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我們都是傻的可愛

  趙王后一行來到秦軍大營的第二天,一切依舊如同昨天那般,春平君等人被禁錮在秦軍為他們準備的營帳中,只有趙王后獨自一人前往嬴政的大帳,以做議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日落時分,趙王后再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趙國議和隊伍所在的營帳區,此時的她只覺得兩股戰戰, 她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這般勞累了,在記憶中,像現在這般勞累的,還是在幼年之時,被逼著學習舞蹈的時候。

  今天的她依舊是沒能說出一句關於議和的話,嬴政從始至終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甚至都不曾看她一眼。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只是以議和來麻痹趙國上下抵抗的決心,而在暗地中卻在調遣兵馬以做滅亡趙國的準備嗎?

  身體疲憊不堪的趙王后痛苦地扶著腰,站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饒是這擅舞的腰肢也有些吃不消。

  「王后,今日可曾有什麼好消息嗎?」在趙王后揉著腰肢的時候,一個人很巧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春平君。

  「不曾。」趙王后看到春平君,放在腰間的手下意識的一緊,春平君昨天那鬼才般的理解,實在是讓她頭疼。

  「秦王政又是一天都未與王后說一句話嗎?」春平君道。

  「是。」趙王后點頭道。

  在趙王后的口中,此時還有許多準備解釋的話,因為她知道,春平君肯定又要在那個問題上糾纏。

  只是,出乎趙王后預料的是, 春平君竟然沒有再問出昨天的問題。

  難道我想錯了?趙王后訝然地看向春平君,只見春平君面無表情地說了一聲,竟然就這麼告辭了。

  告辭了?

  趙王后愕然地看著春平君離開地背影,一時間只覺得心中更加疑惑。

  春平君那麼煩人的問題固然讓人討厭,可是, 這麼沉默的樣子, 卻更讓人心中沒底。

  春平君回到自己的住處, 平靜的臉上瞬間被一種憤怒中有夾雜著數種神色的古怪臉色所取代。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相信你的話,我之所以不問你,只不過是不想讓你難堪而已,畢竟,你所遭遇的一切,也是為了趙國,不是你對不起趙國,而是趙國對不起你。春平君回想著見到趙王后之時的情景,在心中暗自想到。

  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軍營之中進入一個男人的營帳,整整兩天的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樣的事情,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那還是一國的王后。

  春平君想到這裡,記憶不由停在了方才見到的趙王后的那支手上,正在揉著自己的腰。

  這還需要去想嗎?

  一時間, 春平君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最起碼不能夠讓這件事情傳回趙都。

  畢竟, 王后如此忍辱負重都是為了趙國, 她已經夠不容易了,不能在忍受其它的屈辱了。春平君對自己說道,越發堅定了心中的某種想法。

  第三日,趙王后再次來到了昨天的地方。

  「趙國想要議和可以,肥地以北的土地歸秦國所有。」就在趙王后以後自己又要白來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嬴政的聲音。

  「肥地以北的土地?秦王的條件只是如此嗎?」趙王后思索著嬴政的話道。

  她的思索不是因為嬴政提出的條件太過苛刻,而是因為嬴政的條件實在是太低了,低到趙王偃可以毫無負擔的接受。

  要知道,在趙王偃的計劃中,是可以接受更加苛刻的條件的。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嬴政道。

  果然是如此,這才是應該發生的事情,嬴政的轉折反而讓趙王后安心了不少。

  她不怕嬴政的條件太過苛刻,反而怕嬴政太過寬容,因為寬容很有可能是假的,而假的議和對於趙國來說卻是致命的。

  「肥地以北的趙國領土中,輿圖戶籍趙國同樣也要交出來。」嬴政道。

  「這一點,趙國可以接受了,秦王可還有別的條件?」趙王后問道。

  「趙國除此之外還能付出什麼代價?」嬴政問道。

  「這?」趙王后一陣遲疑。

  嬴政的態度一點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但嬴政越是這般平常,趙王后反而越是忐忑,這其中,里里外外都透露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難道,秦王政另有企圖?趙王后驚疑不定地想著。

  「這個時候,孤沒有心思從趙國這裡榨取什麼東西,因為趙國的一切終將屬於孤,眼下孤的寬仁,只不過是將自己的東西暫且寄存在趙王偃那裡而已。」看出趙王后的忐忑後,嬴政如此說道。

  「若秦王的條件只是如此,我可以全權替大王答應秦王的條件,只是不知道秦王準備什麼時候撤軍?」趙王后問道。

  「孤的大軍已經在撤退了。」嬴政道。

  「秦王?」趙王后愕然道。

  「實話告訴你,即使趙國不求和,秦國也要撤軍了。」嬴政道。

  秦國本來就要撤軍了?若是這樣,那這幾天來,自己所遭受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一時間,趙王后只覺得自己籠罩在一片荒誕之中。

  世間哪有這麼可笑的事情?趙國上下的憂懼與屈辱都是為了什麼?為了一句秦國本來就要撤軍了嗎?

  這?

  心中滿是鬱悶的趙王后不由向嬴政直視而去,曾經的怯懦在此時變成了憤怒。

  趙王后的身份讓她在這裡怯懦,但女人的身份卻讓她此時只有憤怒。

  但也僅僅是憤怒而已。

  「當然,孤的這些話只是對趙王后你所說,你最好也將這些話忘記。」嬴政接著道。

  「我為什麼要將這些話忘記?」趙王后不忿地反駁道。

  「不為什麼,只不過是順口一提而已,說與不說,在你。「嬴政道。

  趙王后還想說些什麼,白凌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道:「趙王后,你該走了。」

  趙王后看來一眼面前的女人,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大王既然如此憐香惜玉,何不將趙王后留下,想來,她也不敢不答應。」在趙王后離開後,白凌對嬴政說道。

  「這也算是憐香惜玉?只不過是順口的事情而已。」嬴政道。

  「對於大王來說可能只是順口的事情,但對於趙王后可不一樣啊。」白凌意味莫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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