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白眼挺好看的

  雛田不停奔跑,在灌木叢上空跳躍轉向臥地減速,試圖利用地形甩掉追擊而來的蜜蜂群。

  後方岩隱忍者不停追趕,不停利用樹幹做支點從高處沖落向雛田,根本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抓住她!」女忍者雀峰大喊道,「來不及搶微香蟲了,拿她去交換!」

  「她跑不掉的!」戴著眼鏡的小白臉驟然提速,身形猛地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經跳到了雛田的前方,面容猙獰的扶了扶眼鏡。

  「看你往哪裡跑!」

  懸崖上方,若是要等著鳴人攀爬岩壁下去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如果想用殘缺版飛雷神的話,距離太遠是無法使用的,這懸崖光是垂直高度就有數百米,根本無法發動。

  可眼看著時間來不及,鳴人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縮短距離,跳崖!

  九尾被他一把甩開,整個人從崖頂衝刺後一躍而下。在空中自由落體,並提前將一把飛雷神苦無捏在了手上。

  在蜜蜂群即將觸碰到雛田的前一刻,砰的一聲,飛雷神勉強發動。

  藏在雛田忍具包里的刻有飛雷神咒印的苦無啪的一聲裂開,鳴人瞬間換位,避免了摔成肉醬的命運。吧書69新

  雛田只感覺身體落入了一個懷抱,異樣的是,鳴人的手伸入了衛衣裡面將她環繞著穩穩抱住了。

  血紅色的九尾查克拉爆發,一尾開。

  灼熱的查克拉旋風直接將蜜蜂全部彈開,並對著那小白臉忍者甩出了飛雷神苦無,他現在手上抱著雛田,面對著三人根本沒法使出全力。

  在真正的戰鬥面前,機會是瞬息萬變的,哪怕給敵人一絲機會喘息,都可能是導致陰溝裡翻船的原因。

  鳴人以前是讀娛樂春秋的,心早已經髒到沒邊了。

  三人行,必有弱雞可殺之!

  光天化日,他一眼就看中了距離較近的眼鏡小白臉忍者,當飛雷神苦無被他輕鬆躲過的剎那,鳴人動了。

  放下雛田,另一手中拎著一把草雉劍。在與飛雷神苦無換位的瞬間,一刀撩斬,眼鏡男小白臉愣了一瞬。

  錯位的瞬間,眼鏡男小白臉忍者只感覺脖子涼颼颼的,隨後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在旋轉。

  場面有些不可描述,鳴人是在落地的瞬間抓著飛雷神苦無跑了幾步,轉頭看著雛田翻滾幾下躲開了血色洗禮。

  其餘兩個岩隱忍者瞬間怔住了,他們根本沒看清楚帶著眼鏡的小白臉是怎麼死的,直接迎來了一波視覺血色場面的洗禮。→

  「別看那邊。」鳴人捂住了雛田的眼睛。

  女忍者雀峰怔在原地,盯著鳴人那一頭金髮眼睛發直,在身旁的黑大漢黑蜂即將出手之際攔住了他。

  「快走。」

  鳴人也沒攔著,只是盯著是岩隱忍者倉皇離去的背影,問雛田。

  「找到微香蟲了嗎?」

  「嗯,找到了。」雛田感覺被遮住的眼睛周圍有些熱,「志乃他們應該已經成功抓到了。」

  「鳴人君。」

  「嗯?」

  「你不用遮的,我開了白眼。」

  「額」鳴人訕訕將手移開了,又扯著雛田往回走,「這種畫面還是少看一點,影響心理健康。」

  「誒,開白眼還挺好看的。」鳴人湊到雛田正臉端詳著說道。

  「啊!那種地方不要看啊。」雛田捂住了眼睛,一時緊張忘記關白眼了,花了幾秒鐘才將其關上。

  白眼開啟會導致眼睛周圍的皮膚組織露出青筋,眼睛瞳孔會縮小,並且內部會有細紋,顯得猙獰恐怖。

  「真的挺好看的,能透視嗎?」鳴人追著問道。

  「別問了,鳴人君。」雛田臉頰變得滾燙,害羞到直接跑開了。

  鳴人也只是找個話題轉移雛田的注意力而已,讓她不至於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的場面,雛田和她不同,偵察班並不怎麼參與殺敵。

  不像他們第七班,經常跟著卡卡西干那種越境單殺、刀口舔血的任務,什麼血腥的場面都見多了,已經麻木了。

  這次任務結束之後,大概率他還是要回第七班,可能偶爾外調借用。

  卡卡西水平還是夠的,在木葉一眾上忍之中,也就邁特凱能夠與之比肩。更難得可貴的是,卡卡西不擺爛。

  即使是快三十了的老天才選手了,感覺自己實力不行還是會去刻苦修行努力提升。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熱血凱視為一生的對手。

  微香蟲的任務順利結束,鳴人領了任務金之後就一直縮在家裡了。

  綱手暫時沒有給他派發新的任務,最近似乎很忙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櫻也順利拜在了綱手門下修行。

  電風扇呼呼的吹著,鳴人順手從冰箱裡抽了一根雪糕,順帶著將一瓶酒扔給了角落裡蹲著的九尾。

  九尾有些錯愕的看著舔雪糕的鳴人,問道:「你不怕我又恢復實力?」

  鳴人頭也沒回,整個人軟泥一般躺在沙發里,「算了吧,得你恢復實力得多久,狐生苦短,及時行樂。」

  「我的命也不短啊。」九尾兩隻爪子炸了起來,拖著酒瓶往它的小沙發方向走去。

  「不是你的,我是說我的,弄不好我哪天死了,你也跟著我永遠不能復活。」鳴人繼續恐嚇道。

  「就算九尾不會消亡,但那個九尾也不是你九喇嘛了。」

  聞言,九尾略微忌憚的掃了一眼鳴人一眼,沒有說話,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夏風掠過窗台,九尾醉倒在沙發上,半睜半眯的狹長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裡嘿嘿的笑著,完全是一副墮落之狐的模樣。

  鳴人將吃完的雪糕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躺在沙發上也眯起了眼睛。腦海里閃過了宇智波鼬的臉在門外敲門的場景,又閃過了井野女僕裝。

  偶爾夾雜著一些原主破碎的記憶,通通在眼前一閃而過,並能讓他真正記住什麼內容,只覺得苦澀如歌。

  可能是原主前半生太苦才提前離開。

  有人花前月下,有人新婚燕爾,有人卻在人間渡劫受苦。他不知道一個孩子能做錯什麼,只知道以後他該怎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