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佐助:你釣魚也開掛?

  轟隆一聲,慘叫聲響起。

  不遠處的砂隱三姐弟停住了腳步,手鞠猛地轉頭看向了一個方向,緊張問道。

  「那是什麼聲音?」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勘九郎自信說道。

  「那是九尾。」我愛羅冷冷出聲,「想死就過去吧,任務要是失敗了,自己承擔後果。」

  月色入林,勘九郎臉上湧起一陣尷尬之色。

  「不馬基老師不是說那九尾小鬼是騙我們的嗎?」

  我愛羅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盯了勘九郎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留下手鞠和勘九郎互相對視了一眼,隱隱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無奈,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河邊。

  鳴人神出鬼沒的速度讓霧隱三人完全招架不住,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

  不多時,霧隱忍者全都被電的昏死過去,鳴人不想在中忍考試隨意殺生,於是來來回回電了他們四五次。其實第二次的時候,霧隱忍者已經掏出了捲軸求饒。

  但鳴人怕他們使詐,又來回電了他們兩回,直到三人口吐白沫這才停止。

  戰鬥結束,鳴人彎腰撿苦無的樣子有些狼狽。但是無傷大雅,飛雷神能夠提高忍者實力的上限,簡單來說,帶土來了高低都得挨兩下。

  四周已經來了不少隊伍,卻沒人再敢動手。

  霧隱忍者的下場他們已經看見了,上去那不是送菜嗎?

  「鳴人那傢伙是打算清場啊。」遠處躲著的豬鹿蝶三小隻中,鹿丸突然恍然大悟的開口道。

  「什麼清場?」井野疑惑問道。

  「考試規則里,若是一支隊伍有人死亡或是重傷到無法戰鬥,也算是全組考試失敗。」鹿丸解釋道,「佐助如果明天還不能醒過來,那麼第七班考試必然要中止。」

  聞言,井野聽懂了。

  雖然考試的時間有五天,但木葉村的忍者在成為下忍的第一課學的就是珍惜同伴。小櫻和鳴人他們絕對不會硬生生拖著佐助熬到第五天,明天一早仍舊昏迷的話大概要退出考試,好讓佐助接受醫療班的救治。

  「所以,鳴人他們只有一晚上的時間?」井野問道。

  「嗯。」鹿丸點了點頭說道,「鳴人那傢伙是打算冒險賭一把了,所以他才故意點篝火烤魚,將附近的隊伍都吸引過來。」

  「那樣做不是會讓他們的處境更危險嗎?」丁次眯著眼睛問道。

  「對別人或許是,但鳴人那個傢伙」鹿丸也皺起了眉頭。

  守了一夜了,一夜無話,沒人再上前襲擊第七班。

  翌日清晨。

  打著哈欠的鳴人從河邊洗漱回來,發現躺在地上的佐助已經睜開了眼睛,小櫻在火堆另一邊淺睡。

  「醒了?」鳴人撿起一旁的釣魚竿,「等著,我給你弄點吃的去,你昨晚的魚被我當夜宵吃了。」

  佐助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一臉的淡漠,像是進入了某種生死看淡的狀態。一旁的小櫻被兩人的動靜驚醒,看到佐助醒了不由一喜,慌忙問道。

  「佐助君,你醒了?怎麼樣了?」

  佐助還是沒說話,頭微微偏著盯著鳴人站在河邊準備釣魚。直到看見鳴人一甩竿瞬間上魚,佐助目光頓時不淡定了,重重的咳嗽一聲勉強說道。

  「我沒事,我昏過去多久了?」

  「一晚上。」小櫻回答道。

  而不遠處,鳴人已經拎著幾條處理好的魚往回走了,處理魚的技術那真是熟能生巧。內臟鱗片魚鰓通通除去,一手苦無玩得生花。

  小櫻也起身,幫忙將柴火堆移過去。

  「我發現忍術還是真是方便。」鳴人自顧自背對著佐助說道,「點火只需一秒,實在是居家旅行的好幫手。」

  佐助休息了一會,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鳴人與小櫻在那邊忙活。

  「你釣魚也用忍術?」

  「沒用啊。」鳴人回頭看向佐助,「你怎麼會這麼問?」

  佐助沒說話,做了一個一秒抬竿的動作。

  「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鳴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世上總有天才,可能我更擅長釣魚。」

  聞言,佐助倒也沒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

  魚拷好之後放了食鹽,三人吃完之後,鳴人掏出了捲軸說道。

  「走吧,去高塔吧。」

  沒有磨蹭太久,篝火被熄滅,三人將食物殘渣埋進土裡後匆匆離去了。

  中心之塔離他們所待著的地方有些距離,小櫻提議繞路,鳴人卻說直接闖過去。

  「昨晚點了一晚上的篝火都沒人再來,要是這個時候繞路反而會麻煩不斷。」鳴人篤定說道,「我們直接闖過去,才是最安全的辦法。」

  「因為現在,那些隊伍心中默認的棘手的傢伙就是我們。」

  三人在巨木樹幹上跳躍,沒有繞路,果真如鳴人所說的那樣一路平安無事抵達了中心塔。

  在他們三人抵達之前,第八班已經在那等著了。

  「鳴人!你們動作好慢啊!」犬冢牙極其囂張的說道,「我們在這等了你們好久了!」

  「吵死了,牙,等會高低揍你一頓。」鳴人和犬冢牙關係也不錯,狠狠的錘了他一拳。

  第八班是新生代十二小強中出了名的偵察班,基本上沒什麼發生戰鬥,奪完捲軸之後直接摸到了中心塔邊緣位置苟著。好比比賽開始幾分鐘,就有一隊人趴在了決賽圈一樣。

  白眼、寄壞蟲、超級靈敏的嗅覺,如同開了透視掛考試。第八班想要繞開難纏的敵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鳴人君,你沒事吧?」雛田支支吾吾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鳴人笑了。

  雛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鳴人低頭一看髒兮兮的自己不由有些尷尬,撓頭說道。

  「野外生存確實艱苦了一些,我這不也是為了配合一下氣氛嗎。」

  「切。」犬冢牙做了個鬼臉嘲笑道,「你們第七班不會是從昨天餓到現在吧?」

  「不好意思,烤魚吃吐了,熟的熱的。」鳴人皮笑肉也不笑,和犬冢牙針鋒相對,兩人幾乎快貼到了一起,「你吃的什麼?赤丸的狗糧都被你小子偷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