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之後,天明看著手中薄薄的一張紙,不由露出了一絲苦色,這張紙就是公孫麗從嬴政手中得到的唯一的一張東西。【Google搜索】
「母親,父皇他怎麼說?」天明看著紙上的名字,只覺得有些刺眼:韓信、陳平。
僅僅只有兩個人,這從一個人變成了三人組,能有什麼作用?
「你父皇說,韓信、陳平一個人就足以勝過百人,有他在,立國的內外之事,你就可以高枕無憂,至於其他方面的人才,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了。」公孫麗帶著幾分歉疚地說道,這件事情,她能給天明的實在是太少了。
「韓信、陳平?真的就那麼厲害嗎?」天明遲疑道。
「能得到你父皇的讚譽,定然是十分厲害了。」公孫麗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些年來,能被嬴政注意到的人,可沒有什麼庸才,更何況,公孫麗也實在想不出嬴政會坑自己兒子的理由。
「那好吧,好歹也有兩個人,既然他們能夠得到父皇的肯定,定然是十分厲害了,這樣的話,我倒是要親自去看看,看看他們有什麼過人之處。」天明收攏起繁雜的心緒說道。
「如果實在不行,再在去求求你父皇。」公孫麗看著天命手中薄薄的一張紙,不忍心地說道。
「母親,不用了,父皇不是說,這兩個人可都是以一擋百的存在,現在我的手中可不是只有兩個人,而是兩百人。」天明晃動著手中的紙道。
「天明,你不要過分苛求自己,我們母子不需要爭什麼的。」公孫麗不放心地說道。
「母親儘管放心,我有分寸,爭什麼的多麻煩,我可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天明洒然一笑道。
對於封國之類的事情,天明卻是不怎麼在意,但他不在意,卻不能不考慮到母親公孫麗,不能是他的那幾個兄長都成功了,只有他一人失敗,若是那樣,人們會怎麼看待他的母親,他的母親會在這座皇宮之中很沒有面子。
······
泗水郡、沛縣。
「蕭兄,你在咸陽還有人脈?」從縣府而來拜訪蕭何,順便為蕭何帶來了一封書信的曹參好奇地對正在閱讀書信的上司蕭何問道。
「我有沒有去過咸陽,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面對曹參的疑惑,蕭何放下手中的書信說道。
「那這是?」曹參看著蕭何放在書案上的書信道。
「它出自四皇子之手。」蕭何神色莫名地說道。
「四皇子?」曹參震驚道。
因為這封書信來自咸陽,他就已經夠驚訝了,又怎會想到,這封書信竟然會出自四皇子之手。
四皇子,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蕭何在沛縣,身為主吏掾,在沛縣縣府之中的眾多官吏之中,絕對可以排進強五的存在,,其夫人更是沛縣醫館的主事之人,這樣的存在,使得蕭家在沛縣,是赫赫大族,但那只是在沛縣,沛縣又如何能夠帝都咸陽相比。
更何況還是四皇子,兩者之間不應該有著交集才是,但眼下?
「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蕭何沉吟道,對於自己妻子的來歷,蕭何當然知道,只是,他不曾想到,竟然會在今天,因為妻子的身份讓自己與帝國的四皇子產生交集。
在曹參期待的眼神中,蕭何繼續說道:「皇帝陛下準備讓諸皇子開府,而這封信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四皇子是準備聘請蕭兄嗎?」曹參追問道。
這容不得曹參不關心,如果蕭何能夠在咸陽立足的話,那他也不是不能更進一步,畢竟,才能什麼的他並不缺,他缺少的是機會與人脈,而帝國的什麼人脈能夠比得上四皇子這樣的皇帝子嗣呢?又有什麼機會能夠比得上進入咸陽的權利場呢?
「是,四皇子許給我了長史之職。」蕭何道。
「長史?」曹參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長史,開府文吏之首,這樣的誘惑,誰能擋得住。
「那蕭兄的意思呢?」曹參問道。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也沒有拒絕的底氣和膽量。」蕭何洒然一笑道,如果能夠進入咸陽的舞台,誰還會想著留在沛縣呢?
沛縣雖好,但終究還是太小了。
「那可要恭喜蕭兄高升了。「曹參由衷道。
「不僅僅只是我。」蕭何道。
在曹參疑惑地目光中,蕭何繼續說道:「四皇子在信中說,我可以為他推薦一些人,一起去咸陽。」
「這?」曹參聞言心中不由一喜,進而就是期待,當然,還有著矜持。
「曹老弟可願隨我一起去咸陽?」蕭何笑道,對於曹參那一瞬間的心理變化,他自然是看到眼中了。
「如此,多謝蕭兄了。」曹參真誠地感謝道。
曹參很清楚,蕭何給與自己的機會是何等的重要,那是一個真正能夠讓他以及身後的家族實現階層跨越的機會。
「在這沛縣之中,還是有著不少人才的,四皇子開府在即,正是用人的時候,曹老弟可以幫我參詳參詳,還有什麼人合適隨我們一起去咸陽。」蕭何說道。
「還有什麼人?劉季此人早年走南闖北,見識廣博,人情練達,算是一個人才。」曹參想了想說道。
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有著雍齒、樊噲、夏侯嬰的名字,這幾個人都是頗有武勇的人,只不過曹參實在不清楚四皇子需要的人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而且,武勇這種東西,人家可能真的不缺。
「劉季確實不錯。」蕭何沉吟道,對於劉季的能力,他也是十分了解的,那是一個擅長把控人心的人,這樣的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會混的太差。
至於別的人,蕭何是不打算帶上的,因為現在的他還不了解自己即將效命的四皇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有等他在咸陽真正站穩腳跟之後,才可以考慮著後續的事情。
同一時間,在距離沛縣數百里之處的淮水之濱淮陰縣,一個少年正在淮水邊架著魚竿釣魚,只不過,他的精力顯然不在魚竿之上,而是在左手中的一卷書籍上,為此數次被魚吃掉了魚餌卻不曾釣上一條魚來。
「他就是韓信?只是看起來呆呆的,都有餓死的嫌疑了,他真的是能讓父皇注意到的人才嗎?」在一顆大樹下,一個布衣少年看著不遠處的青年,流出了懷疑的神色。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