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寢宮之中,關於兩個少女之間的故事,嬴政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時的他已經身處駛向華陽宮的馬車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寬敞的馬車中,還有著另外一個女子,是經過了一夜徹底掌握了宗師境精神力量的焱妃。
「大王昨天助我將精神力量突破到宗師境,真的對自己無害嗎?」焱妃帶著幾分遲疑地對嬴政問道。
她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昨天的經歷,嬴政昨日助她將精神力量突破到宗師境,在焱妃的理解中,那不可能不付出代價,而且這個代價肯定還不會小。
「無妨,孤恢復的很快。」嬴政道。
「大王,難道我很蠢嗎?」焱妃悶聲道,雖然知道嬴政所說的話完全是出於好意,但嬴政這般帶著戲謔的態度還是讓焱妃有些氣悶。
我明明是在很認真地說話啊。
「這個,可能還真是。」嬴政思索道。
「大王,你······」焱妃有著崩不住了,自己現在是焱妃,可不是那個稚嫩且幼稚的焱焱。
「那件事情已經不重要的,現在的你不是已經突破了,將精神力量突破到宗師之境的你,在練氣一道上,進入宗師之境將不會再有太大的障礙,只要時間的積累夠了,就可以在練氣一道上進入宗師之境,到時候,在氣、神兩道上都達到宗師之境的你,在天下間的宗師之中,將會是最強的那一列。」嬴政道。
「大王,我其實並不在意這些。」焱妃辯解道。
雖然自幼在陰陽家長大的她對於力量的追求從未停止過,但如果取得力量需要讓嬴政付出代價的話,那麼,這樣的力量她寧可不要。
「孤知道,不過,孤現在也算是還債了,當年,孤不也是騙了你辛辛苦苦修煉了十幾年的龍游之氣嗎?」嬴政握住了焱妃的手掌道。
被嬴政的話引入某種回憶的焱妃不由露出了一副溫柔的笑容,當時的她初入咸陽,正是意氣風發,不將一切看到眼中的年齡。
在那般心態的驅使下,有了她夜探咸陽宮的事情,只不過,那件事情對於焱妃來說完全是一個悲劇,不僅辛辛苦苦修煉了十幾年的龍游之氣被嬴政盡數吞噬,更是多出了一份名為焱焱的記憶。
如此,更有了她後來與嬴政之間理不清剪不斷的糾纏。
「所以大王是在償還那時的債務嗎?」焱妃反手握緊了嬴政的手掌道。
「若是這樣理解,倒也沒錯。」嬴政道。
「大王,若是這麼說的話,你還的債可還不夠。」焱妃神情嚴肅地說道。
「不夠?應該不會吧?」嬴政疑惑道。
「龍游之氣的債務大王是還了,但是焱焱的那份債呢?」焱妃追問道。
「焱焱啊。」嬴政一時間有些語塞了。
「大王還欠我一個月兒。」焱妃說話間流露出一絲溫柔之色,顯然,在屬於焱焱的記憶中,不僅有她與嬴政之間的糾纏,還有著女兒月兒的存在。
月兒對於焱妃來說,並不僅僅只是一份虛假幻境之中的回憶,而是真真切切讓她體會到母女之情的人。
「會有機會還的。」嬴政道。
月兒嗎?
「希望大王不要忘記今天的承諾。」焱妃道,現在她已經越來越期待將那份虛假的記憶變成真正的現實了。
「孤的承諾永遠有效。」嬴政道。
「大王類似的話對幾個女子說過?又是否對嬋兒說過?」焱妃突然間展顏一笑道。
「關於這個問題,孤可能要好好想一想了,不過,類似的話,孤倒確實和嬋兒說過。」嬴政道。
那就是說需要想一想才能知道答案的問題是第一個問題,嬴政的這個回答落在焱妃的耳朵中,顯然是不能夠讓自己滿意的。
好在,焱妃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因此有什麼過激反應的話,可能就真的落入到來嬴政為自己準備的陷阱之中了,所以,她選擇了避開虛就實,對嬴政拋出了一個問題。
只聽焱妃道:「嬋兒會是秦國的王后嗎?」
「她不是,孤會以夫人之理聘娶嬋兒。」嬴政道。
「這其中也有大王處於權勢的考量嗎?「焱妃問道。
「是,孤如此做,不僅是因為嬋兒楚國公主的身份,也是因為她出身陰陽家的身份。」嬴政道。
羋嬋身後的楚國烙印在嬴政的眼中,固然會帶來一些麻煩,但畢竟都在嬴政的眼睛之中,倒也不算什麼,關鍵是陰陽家,陰陽家的那幾個老傢伙在打著什麼主意,此時的嬴政還無從判斷起,自然要對其有所防範。
「大王,我也是陰陽家的人。」焱妃表示抗議地說道。
「但你也是孤的人。」嬴政道。
在焱妃的憤憤不平之中,嬴政接著道:「現在你不用想這些,努力吧,等哪一天你能夠成為陰陽家的東皇太一之時,孤可能就真的可以對陰陽家放心了。」
陰陽家的東皇太一對秦國與蒼龍七宿有著未知的圖謀,但自己對陰陽家又何嘗不是如此,嬴政也在想著對陰陽家進行偷家,至於最後倒是是誰受到了損失,那就看各自的本領了。
「這可很難說。」焱妃堅持著嘴上的倔強道。
在嬴政與焱妃交談中,馬車來到了華陽宮之中。
走進正宮的嬴政一眼就看到殿內的四個婦人,趙姬、華陽太后以及夏太后和在其身邊攙扶著她的韓姬。
不同於趙姬與華陽太后,夏太后的精神看起來要萎靡許多,到底是一個六十歲在老人了,又經歷了芷陽宮的嫪毐之亂耗盡了最後的心氣,在夏太后的身上,此時只能看到暮氣,而暮氣出現在老人的身上,已經代表著她的時日已經無多了。
相似的氣息,嬴政也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如今的楚王,羋嬋的父王。
倒是韓姬,讓嬴政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這個成蟜的母親,似乎與之前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曾經的她與其說是溫婉和與世無爭,不如說是天真,但是,此時的韓姬卻給了嬴政另外一種感覺,她似乎是長大了。
雖然韓姬已經在三旬的年齡走了一般了。
「大王這位正主來了。」還不等嬴政有更多的思考,趙姬的笑聲已經在華陽宮中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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