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總得給這具身體取個名字,不能一直傀儡傀儡地叫著,以後也應該有個的自己的名字,才不容易被聯想到我們。Google搜索」
土河屍體製作的人傀儡被影分身使用「獸人分身」覆蓋後,就如祈風自身一樣,有著和本體一樣的思考能力。
既然是要作為以後代替他在忍界行走裝逼的存在,一個名字總是要的。
祈風想了想。
「要不,叫迪迦?」
傀儡:「」
做個人吧。
「這次聽我的,叫門徒!」
附身在傀儡上的影分身態度十分強硬,畢竟以後使用這具身體的,是他這個影分身。
雖說本就是同一個人,但感官還是很不一樣。
對此,祈風倒是無所謂,聳聳肩道:「那就叫門徒。」
就是個名字,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結束好似自言自語的無聊對話,祈風把傀儡收了起來。
畢竟現在還處於木葉村內,戰爭時期村子的警戒還是比較嚴的,又有猿飛日斬那個老色批時不時地用小球觀察木葉的情況,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
從瀧之國邊境處的戰場上回來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在這一個星期內,所有戰死的木葉忍者全都已經下葬。
其中有不少祈風都沒有摸過的屍體。
所幸,岩忍的屍體沒有在木葉下葬的資格,全都儲存在停屍房地下的冰窖中。
這些屍體,等到戰爭結束,不管木葉是輸還是贏,都會成為重要的籌碼。
不論是換回同伴的屍體,還是進行一部分的利益交割,都是極好的。
天空泛起魚肚白。
安靜的停屍房迎來了久違的喧鬧。
祈風盯著黑煙圈,一臉怨念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幾個小鬼,恨不得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我說,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幾點,擾民啊!」
揉著亂糟糟的頭髮,他昨天可是激動到深夜才睡。
「祈風!祈風!你快看!看這裡!」帶土指著自己額頭纏繞著的護額,挺直著腰板,說不出的自豪。
護額?
「你們,畢業了?」祈風有些詫異地問道。
不只是帶土,凱、阿斯瑪還有不常見的夕日紅,都佩戴上了證明忍者身份的護額。
旋即忍不住皺起眉頭。
按照帶土等人的年級,應該還能繼續在並且忍者學校就讀才對,以帶土現在的實力,說實話,距離下忍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差距。
如果是和平時期,以他吊車尾的能力,現在絕對不可能提前畢業。
但開啟戰時制度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戰爭才剛剛開始,木葉的忍者就已經捉襟見肘了嗎?居然開始允許大批下忍申請提前畢業」心中暗自思復。
「我們畢業了!現在我們已經是忍者了!」帶土插著腰。
「祈風前輩!」凱一步向前,粗厚眉毛下的眼睛飽含淚水,死死抓著祈風的手,一臉感激,「多虧了你的指點,我才能成功畢業!」
「呵呵」
祈風勉強地笑笑。
少了個打掃衛生的。
按壓太陽穴,缺少睡眠就感覺整個人有點渾渾噩噩的。
拿出支煙吸了口,才稍稍恢復點精神。
旁邊的阿斯瑪看到煙,眼神有些意動,只是瞥見旁邊夕日紅,才克制住了衝動。
所幸,祈風也沒有要分給他的意思。
「你們知道,現在成為忍者,會面臨什麼嗎?」
「戰爭!」阿斯瑪很直截了當地回道。
但看幾人的神色,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一名剛剛畢業的下忍上戰場,意味著什麼。
深吸口氣剛想說什麼,就聽見阿斯瑪繼續道:「我們會先在夕日真紅前輩的訓練營接受訓練,然後再前往戰場。」
這樣的話,情況就會好很多。
現在處於戰爭初期,戰爭剛剛爆發,還不是很激烈,想必木葉也沒有到那種忍者學校的畢業生上戰場的地步。
那麼猿飛日斬這麼做,是為了讓這批下忍更好地適應戰爭,開始為木葉的下一代做培養了。
也是,夕日真紅既然允許夕日紅提前畢業,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因為帶土他們這個班,必定是要在戰爭期間畢業的,與其等到戰爭進入白熱化,送這些沒有經驗的下忍上戰場,倒不如提前讓他們先適應適應。
再加上夕日真紅傳授經驗,也比什麼都不知道上戰場存活率更高。
「那你們的分班呢?」
