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你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見自己的心思被衛莊揭穿,蓋聶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果說到在這個世界上,誰對我們最了解,除了師父之外,就只能是我們彼此了,所以,師兄,你的那些手段,我很清楚。」衛莊難得地露出了一點笑意道。

  「那好吧,看來只能實話說說了,我大概與你地情況差不多吧,說不定也要托人說親了。」蓋聶承認道。

  「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衛莊道。

  「那倒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蓋聶說道。

  「好了,現在我的第一個疑惑得到解決了,那麼接下來,我就為師兄解開自己的疑惑吧。」衛莊說話間看向了前方,一處演武場。

  「我們有許多年沒有切磋了,現在的我很想看看你現在已經修煉到什麼地步了。」蓋聶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道。

  「這同樣也是我想做的事情,我這些年來,在戰場之上,我可是有著不少的收穫,縱橫之勢,最初的揚名正是從戰場之上開始的,師兄,你這些年一直待在咸陽,對劍道的感悟,如何能夠與我這位沙場之中的宿將相比,這一次,你輸定了。」衛莊自信滿滿地說道。

  現在的他比之他剛出師那會兒相比,絕對是天差地別。

  縱橫劍術,核心在縱橫之勢,而江湖之間,如何能夠養出縱橫之勢,真正能夠養出縱橫之勢力的地方,只有列國的朝堂與沙場,如今,列國已經不在,但朝堂、沙場依舊,而衛莊自己就是從沙場之中走出的人。

  此時,衛莊不免慶幸,自己遇到皇帝的時間足夠早,讓那時的皇帝還有著心思來收服自己,雖然那個被收服的過程似乎有點殘忍,但想到今天的自己,那時遭受的打擊絕對是值得的。

  「小莊,你不要太過自信了,須知,沙場萬里之間有著勢,但人心方寸之間難道就沒有嗎?」蓋聶從容地說道。

  衛莊的自信來自於哪裡,身為師兄的蓋聶當然知道,但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更深的自信。

  「沙場萬里?人心方寸?師兄,看來這些年來,你的時光也沒有虛度,如此,我倒是更加期待我們接下來的較量了,不過,真正較量起來的時候,可不是言語之間的交鋒了,希望到時候,師兄的劍也想自己的言語那般犀利。」衛莊道。

  「小莊,你太過自信了,沙場固然磨礪了你是劍勢,但你也不要忘了,我是在咸陽,而在咸陽,可是有著一位在劍道之上,早已經走到了你不能理解之境的存在。」蓋聶道。

  「你是說陛下?」衛莊聞言露出了一副凝重的神色,在腦海深處,不由浮現出當年被以暴力的方式收服的情景,那次的失敗對於衛莊來說不僅僅一次劍術上的失敗,而是一種直擊心靈的降維打擊。

  「忘了告訴你,除了郎中令這個官職之外,我還是諸位公子的劍術老師,而諸位公子所學的劍術,有著一部分是來自於陛下。」蓋聶說道。

  「若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更加期待了。」衛莊躍躍欲試道。

  曾經的他因為輸掉了那場比試而備受打擊,但是,那樣的心思在隨後的歲月流逝之中,早已經消失了。

  失敗固然是一件讓人不願意所面對的事情,但是那也要看是敗在什麼人手中,能夠敗在那樣的劍術之下,敗在皇帝的手中,衛莊並不覺得那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如何能夠再次見識到那種劍術的話,衛莊不介意再失敗一次,可惜,在這個天下,值得皇帝出手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好在,從師兄身上也許能夠窺測到一些痕跡。衛莊在心中想到。

  「木劍?」很快,衛莊的期待就變成了驚訝,因為蓋聶手中的劍竟然是一柄木劍。

  「劍就是劍,還有別的分別不成。」蓋聶澹澹地說道。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師兄,開始了。」衛莊凌然一笑,揮劍橫斬而出。

  當衛莊手中的鯊齒劍與蓋聶手中的木劍相交在一起的時候,衛莊的神色不由一肅。

  只是在交手的瞬間,衛莊竟然從蓋聶的木劍之中感覺到一種無比霸道的劍勢,一柄木劍竟然能夠擁有如此霸道的劍勢。

  發現這一點的衛莊不由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是一種只能蓋聶才懂的笑容。

  越來越有趣了,也越來越刺激了。

  當衛莊感覺到刺激的時候,嬴政也在經歷著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只不過,這種刺激對於嬴政來說似乎有點多了。

  在用在驪山的溫泉洗去了身上的味道之後,炎妃、公孫麗三人從方才的回味之中慢慢清醒過來。

  一時間,兩個平時雖然相識,但卻並不算熟悉的女子,彼此都覺得在從此以後,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恐怕再也沒有秘密可言了。

  畢竟,在方才,獨屬於她們自己內心深處最深的,唯獨能夠與嬴政分享的秘密都被對方看在了眼中,甚至不僅僅只是被其看在了眼中那麼簡單。

  因為視線只來自眼睛,而在方才,她們分享著彼此間最深的秘密之時,可不僅僅只是視覺上的分享,更是聽覺上的分享,更是觸覺上的分享。

  那種分享程度的豐富與深度······

  一時間,兩個女子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接下來一定要閉關,必須閉關。炎妃看著正在為嬴政擦拭著頭髮的公孫麗,只覺得渾身有著一種明明不自在,但卻又有著一種莫名期待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讓炎妃十分害怕,她害怕自己會在嬴政的一次次要求之中而沉淪下去。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這一次感覺到一種比之昨晚更大的快樂,而那種快樂讓炎妃有著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她在害怕,害怕自己變得庸俗,以至於在平庸之中失去自己的光彩。

  在炎妃深思不屬的時候,公孫麗正在與嬴政說著悄悄話。

  「陛下,方才的事情,是不是在昨晚也曾發生過?」公孫麗湊到嬴政耳邊,小聲地問道。

  「不錯。」嬴政道。

  「那······」公孫麗說著連忙搖了搖頭,她也有著期待,但期待之中更多的還是害怕。

  畢竟,她們在少女時期就已經屬於嬴政了,那個時候的她們,都還很純潔,只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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