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劍呢?

  綱手抱著他哭得歇斯底里,鳴人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有九尾這個續命寶在倒也不擔心會死。

  只是他現在說不出話來,心裡好急啊!

  拔劍!!!可惡!!!

  鳴人疼得昏了過去,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

  【解尾法印下放成功。】

  胸口隱隱作痛,天花板有些陌生,並不是醫院也不是木葉。完全睜開眼,發現靜音守在床頭睡著了,這裡還是旅館。

  他默默坐了起來,左右轉頭,又摸了摸胸口,四處不見草雉劍。

  靜音被動靜吵醒,揉著眼睛坐起卻發現鳴人醒來,臉色卻是分外灰敗,像是丟了老婆似的。

  「鳴人,你醒了?」靜音走上前,清涼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請不要亂動,傷口癒合還需要一段時間。」

  「靜音大人,劍呢?「鳴人生無可戀的問道。

  「劍?」

  「大寶劍啊!」鳴人在胸口比劃了兩下,「插在我胸口的大寶劍。」

  凍齡黑絲小阿姨靜音瞬間反應了過來,臉上閃出溫柔女僕式的專業笑臉,開口說道。

  「抱歉,被綱手大人收起來了。」

  「什麼!!!她怎麼!!」鳴人慾草又止,「這麼幽默。」

  「靜音大人,綱手大人肯定是逗我玩對吧,一定會把劍還給我的吧?」

  「這個」靜音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見狀,鳴人瞬間垮下了臉。

  「劍呢?「鳴人在小酒館裡逮住了綱手。

  「什麼劍?」綱手喝得醉醺醺的,努起了嘴,衣襟半露,「你這小鬼到底在說什麼?」

  「劍啊!我胸口的劍啊!」

  鳴人急了,連乃子都不想看了,幾乎和綱手臉貼著臉。

  「清醒點啊,老女人!」

  剎那間,四周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綱手面露凶光,眼冒紅光。

  「你叫我什麼?」

  「火影大人。」鳴人口嫌體直,一秒鐘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但很快又繃不住了,「劍呢?我的大寶劍呢?」

  「那種東西太危險了。」綱手醉醺醺的說道,「怎麼可能交給你這樣不靠譜的小鬼。」

  「哈?什麼?」鳴人大不理解,在綱手的對面坐了下來,「綱手大人,誰替你擋的劍?」

  「這個嘛。」

  「不要迴避問題啊,可惡!」

  「算是你吧。→」綱手皺眉咬手指,一副極為不甘心的模樣。

  「什麼叫算是啊!就是我!」鳴人滿臉都是怨氣,「當時我替你擋劍,那把劍就刺穿了我的胸口,就這這個位置。」

  鳴人喋喋不休的說著,一邊說一邊還原著當時的情況,看得出來他確實很想要草雉劍。

  「吶,我當時就這樣」鳴人將伸向其胸口的手縮了回來,嘟囔著說道,「反正你必須給我,那劍刺進了我的身體,那就是我的了。」

  「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綱手又喝了一杯,滿臉坨紅「看你以後表現了。」

  鳴人滿臉灰敗,被綱手同樣低下的道德底線給折服了。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心眼子加起來一千多個。

  可他現在也拿綱手沒有辦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綱手此刻已經是五代目火影了,是他的直屬女上司。

  而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尾獸人柱力,再過段時間的高層會議上還得依靠綱手力保自己。換句話來說,以後鳴人都得聽這個壞女人的。

  雖然有些不爽,但是現在也只能任由綱手在他頭上作威作福,氣抖冷,人柱力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等到掏空九尾進度百分百的時候,自己正好施展解尾法印。

  到時候就讓這個老女人捧著草雉劍來求自己,苦苦哀求自己將九尾找回來,不過~傻子才會管九尾被誰奪走了。

  「給你。」

  綱手突然將一個溫熱的事物強行塞進了鳴人的手中,順帶著又仰脖灌了一杯酒。

  「什麼東西?」鳴人撓了撓頭一臉懵。

  手心展開是一個金屬吊墜項鍊,原主人是初代火影,也是綱手最為珍視的東西。

  「什麼味?」鳴人聳了聳鼻子,剛想聞,被暴怒的綱手一拳捶在桌子上。

  「你想死嗎!!小鬼!」

  「疼疼疼!!要死!傷口裂開了!」鳴人慘叫聲響徹在酒館,瞬間又被綱手捂住了嘴,順勢將反手其摟在了胸前。

  「喊什麼喊?」綱手微微有些惱怒,壓低聲音說道,「信不信我把你傷口拆了再治好!」

  鳴人不敢吱聲,他清楚這女人是真幹得出來這種事情,事實上大齡單身的女強人都很可怕。

  頭頂著兩個巨重的糰子,悲!他被當成腦墊波了。

  偏偏綱手也喝得有些上頭了,看著桌面上擺滿的酒壺,鳴人絲毫不懷疑綱手是一個人從早喝到了現在。

  「來!你也來喝一杯。」綱手醉醺醺的,一杯酒直接懟到了鳴人的臉上。

  「不喝,忍者三戒,我是個唔唔!!咳咳!!」

  「有什麼關係嘛,喝一點又不會怎麼樣。」綱手醉醺醺將酒灌進了鳴人嘴裡,「不要這麼死板,酒很好喝的。」

  「我自己來,自己來!!」

  鳴人連忙求饒,綱手純粹一個酒鬼,再被灌下去指不定要被嗆死。而此時他被醉醺醺綱手反抱在懷裡,像是被綱手從身後抱住似的。

  這樣的姿勢以至於鳴人很難擺脫綱手的怪力,雖說頭頂頂著兩團東西感覺也不壞就是,但男人的尊嚴迫使他想要馬上起身。

  「哈,你這個小鬼能喝多少。」綱手醉醺醺的大笑,反手將鳴人摁在了懷裡,就想要灌酒。

  「唔唔唔!我」

  鳴人再次欲草又止,整個人被悶住了,完全差點背過氣去。記不清被綱手灌了多少杯酒,胸懷裡的香氣和酒氣混雜在一起。

  最後,全部變成了嘔吐味。

  「嘔!!!」鳴人蹲在酒館外狂吐,外頭天色已黑。

  街邊人流如織,燈火流淌如小河,綱手站在一旁嬉笑著看熱鬧,笑容燦爛的俯身拍著鳴人的背說道。

  「你也太弱了吧,小鬼。」

  「嘔!!」鳴人吐得不成人形,面色蒼白間抬頭,猛地一把抓住了綱手的手腕。

  被五代目火影灌吐,放眼整個木葉,在鳴人這可能是獨一份。

  抓著綱手的手腕,鳴人醉醺醺問道。

  「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