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恢復出廠設置與拉郎配
被固定在手術床上，滿臉懵逼的望著扛個腚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跟自己老媽相談甚歡的羅恩，大衛·馬丁內斯只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他敢肯定，他敢肯定啊，羅恩肯定是故意的——雖然羅恩在這之前給大衛的印象都是沉穩，沉著，沉默。但是現在，看著羅恩臉上那不加以掩飾的惡意的笑容，以及周圍其他人臉上的見怪不怪。大衛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並且被騙的很慘。
「不是！憋說了嗷！女朋友什麼的先放一放，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地上的這些照片是什麼鬼東西！」
而赫爾海姆就是自己的地盤，所以羅恩也不用擔心自己成為壁尻的對象。
跟葛洛莉亞相當認真的聊了一會，原本還對羅恩心存畏懼的葛洛莉亞只感覺自己的精神放鬆了不少，情不自禁的讚嘆道：
「看樣子是我錯怪您了，羅恩先生。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幫大衛找一個就是……就是體制內的工作？」
葛洛莉亞有些不好意思的雙手合十拜託道：「就是世界樹公司裡面的，您能不能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對象？如果是一個部門的自然最好，實在不行的話……公司員工的女兒啥的也行！」
「呀，這可不好辦啊。」聞言，羅恩也是煞有其事的摸了摸下巴：「主要吧，現在的大衛也就只是個實習員工，距離成為正式員工還早著呢。而且我和他不是一個部門的，就算是想照顧也不太好插手……」
「誒，這樣嗎？也難怪了……」聞言，葛洛莉亞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光是知道了現在這些事情就已經足夠葛洛莉亞開心很久了。
「哈哈，我兒子加入了大公司，而且還有兩個漂亮的姑娘喜歡，還有什麼值得傷心的呢！」
「不過話說回來……」摸了摸下巴，葛洛莉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露西的話當然沒什麼問題，但是這個叫做麗貝卡的小姑娘……是不是有些太年幼了？感覺還沒有成年呢。」
「害，大衛不也才十六嗎？感情這東西都是慢慢培養出來的。麗貝卡小姑娘人還是很不錯的，是個能當大衛母親的好姑娘。」
「啊？」聽到了羅恩的評價，大衛的親生母親稍稍一愣，露出了不解的神采。
而羅恩沒有在意：「而且她現在就在曼恩的僱傭兵小隊裡工作，沒錯，就是那個給你付了斯安威斯坦定金的賽博朋克僱傭兵小隊！」
羅恩笑呵呵的說道：
「我估摸著回頭曼恩得過來找你問你要斯安威斯坦，正好你可以趁機看看麗貝卡長什麼樣。嗯，露西也在這個小隊裡做技術支援。」
「哦哦！原來如此！好的，我回頭問問去！」葛洛莉亞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詢問道：「那斯安威斯坦……」
「找個機會把大衛塞進去唄？畢竟人家拿了斯安威斯坦也只是單純的為了強化小隊的戰力，多接點任務。大衛正好能連續使用斯安威斯坦，加入進去一方面可以抵債，一方面還可以額外賺外快。」
「再說了。」羅恩笑著拍了拍葛洛莉亞的肩膀：「曼恩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整個夜之城的僱傭兵小隊裡，他應該算得上是最值得信賴的幾個小隊之一了吧？」
「那倒是。」葛洛莉亞點了點頭：「曼恩的小隊在信譽方面的確排名前幾……那我回頭問問，看看行不行！大衛就拜託您了！」
「好嘞！瞧好吧您嘞！」
滿意的將腦袋收回到了赫爾海姆，感受到了新奇的樂子，羅恩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因為升神而緊繃的神經緩解了不少。
