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夏日,少女長大成人,得知真相的綱

  第364章 夏日,少女長大成人,得知真相的綱手的漠然

  鳴人的話放在平時略顯甜膩,但對於現在的井野而言剛剛好。→

  接下來的路程便是心照不宣,井野耳根發燙,心臟也跳得厲害。鳴人也不怎麼說話,只是牽著她往前走。

  「那個」

  「嗯。」鳴人也沒問她想說什麼,只是敷衍。

  井野囁嚅兩聲也就不說話了,大約是知道要發生什麼,越是去想心思越亂。但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也不太願意停下了。

  丁次和鹿丸都已經結婚了,她也不是什不懂。認識那麼久了,打打鬧鬧那麼多年,說是不喜歡那是假的。

  只是又覺得離結婚差一截,到底差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總覺得兩人都差一截,自己心心念念著事業,鳴人又是無根的浮萍。

  兩人心都是飄著的,熾熱而坦蕩的飄著。

  而鹿丸和丁次兩人心是定下來的,已經打算接手家族的事務,在木葉結婚生子。重複父輩的生活,一切都還算穩定。

  她知道自己大概也要接手父親的工作,承擔家族事務,但至少不是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去做。

  胡思亂想了一通,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地方。

  她被牽著上樓,樓道有些昏暗,最後看了一眼大街。確認沒人看見,這才心虛似的快步跟了上去。

  鳴人有些詫異,感覺黑暗中牽著的手微熱了起來,頓時想起了什麼。井野好像挺喜歡刺激的,一緊張眼睛就水汪汪的。

  忽然間,他想逗逗井野,但又生怕把她給嚇走了。索性閉上了嘴,收起了那份玩心,伸手徑直開了門。

  九尾才剛回來,在陽台那聽見了玄關那兩人的聲音,頓時腳步一頓。抬頭錯愕的看著客廳那頭,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還來?

  它沒有猶豫,噔噔蹬又從二樓跳了一次。

  「你先坐著,我給你倒點東西,想喝什麼?」他汲著脫鞋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她。

  「除了水和酒還有什麼?」

  「沒了。」他笑道。

  「那給我倒杯水吧。」井野有些無奈,看著他站在那笑,不知道怎麼就是沒法生氣。

  等鳴人進了廚房,井野坐在沙發上坐直。離靠背有著很大一段距離,有些矜持又有一些忐忑。

  感覺還是很奇妙的,一天來了兩次。不過晌午,現在已經還是坐在這裡,望著熟悉的客廳與房間。

  她眨巴眨巴眼睛,莫名的安心。忽的想起,自己是有鑰匙的。握著的小手鬆了又松,終於是不再緊張。

  鳴人不知道小姑娘這心理活動,倒了兩杯水放在了那,自己也直接坐到了她旁邊。隨意起了個頭開始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井野也是心不在焉,盯著玻璃杯時不時的回答。直到感覺有雙手噬狹俗約旱難偈泵偷剡裊聳幀�

  「你不用緊張。」他輕輕將井野壓在了沙發上,將她放平,

  感受著他的氣息,井野只覺得脖子上的經絡一跳一跳的。說是不緊張是假的,但同樣也存了一些大膽。

  她伸手勾住了鳴人的脖子,抿了抿嘴就親了上去。

  沙發上只剩下了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萬馬齊喑,風聲驟停。

  細細密密的親吻持續不斷,像是一點點的細沙,慢慢的漏進了她的心裡,填補了多年以來的寂寥。

  情感越是熱烈,身體越是歡愉。

  窗外日光繁密,夏木成蔭,到處都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鳴人家拉著窗簾,從裡到外遮了個嚴嚴實實。

  屋內兩人正強撐著精神打牌,一副撲克兩個人打。夏日疲倦,打來打去也只湊了幾對炸彈炸了幾次,甚是無聊。

  總歸是倦鳥歸林,魚游深淵。

  許久,嘩啦一聲,窗簾被拉開了。鳴人端著一杯水,站在窗邊看著白茫茫的天色,不由有些發愣。

  上午還是大晴天,怎麼一中午過去一副要下雨。夏日的天氣變化多端,氣溫悶熱到了一個極點便是大暴雨。

  他就站在那看了一會,猛然想起中午沒吃飯,肚子也餓了。他轉頭看向了房間裡沉沉睡去的井野,想著先下樓買點吃的再說。

  下樓,天色越發的陰沉了。鳴人沒打傘,只能加快了腳步,心中的滿足感一點點回溫上來,情緒不由變得歡快。

  打包了一份拉麵順帶著買了一點油炸的東西,回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飄雨絲了。等他上樓,掏出鑰匙開門。