「我和琳還有討厭鬼卡卡西被分在一起!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卡卡西分在一起,他都已經畢業那麼久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擊敗他!」帶土一臉亢奮。
和野原琳分在一個班,對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只是卡卡西有點礙眼罷了。
「我和紅在一個班。」阿斯瑪說道。
祈風暗自點頭。
猿飛日斬雖然對阿斯瑪嚴格,但多多少少還是動了點私心的啊。
「祈風前輩!我和惠比壽還有不知火玄間一班!」凱鄭重道。
成為忍者後,他一定會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不拖同伴的後腿。
倒是和原著沒有什麼變化。
祈風走到搖椅坐下,看著遠處初升的太陽,火紅的光輝映照了整片雲彩,襯出火紅的朝霞。
就如面前的幾人一樣,是木葉的朝霞與未來。
等到劇情真正開始的時候,他們這批人,也都成了木葉的頂樑柱,十二小強的導師。
幾人繼續閒聊了一段時間,就因為訓練營即將開營,而不得不離去了。
他們此行不僅是要向祈風報喜,更是傳達一個意思。
既然都已經是忍者了,那麼他們一定會努力趕超祈風。
對於這隱含的意思,他就假裝沒聽懂。
他巴不得這些人都儘快成長起來,成為木葉的頂樑柱,核心骨幹力量。
這樣一來,生活才會更加安逸穩定。
「都快點成長起來吧,木葉需要你們。」
抽著煙,祈風再次享受久違的鹹魚生活。
不過,幾人離開後,阿斯瑪去而復返。
「怎麼又回來了?」
祈風看著他,不著痕跡地將煙盒收了起來。
估計是菸癮沒忍住,又回來坑他煙的。
卻見阿斯瑪的目光根本就沒落在煙上,反倒是表情顯得有些窘迫。
「嗯?」
這表情,有貓膩啊。
坐起身子,「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阿斯瑪眼睛一瞪。
這是人說的話嗎?
但考慮到自己遇到的困境,也沒什麼人可以分享,唯獨祈風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其他幾個都是什麼樣的人?
中二吊車尾,青春濃眉男,冷酷死魚眼,也就面前這個鹹魚人,稍微有點正常人的樣子。
並且,至少煙友的情誼在。
略微沉吟後,臉上居然泛起一絲紅意,低聲說道:「最近紅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我該怎麼辦」
對於阿斯瑪,祈風也是服了。
都畢業要上戰場了,居然還執著於兒女私情。
不過祈風更有興趣了。
八卦嘛,沒人不想聽。
「說說具體情況。」
隨後就在阿斯瑪的扭捏中,一點點地講述了兩人的相處過程。
別看阿斯瑪平時痞痞的,很不著調,一副帶頭大哥的模樣,但對夕日紅,那是真的乾淨,乾淨到都可以稱之為「紳士」的程度。
「阿斯瑪,你不能這樣。」祈風板著臉,鄭重道。
「什麼?」阿斯瑪愣了下。
祈風看著他,一板一眼地以「過來人」的姿態道:「阿斯瑪,你要明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對女生,該下手的時候千萬不要猶豫,可以靠近絕對要牽手,可以牽手要嘗試麼麼噠,發揮你跟我討煙那種不要臉的態度。
如果紅對你有好感,她是不會拒絕的。」
祈風頓時化身戀愛理論大師,純理論,無戀愛。
「」阿斯瑪呆呆地看著他。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
這都是建立在有好感的基礎上,要是沒好感呢?
流氓?
但想想,好像又有那麼一點道理。
只是總覺得怪怪的。
「收起你那無知的眼神!去吧,不要懷疑,大膽嘗試!記住不要說我教你的,這是我的不傳之秘。」祈風推了推他的肩膀。
阿斯瑪低著頭,在遲疑中,一步步離開了。
請教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重點是,一個敢教,另一個真敢學
祈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喃喃道:「要不找個機會避一避。」
想想夕日真紅那護犢子的模樣,只要阿斯瑪敢做,他夕日真紅絕對敢揍!
不過他覺得自己的理念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是都說,生米煮成熟飯嗎?
「應該沒問題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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