滿意的送走了羅恩，兒子踏上了光明之路，開啟了人生的全新階段，加入了大公司，甚至就連兩個兒媳婦都已經有了著落，還是值得信任的曼恩小隊的成員，葛洛莉亞也不再為大衛的升學問題和學費問題感到擔憂。
死死的盯著羅恩，大衛暗恨自己為什麼賺了錢的第一時間沒有將自己的生物雞換成智能伸縮動感電擊小鋼炮。這樣羅恩在和老媽聊天的時候，自己就就能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一發終極膀胱槍遠程狙擊！
「NTM的，在想什麼狗屎玩意！」
看著大衛滿臉的痛恨與後悔，羅恩面不改色的將下意識產出的黃色廢料塞進兜里：
「你還沒成年了，不該開的別看！」
「你把我綁在這裡，把書扔我臉上，伱還怪我不該看的別看？！」大衛咬緊牙關：「你！你！你……」
「嗨，這都是為了你好。」
聞言，羅恩搖頭嘆息，隨後從兜里取出了讓小羅人霞飛雙頰，堅挺如剛的弟弟專用鍛鍊手冊。
「你也十六歲了，應該知道吧，就是人的記憶力其實是有限的，一些朋友太久沒有見面腦子裡很難構建出完整的細節。但是大頭記不住的，小頭通常記得很清楚。」
羅恩無奈的說道：「我也沒辦法呀，只能是小頭控制大頭先把印象比較深的畫面列印出來，然後再用大頭慢慢調整細節臨摹，然後在臨摹過程中幫忙穿上衣服。」
「NTMD……」大衛露出了氣急敗壞的笑容，呲著滿嘴的大牙，想要說一些賽博髒話，但正在剛張嘴，赫爾海姆無處不在的秘能便形成了一堆廢紙堵住了大衛的嘴。
大衛立刻就吐出來了。
這讓羅恩有些不爽。
「我就知道那些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塞個抹布就能讓人閉上嘴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塞個燈泡的話我還能相信一下。」
這麼說著，羅恩盯著大衛說道：「既然你都吐出來了，那接下來我也只能要往裡面塞個24公分長的智能伸縮動感電擊小鋼炮，能一步到胃的那種。」
「……」
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大衛低下頭將剛吐出去的一堆廢紙又叼了回來。
閉上眼，兩滴濁淚划過面頰。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看著大衛已經放棄了抵抗，羅恩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本子重新收好，準備回頭再慢慢欣賞。
也不需要手術刀，來到了大衛的身前，羅恩輕輕一個彈指，隨後大衛的身軀便在秘能的包裹下來到了半空中。
迎著大衛的視線，羅恩又一個響指。隨後，在大衛的視線中，自己的身軀從中間被刨開，隨後身上的皮膚彷佛被一柄無形的利刃切割，只是片刻時間，便分割到了兩邊平整的掛在空中。
隨後肌肉，臟器，骨骼，乃至神經大腦。
琳琅滿目的掛在空中，大衛甚至甚至能夠感受到赫爾海姆的微風吹過臟器的觸覺。並不疼痛，甚至就連眼球還能左右觀看。
只不過沒過多久，大衛便失去了視覺。
其體內的大量義體組織被直接清除，然後在秘能的注入下，身體恢復了原生的器官。
「反正這些到頭來也要全換成義體，不如現在就直接換掉，還能恢復一下你本身的肉體潛能。」
羅恩滿臉平淡的說著，同時也在觀察和大衛的肉體與那些義體的神經連接。
「不得不說，你的大腦真的是……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換成其他世界的生物人，這至少是個三十五歲以上的大腦。嗯，只是老化程度，不包括思想和智慧。」
「感覺你在罵我呢……」
大衛有些不爽的說道。
他的嘴巴和喉嚨依舊存在，雖然看起來跟完全由神經構成的怪誕蟲版血肉火柴人一樣，但依舊維繫著原有的各項生理能力。
「不用懷疑，我就是在罵你。怎麼？想反抗？」羅恩無所謂的說道：「雞雞隻剩個頭和直接變成女人你可以自己選一個。」
「我錯了，羅恩先生，對不起。」
「算你識相。」
大衛想哭，但羅恩不讓，並打算讓大衛的輸精管連接淚腺。
也沒有繼續廢話，羅恩很快便開始了對大衛的解剖。