  房間內傳來響動,聽著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不由推開門,裡頭拉著窗簾的關係,光線有些黯淡。

  井野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金髮柔柔的披在肩頭,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委屈巴巴的說了一聲。

  「餓。」

  聞言,鳴人也樂了。

  「剛好買了一些吃的,湊合吃一點吧。」

  兩人就在床邊分著吃,你一口我一口的,倒是挺愜意的。接近傍晚的時候,外面果然下雨了。

  雨聲嘩啦啦的,雨打那什麼,不能說。

  晚上,井野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了。鳴人將她送到了山中花店外,井野儘量裝作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只是回頭盯了他一眼,如刀如劍。

  鳴人頭皮微微發麻,心道但願以後能平安順利。不過轉身走了幾步,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今天倒是意外的本以為這件事會有多複雜。

  只是生活中的驚喜來得猝不及防,兜兜轉轉的,額總歸算是滿足了心愿。

  接下來的幾天,鳴人沉浸在新婚燕爾一般的快樂之中。和井野頻繁見了幾次,感情也是急劇升溫。

  這幾天,鳴人倒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幹。

  他和犬冢牙見了一面,試探出當年犬冢一族泄密案確實和根部有關。只是不好細說,只能另約時間再說。

  井野也沒有沉溺在溫柔鄉里,大約溫存了幾日就開始認真工作了。鳴人閒了下來,於是找上了綱手。

  這是他從任務回來後第一次找綱手,打算把通訊器資金來源的事情敲定。木葉也不可能不問那麼大一筆錢哪來的,鳴人最後也不好解釋。

  唯有綱手拿出這筆錢才能合情合理,也沒人會質疑千手一族的底蘊。他的目的就是給綱手交個底通個氣,以她的名義拿錢。

  咚咚咚,靜音的辦公室,他還是選擇尊重一下。

  「進。」是綱手的聲音,有些慵懶。

  鳴人推開門走了進去,正打算說話,忽的見綱手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幽怨,帶著一絲克制的憤怒,讓他瞬間頭皮發麻。

  「哎哎,綱手大人,你這是」他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哦,是你啊。」綱手好像是認錯人了,又變得淡然。

  鳴人膽戰心驚,他明明看見綱手是看清了自己才流露出那樣的眼神的,看著有些滲人,好似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可現在見她又一副淡然的模樣,他也不好追著問。忐忑了好一會,鳴人這才試探著問了一聲。

  「綱手大人現在忙嗎?」

  「不忙,有事嗎?」

  「有。」他撓了撓臉,準備說事。

  只聽見嘩啦一聲,綱手直接站了起來,抬腳就要往外走。最後還瞥了鳴人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等我一會,我有點事。」

  鳴人:「」

  他真要是瞧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眼珠子可以餵狗了。綱手這態度擺明了要為難自己,可特麼

  他自己也懵,半個月前還好好的。這大肥羊還奸詐兮兮和自己達成了某些齷齪的協議的,那是屬於成人的話題。

  兩人琢磨著準備聯手辦團藏,主要操刀人還是綱手,他頂多算是個衝鋒陷陣潑髒水的。

  可不管怎麼說,好歹是一個戰線聯盟的隊友。親密的合作夥伴,不說關係多麼要好,至少柔弱可欺呸,真誠可靠。

  綱手這情況鳴人是真不明白。坐在椅子上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大圈,人還是懵的,好像沒得罪她啊。

  不敢說話,只能安心坐在椅子上等。

  等了大半天,綱手似乎又轉回來了。鳴人起身正要開口,綱手沒理他,又打算出門去。鳴人一口氣沒提上去,差點氣死。

  「綱手大人,我哪得罪你了嗎?」

  「沒有啊,你怎麼說這種話?」綱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解釋道,「最近挺忙的,你別誤會,再等我一會。」

  說著,綱手又走了。

  鳴人從早上等到了中午,出去吃了個飯回來乾脆躺在桌上睡午覺,又從中午等到下午。在此期間,綱手始終沒有露面。

  「該死!那女人就是在耍自己!」他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誓,君子報仇以後有你好受的時候。

