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九尾鼻孔里噴出白氣,嘲諷道,「與老夫相比,你已經享受了足夠多的自由了,換做你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里呆著如何?」
「九喇嘛,你還沒明白嗎?」
鳴人伸手,地面上頓時湧現幾隻紅色的木質觸手相互交雜形成一個平面。→隨著觸手慢慢升高,鳴人於半空中與九尾平等對視。
「我要放了你,前提是我不能死。」
「你要放了我?」九尾眼裡流露出一絲驚駭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鳴人,「人類,為什麼?」
「我知道你的力量很強大,九喇嘛。」鳴人語氣平靜的說道,「村子需要你的力量,但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想要自由,過上我想要的生活。」
「成為人柱力的那一刻,被禁錮的不止有你,還有我。」
「我不想為這個腐朽的村子獻出生命,成為村子的奴隸。」
「那乾脆毀滅這個村子不就好了?」九尾凶相畢露,「該死的木葉忍者村!囚禁了老夫上百年!」
「人類,不如我們聯手,把這個村子徹底毀滅如何?「
「不要。」鳴人直接拒絕。
「為什麼?」九尾不解,「你不恨那個村子嗎?」
「不恨。」鳴人搖了搖頭。
他當然不恨,穿越才幾天,只能說對村子不滿但遠遠達不到恨的程度。至于波風水門與辛久奈的事情,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已經想明白了,只要他還是人柱力就永遠不可能自由。
村子還是那個村子,只要他不做人柱力誰愛做誰做,他不在乎。
「我說過了,我想自由,但不想做自由的奴隸。」鳴人搖了搖頭說道,「人終究會因為心中的執念而淪為某件事的奴隸。」
「但我已經這麼有錢了,實力也不弱。我寧可沉淪美色佳釀,隨心所欲的度過一生,也好過做什麼救世主。」
九尾愣住了,他看著鳴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人類,你不渴望力量嗎?」
「九喇嘛,你的力量太過於弱小了。」鳴人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說什麼?」
「我不稀罕。」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九尾明顯有些不自信了,「小鬼,這忍界的尾獸加起來不夠老夫一個人打,你說我弱?」
「不要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了。」鳴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九喇嘛,我問你,你想要出去嗎?」
「自然是想。」
「那就好,時機到了我會再來找你的。」
鳴人說道,打了個響指,牢房再度恢復到原先的寬敞的模樣。
「時機到了是什麼意思?」
然而,鳴人沒有回答,意識化為虛影直接離開了。
翌日。
叮鈴鈴的鬧鐘聲響起,鳴人睡眼朦朧地從床上坐起,拖著尚未睡醒的身子洗漱。抹了抹鏡子上的水霧,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出門剛出巷子口,一個穿戴斗笠的霧隱忍者突然驟然出現,不由分說大喊道。
「小鬼!去死吧!」
那人那樣喊道,衝著鳴人就要撲過去。
「等等!」鳴人直接叫停了那人。
「什麼?」
那人竟是真的停下了,強撐著大笑道。
「怎麼?小鬼,求饒可是不管用的!」
鳴人打了個哈欠,蠻不在乎的說道。
「大叔,我可是今年忍者學校畢業的新人第一哦,你這蹩腳的變身術也太明顯了吧?」
「你這小鬼在說什麼胡話?」霧隱忍者額頭滲出冷汗。
「我記得就算是中忍如果不執行危險任務的話,工資也不是很高吧?不瞞你說,霧隱的上忍我也殺過,血滋我一臉。如果被我打傷的話,還會耽誤工作,完全不值得啊。」
鳴人擺了擺手,絲毫沒有任何顧忌的朝著假扮的霧隱忍者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大叔,你一個月才掙多少,玩什麼命啊?」
「啊,時間快到了,我先走了。」
鳴人與那霧隱忍者擦肩而過,那霧隱忍者沒有動作,流著冷汗任由鳴人離去。
直到腳步聲遠去,那霧隱忍者才砰的一聲解除變身術,那人儼然是一副木葉中忍的打扮。此刻仍舊心有餘悸,往後回頭看了一眼道。
「現在的下忍都是什麼怪物?」
忍者學校,時隔多日,第七班終於聚在了一起。
佐助和小櫻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小櫻笑著對鳴人招了招手。
「這邊,鳴人。」
「小櫻,我沒來晚吧?」鳴人笑了笑說道。
小櫻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是剛到,路上遇到了一點事情。」
「不會是霧隱的忍者吧?」
「誒?鳴人,你也碰見了嗎?」小櫻眼睛圓睜,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呼聲。
隨機她又看向了一旁的佐助,佐助瞥了小櫻和鳴人一眼,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意識自己也遇到了。
「大概又是村子搞的奇奇怪怪的考驗了,無聊透頂。」鳴人站在原地抱怨道。
「那你們兩沒受傷吧?」小櫻擔憂的問道。
「沒有。」佐助言簡意賅。
「沒打起來。」鳴人說道。
「怎麼會?」小櫻有些吃驚,「沒有發生戰鬥嗎?霧隱的忍者沒有攻擊鳴人你嗎?」
聞言,佐助也轉過了頭看著鳴人。
「沒有,我問他一個月賺多少錢,他就不說話了。」
小櫻:「」
佐助:「」
真是蓋倫出輕語,沉默又破防,屬實是殺人還要誅心了!
又過了一陣,其餘的班級陸陸續續的抵達了忍者學校。
豬鹿蝶三人組看上去沒什麼精神,鳴人正巧看向了雛田,雛田紅著臉低下了頭。井野看向了鳴人,鳴人也正好和井野的目光撞上,索性上前和三人搭話去了。
這一切都被小櫻收入眼底,不由有些疑惑。
「一段時間不見,鳴人什麼時候和井野關係那麼好了?」
佐助倒沒有閒情關心那種無聊的事情,遞交中忍考試准考證的時間還沒到,乾脆就站在原地閉目養神。
「我說,鳴人你是臨時被拉過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吧?」鹿丸懶散的問道,「之前怎麼聽說火影大人不讓你參加中忍考試,那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種事情嗎?」丁次一刻不停的吃著薯片,目光驚訝地看向了鳴人。
「也沒什麼。」鳴人擺了擺手說道,「反正也只是過來陪跑而已,我也沒想過要真正晉級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