賽博朋克2077世界最常見的藥劑是免疫抑制劑，之前的時候還不是很了解，但是現在，看到了大衛的大腦，羅恩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免疫抑制劑是作用於神經與顱腦的。
而免疫抑制劑本身的作用，實際上是封鎖人體的防禦本能。雖說這的確讓賽博朋克2077的人能夠更穩定的活著，但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一定程度上的鎖死了人們的上限。
「以後不要使用免疫抑制劑了。」
「呃……那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比如變成賽博瘋子之類的？」大衛有些擔憂，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學渣，只是不愛學習而已。
「繼續用才會變成瘋子。」羅恩說道：「生命本身便是最精密的秘能造物……也是最精密的機械。義體，機械化，系統性學習並利用的確是一個可靠的晉升路線。但如果是通過免疫抑制劑來完成的義體話，只是拔苗助長罷了。」
羅恩解釋道：「在人類數萬年的進化中，免疫系統已經進化出了極度排外的特性。不只是機械，一個非本體的器官在被植入體內的第一時間，免疫系統便會立刻發起攻擊。這個攻擊不分敵我，即便是殺死這個器官後本體也會立刻死亡免疫系統也不會選擇停手。」
「基於這一點，短期內抑制免疫系統，從而降低使用義體的風險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如果一直使用，那麼只會導致免疫系統的退化。」
「可是如果不使用免疫抑制劑的話，會很累。」大衛說道：「就是很疲憊，感覺幹什麼都十分耗費精力。」
「不吃苦就想完成進化？你想啥呢？」
羅恩嫌棄的說道：「義體的人造電路會接入神經，只是多出一條機械臂便會增加大量神經與大腦的負擔。高度義體化的本身也代表了神經與大腦的高度負荷。吃飯的時候要時刻注意不要讓手臂探出螳螂刀，上廁所的時候要注意排水系統不要排除燃料機油。這對於大腦與神經系統而言都是巨大的負擔。」
「一定程度上的抑制可以起到積極的作用，但完全的抑制只會導致進化停滯乃至倒退，這與真正的機械飛升背道而馳。」
「阿姆斯特朗的世界義體技術比你們發達得多，但依舊需要保留人腦與人眼，這就已經說明了大腦的精密難以複製。通過抑制生理系統來得到更大的義體規模是個不錯的取巧方式，但終究只是取巧，不是正確的道路。」
「而伴隨著義體化的越來越高，除去了對免疫系統的抑制，還需要強化對其精神的抗性，否則便會失去人性……我寧願多看點黃片也不會選擇這種方式強化自己的自我錨點。」
「義體畢竟是外物，無論再怎麼定製，機械傳遞的神經信號終究與本體傳遞的神經訊號存在差異。而這種微小的差異會在日常生活中接連不斷的積累。即便只是一個腳踝的義體，也夠緩慢的讓人變成一個自我喪失的瘋子。」
「基於這一點，阿姆斯特朗他們直接把整個身子的系統換了，或是只留下大腦用於控制。或是完全的接入神經，形成一個全新的器官與自身完美融合，不分彼此。雖然過程不同，但都相當實用，不用擔心自我思維出現問題，而且對於黑客的抗性相當之高。」
「因為入侵一個單獨的義體，和入侵一個完善的整體，難度是不一樣的……」
聽著羅恩的分析與見解，大衛只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教室里。腦子嗡嗡的充滿了形形色色的雜音，一時間根本弄不明白且完全理解不了羅恩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感覺腦袋越來越困，越來越困，最後直接睡了過去。
而羅恩也沒有進行過多的改造，畢竟大衛的好日子還在阿姆斯特朗那邊呢。現在羅恩要做的，只是給大衛恢復出廠設置，從而使其以最佳的狀態接受合金裝備的義體化改造。嗯，斯安威斯坦先裝上，正好鍛鍊一下大衛的承受能力。
而另一邊，聖多明戈的公寓中，葛洛莉亞，葛洛莉亞也是迫不及待的聯繫起了曼恩的小隊。
「喂，是曼恩嗎？」
「是我，你是……葛洛莉亞？」
「沒錯，是我！還記著斯安威斯坦嗎？」
「……記得。」
「來我這裡——記得帶上麗貝卡和露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