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懂不懂時空之女的含金量啊？！
麻利的點了點頭，希里也是換上了冬裝，本來想背著劍去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用布將雙劍包裹了起來，省的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這也令羅恩有些好奇：「說起來，你也是，傑洛特也是。明明明明都得到了符文長劍，為什麼還帶著之前的武器？」
「防止不必要的磨損。」希里解釋道：「而且符文長劍的強大會讓我忽視我本身的一些缺點。戰鬥也好，修行也好，現在的我還無法完全的理解符文長劍上的魔法奧妙，所以我準備等我完全理解了上面的知識後再作為主要的武器使用。」
「現在的話，還是先學習一下關於秘能魔法和上古之血的知識吧。」
一邊說著，希里也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收拾好了，出發吧。」
老爹古董店距離精神病院並不遠，雖然不在地獄廚房內部，但距離地獄廚房也就隔了兩條街。大冬天的，羅恩和希里溜溜達達的就走過去了。
穿著這個世界的羽絨服，感受著上面的溫暖，雙手插兜行走在街道上，希里也終於能好好看看自己未來一段時間生活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了。
該怎麼說呢……就和傑洛特說的一樣，雖然看起來天差地別，實際上沒有什麼不同。
「想啥呢？」
「沒什麼。」聽到了羅恩的詢問，頓了頓，希里靜靜的說道：
「我在尋找傑洛特的時候，曾經途徑一個很奇特的世界。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依舊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裡的科技要比這個更加發達，街道上到處都是身上嵌入鋼鐵機械的行人，普通人在那裡甚至會顯得格格不入。」
「那叫啥來著？對，好像叫做夜之城……」
「夜之城？」羅恩來了興趣。
夜之城出自賽博朋克2077，最開始是桌遊，後來被波蘭蠢驢改成了遊戲。因為巫師三也是波蘭蠢驢的成名作的緣故，所以夜之城與巫師三在一些隱晦的信息上存在著聯動。
比如希里曾隱晦的描述過前往過一個科技十分發達的時代，而2077的遊戲劇情選公司狗開局還會發現抽屜里有希里作為封面的遊戲雜誌。
不過那個雜誌並非是希里的照片，而是遊戲的定妝照，雜誌類型也是2077年關於老遊戲的遊戲類考古雜誌。
如果是遊戲裡，那就只是個彩蛋。但是現在不同，要知道，因為希里開啟世界之門的行為，大量世界在垃圾桶宇宙里完成了天球交匯。她所看到的那些世界，就在地球的上面飄著呢。
想著，羅恩也是詢問道：「有什麼收穫嗎？」
「收穫算不上，只是一些見解而已。」
希里嘆了口氣說道：「我閒暇的時候也會看看書，我也知道這個世界發展的很快，生產力遠超我的源生世界。生活在這種和平而富足的世界，明明是令人感到舒適的才對……」
「今天晚上我起的比較早，和那個叫做史蒂夫的傢伙聊了聊。然後我便發現不管是什麼時候，當視角聚焦在一個平凡人的身上的時候，無論社會的生產力再怎樣的變化，這些普通人似乎都已經為了生活而拼盡全力。」
「所謂的生產力的進步，似乎並沒能讓人們從勞動中解放出來。」
「做好自己就行了，別想那麼多。」羅恩顯得十分無所謂，沒有半點放在心上的意思：
「你到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說不定還有人想著回到過去來一段種植園少女與奴隸主少爺的禁忌之戀呢~」
聞言，希里下意識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自己遇到的那些人事物，最終也只能嘆了口氣。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的確有不少人分不清幻想和現實的區別……」
臨近老爹古董店，羅恩也是看了一眼紐約的天空。
天上的星球已經消失了。
天空晴朗而寒冷，但是昨天晚上還連成一串如同世界末日般堆疊在地球上空的無數星球，現如今已經消失不見了。
根據羅恩的猜測，這應該是古一的手筆。
歷代誕生於地球這一宇宙節點的至尊法師都會不遺餘力的加固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世界。在這種情況下，對於古一而言，通過覆蓋整個星球的術式來抹除天球交匯的世界倒影並不困難。
但代價也絕對不低。
羅恩現在可不是曾經的初哥了，跟天后弗麗嘉進修了一下關於秘能以及關於維度魔神的知識，羅恩很清楚，古一的強大很大一方面便源自於諸多維度之間的力量。
但是讓羅恩感到疑惑的，古一似乎完全沒有半點受到維度魔神詛咒的樣子……
就算是古一擁有強行平帳的實力，維度魔神們也擁有相應的掀桌子的權利，比如斷絕所有維度與地球法師們的連接之類的。相互維繫著一個默契的水平與債務的底線對雙方都好。
但現在……
