軍隊來說,這是無堅不摧的陣圖,而對於個人來說,這也是最頂級的修練功法,尤其是遲緩陣圖,雖然其之時初步涉及時間之道,但對於嬴政來說卻是可以一窺時間之道的鑰匙。
而時間之道,在鬥氣大陸,則是斗聖強者的標配。
拿下武魂世界,逆伐神界,在這個過程中,朕足矣修練到一個全新的境界,擁有半帝的實力,到時候,就可以真正的開始征伐鬥氣世界,有著這兩個世界作為底蘊,帝國將會實現真正的蛻變,走向真正的神話時代。
「其餘的十二幅陣圖同樣也要加緊煉製,兩年內完成。」嬴政說道。
「兩年的時間足以。」王翦肯定地說道。
「上將軍暫且磨刀,戰爭,一場世界與世界地戰爭即將開啟。」嬴政道。
「臣到時定當為陛下斬下敵人的頭顱。」王翦笑道。
戰爭,他已經期待許久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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