  一直到了晚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綱手大人終於露面了。見了鳴人微微一愣,一來第一句話就差點把鳴人干出腦溢血來了。

  「你怎麼在這?」

  啪的一聲,鳴人直接站了起來,手指顫抖著對著綱手說道,「綱手大人,你絕對是故意的對不對?」

  「沒有。」綱手高跟涼鞋一邁,某處搖搖晃晃,像是要雪崩似的。

  「那綱手大人為什麼晾著我?三次!!整整三次!」鳴人略顯激動,就快要湊前去了。

  「沒晾著你,都說了太忙了。」

  「忙個吉吉祥如意,我又不傻。」鳴人說道,「綱手大人,最近我又沒得罪你,沒必要這樣吧?」

  「你怎麼知道沒得罪我?」綱手雙手交叉抱胸,就這樣看著他。

  鳴人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心虛無比。事情微微有些尷尬,他現在有點想撤了,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想起來了?」綱手冷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怎麼?很好玩嗎?漩渦鳴人。」

  「不不好玩。」鳴人微微後退了幾步,臉色有些尷尬,「這麼說,綱手大人你早就知道我會去穿越時空了?」

  「我不知道,準確的說,從你結束任務那一刻我才完全明白。」綱手幽幽的盯著他,拳頭攥緊,已經起了殺心。

  「等等等,綱手大人,冷靜,冷靜。」他一邊說一邊後退,額頭上全是冷汗。

  都他媽的怪團藏,不然自己也不會和綱手積攢矛盾,不和綱手積攢矛盾自己也不會想著穿越時空還要報復她一把。

  現在好了,人贓並獲,抵賴都沒法抵賴了。他有些囧,搓著手不知如何是好。這玩意道歉?好像沒什麼用。

  純粹就是當時意氣用事,沒怎麼考慮後果,現在仔細一想。沃日,細思極恐,是自己把綱手培養成賭博肥羊的。

  現在好了,見著正主了,自己有意戲耍綱手在前。

  「冷靜?你讓我冷靜?」綱手一把扯住了鳴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臉無限貼近,鼻樑砰鼻樑,惡狠狠的說道。

  「漩渦鳴人,你真該死啊!」

  「我錯了,綱手大人。」鳴人牙齒都在顫抖,看得出來綱手是動了真火了。

  「你行啊,漩渦鳴人,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綱手兇悍的說道,「嗯!?看我孤家寡人好騙是吧?」

  「你這傢伙嘴裡有幾句實話?啊?說話啊,漩渦鳴人,以前說的不是挺利索的嗎?再玩一把,怎麼不玩了?」

  「不敢玩了。」他訕訕說道。

  「嗯?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綱手怒火中燒,「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是吧?說什麼還會再見,這就是你再見的方式,嗯?說話啊。」

  鳴人這回是真的跟雞仔似的,被綱手拎著不敢抬頭。完了,手賤被抓包了。心中忐忑無比,生怕被胖揍一頓。

  好在綱手並沒有真的揍他一頓,將他直接扔了出去,自己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眼神里透著漠然,淡淡的瞥了剛爬起的鳴人一眼。

  差了二十年,所以心中那最後一抹希冀在此刻也慢慢死去。人生就像是一場鬧劇,註定要荒誕收場。

  「你還有什麼事?」綱手揉著眉頭。

  「額沒了,沒了。」鳴人猶豫了一瞬,知道此刻綱手氣不順,不是說事情的時候,於是果斷開溜。

  「綱手大人,我先回去了。」說完,他馬上就溜了。

  綱手一人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看著光線一點點黯淡,一雙眸子盯著桌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偶爾有細密的聲音傳出,驚起樹梢飛鳥。

  外頭夏日炎炎,歲月靜好。屋內又是春雷滾滾,兵荒馬亂,容納了戀愛里所有的和風細雨也沉溺了春光。

  情到深處,喊兩句姐姐哄一哄也無可厚非,井野確實比他先出生半個月。但出了這個門,他就不認了。

  青春熱烈滾燙,像是等待了許久。不覺悶熱,也不覺勞累。

  像是顧城筆下的英兒,像是挪威的森林渡邊與直子像是張愛玲在紅玫瑰和白玫瑰里的精巧描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