抹除了這麼多實體宇宙的倒影，古一別是提前去陪永恆大神了吧？別吧，我還想著看看他那邊的群系統有什麼樂子來著……
不能怪羅恩為什麼這麼想。要知道，這種大型術式一旦啟動，消耗絕對是驚人的。比如戰錘那邊，金色大隻佬坐在黃金王座雖然遭罪，但就是吊著不死。可你要換個人上去，管伱大隻佬之下第一人還是第幾人，分分鐘給你榨成人干。
調動整個星球自古以來所有的術式，這裡面的代價窟窿羅恩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更何況，想要妥善的利用這諸多維度的能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互衝突……
思索間，羅恩也是推開了老爹古董店的大門。
和動畫中的一樣，是一個古色古香之餘各種各樣的東西堆積在一起顯得十分雜亂的小店。這些古董有真的有假的，有商周時期的老貨，也有上周一的新貨。
而在那些單獨用防塵櫃罩住的物品中，羅恩還看到了不少有一些特殊的秘能波動。雖然比不上奇異博士在法器陳列室里遇到的那些歷代至尊法師的珍藏，但對於普通法師而言，依舊能算得上是不凡。
但就是在這一大堆法器，法寶當中，老爹依舊在固執的使用干河豚和干蜥蜴。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老婦人，看樣子應該是被跟隨著狂獵一起抵達這個世界的小惡靈給纏上了。幫忙驅魔，老爹雙手一邊張牙舞爪的亂晃，一邊念念有詞道：「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巫師系列有中文，所以希里也能聽懂老爹在說些什麼。但也正是因為聽懂了，所以希里的表情反而有些怪異。
「其實我從昨天就想問了，氣魔法的咒語都這麼奇怪嗎？似乎……似乎有些過於簡單了一些吧？」
「那是因為你能聽懂中文。」羅恩無所謂道：
「你把其他秘能法師繞口的咒語翻譯一下就會發現，其實意思都大差不離。強大一點的是對不同維度魔神請求，哀求，命令。弱一點的就是對小惡靈之類的命令或是請求。」
「像是低賤的薩滿，施法的時候要喊「尊貴的火元素之靈，請您化作巨龍將敵人焚盡」然後攻擊。而高貴的法爺就是「卑賤的火元素僕從，燒死我的敵人！」。」
「我認可院長的學識。」希里嘆了口氣：「但我覺得您一定懷揣強烈的個人情緒和偏見…」
「還好，我雙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著，羅恩走到櫃檯前喊道：「早上好，老爹！我來串門來了！」
「哦，是羅恩啊，歡迎，老爹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向你請教。」
話語間，老爹也是將目光望向一旁，遙遙的對著正拿著雞毛撣子掃灰的成龍喊道：
「成龍！熱茶！不要讓客人等急了！」
一邊說著，老爹雙手之上的綠光也是緩緩消散，望著老婦人說道：
「好了，惡靈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解除了回家在屋子裡撒一點鹽和糯米就沒問題了。」
「好的，謝謝你，老爹。」
老婦人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老爹也是招呼著羅恩來到了一旁，倒了兩杯熱茶過去，老爹也是用他那獨具特色的抑揚頓挫的腔調無奈說道：
「以前一星期可能也就碰到一個顧客來找老爹解決問題，結果從昨天遇到了那些鬼魂騎士後，老爹幾乎就沒有休息過。感覺紐約的惡靈一下子就變多了，你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呢，我完全不知道。」羅恩搖了搖頭。
相較於羅恩的乾脆，一旁的希里則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在老爹也沒有在這件事情過多的計較，隨後便問道：「說起來，昨天晚上的星球是怎麼回事，你有印象嗎？本來老爹還打算等白天再研究研究，結果小睡了一會出門上廁所就發現那些星球消失了。」
「雖然施法者的水平很高，但是老爹也不是吃素的，還是能發現這些魔法的蹤跡的。而在這些魔法的殘留氣息裡面……我好像感受到了一個奇特的氣息在居中調和……」
「聽描述應該就是古一和他手裡的虎符咒沒錯了。」
正說著羅恩突然陷入了沉默。就在一旁的老爹還在疑惑於羅恩為什麼突然沉默的時候，羅恩則是一臉不爽的說道：「偷窺司馬，我除外。」
「這都被你發現了？看樣子你對時空間領域的感知的確要比我想像的更加敏銳。」
伴隨著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從空間中傳來，一道金色的門戶也是從羅恩的身旁浮現，隨後身著黃褐色修士服的老頭古一也是慢悠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朝向老爹說道：
「你就是阿風法師的徒弟老哈哈吧？第一次見面，我叫古一，你叫我古一法師就好。」
聽到了古一的話語，老爹顯得有些驚疑不定——老哈哈是老爹的名字，因為名字很奇怪的緣故，所以老爹總是下意識的用其他詞彙來稱呼自己。
而關於他的師傅阿風大法師的訊息老爹更是從來都沒有透露過分毫，哪怕是親侄子成龍也只知道有這麼個人，不知道其他的訊息。
而現在……
雖然古一給人的態度很溫和，但是老爹還是認真的說道：「您來自……」
「我來自卡瑪泰姬，祖籍在西藏。怎麼，有沒有想起什麼？」
聞言，老爹回憶了片刻後，隨後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我聽師父說起過，據說卡瑪泰姬是至尊法師的隱居之地，是地球上所有法師的領袖，保護著地球不受到維度魔神的侵害。」
「不過後來我因為要打理家裡的古董店就沒有前往卡瑪泰姬，您認識我的老師嗎？」
「當然，他是我的徒孫~」
一邊說著，古一也是瞥了一眼身旁的羅恩，補充道：「在這個世界。」
雖然不知道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聽到了古一的話語，老爹還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望著面前的古一，驚訝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的問道：「可是我的老師已經一百多歲了，您……」
「在我的使命結束時前我是不會死的。倒不如說，我還巴不得早點死呢。」嘆了口氣，古一指了指天上說道：
「本來再有幾年的時間我就能光榮退休了。結果誰承想，突然就有一大串宇宙硬塞進了我們這個世界。沒辦法，為了防止有可能出現的天體災害與恐慌，我也只能親手封印這些東西了。誒，但是出了這麼多事情，我的退休時間估計又要往後延一延了。」
而一旁，羅恩也是詢問道：「說起來，你是怎麼調節諸多維度魔神的能量的？這麼大規模的能量集合，就算你是至尊法師不太可能吃的消吧？」
「虎符咒咯~」
就像是羅恩想的一樣，古一拿出虎符咒展示了一下說道：
「雖然聖主的力量在維度惡魔中算不上拔尖，但是他的前世曾是一位至尊法師。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在死後墮落成了維度惡魔，但是他所掌握的知識依舊十分有用。」
古一說道：「虎符咒里的秘能魔法能夠平衡絕大多數維度惡魔的能量衝突。這枚符咒在我手裡呆了一百多年了，經過我的深入開發，已經能夠做到操控絕大多數的維度惡魔的力量而不受到反噬了。」
「那代價呢？就算是能夠使用，同時借用這麼多的維度魔神的力量……」
「那就要問聖主了。」古一聳了聳肩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那些惡魔只認氣息不認人，我用虎符咒為媒介和那些維度魔神做的交易，要找他們也只能順著虎符咒的氣息去聖主。不過現在聖主被封印了，所以一時半會應該也找不到。」
「……」
靜靜的望著面前的古一，羅恩也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羅恩莫名的有些為那素未謀面的聖主感到有些可憐。
人被封印就算了，銀行卡身份證還被壞逼偷了盜刷……
人家聖主還在苦巴巴的想著要怎麼才能脫困呢。結果呢？誰知道真脫困了等待生出的才不是什麼自由，而是TM已經等待了好幾百年的債主。
心裡想著，羅恩也是詢問道：「你有手機嗎？」
「有，幹嘛。」
「拿來。」
接過古一的手機，接過發現古一不只有手機，甚至還是最新款的蘋果。面容解鎖後羅恩左右翻找了一遍，在發現沒有自己想找的東西後目光中也是流露出一抹凝重。
隨後點擊應用市場幫忙下了個原神並安裝註冊，羅恩這才猛的喘了口粗氣。
「ok，這樣就解釋得通了……用別人的身份證借網貸，你是真該死啊！」
「你這又是來自哪個宇宙的爛梗……」
無奈的搖了搖頭，古一也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打開了自己的系統面板，然後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個布袋遞給了羅恩。
「這是？」
「鬼滅之刃世界的土特產。」古一說道：「你當時走得急沒帶走這個，炭治郎完成了收集後委託我轉交給你。只不過前段時間事情有點多，疏忽了。」
「哦，這個啊。」
聞言，羅恩也是打開袋子看了一眼。
不出意外，裡面都是一些裝滿了血液的瓶瓶罐罐。
可以確信，炭治郎還是很用心的。裝著血液的瓶子完全密封，周圍還放了保鮮的冰塊。
如果是以前，羅恩或許還會很感興趣。但是經過了對鳴女的研究羅恩對於鬼滅之刃世界中的『鬼』這一生物已經有了充分的了解。
倒是來自風柱不死川實彌的稀血頗為有趣，僅僅是血腥味就能讓鬼這種不完全的，存在明顯缺陷的秘能生物如痴如狂，乃至於直接醉死過去。
弄清楚原理，或許能夠讓自己在消化、融合血之迴響的過程變得更加迅捷。
鬼滅之刃世界觀的破壞力與表現力雖然很弱，但是知識不分高低貴賤，只要是用的上的知識那就是好知識。
而就在一旁到了羅恩還在想著的時候，古一則是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天球交匯，系統被整崩潰了。」
希里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