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還不快幫幫媽媽,哥哥都沒力氣了!

  羅德壓根覺得不出所料。

  這一對姐妹花,身上的不潔之血都是由他處理的。

  第一次吃到的就是羅德這邊給的大熱狗,再加上羅德的手段,怎麼可能還扛得住?

  「過來。」

  羅德單手摟著特曼妮,另一隻手朝著安泰西亞兩女招了招手。

  這對姐妹花還是有些糾結,只是絞著腿,尷尬地站在原地,既不肯離開,又不肯真的過去。

  畢竟特曼妮夫人現在還被羅德用藥管插著呢,要是她們這會過去,會不會太古怪了點。

  羅德只是哼笑兩聲。

  精靈少女嘛,之前可能不懂事,像兩朵野蠻生長的小花,但現在經過了羅德的灌溉又有特曼妮夫人的教導,或多或少地還是明白了事理,不能完全地丟下自己的臉面。

  羅德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盯著兩女,將還在捂著臉的特曼妮夫人直接抱起。

  治病可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羅德將特曼妮夫人捂著臉的手拉扯下來鎖在身後,毫不留情地用藥管傳透了特曼妮的身體。

  他將藥管留在特曼妮夫人的體內,直接將人抱起,像是抱著小孩方便一樣,直接分開了腿,將秘密部位對準外側。

  扎入小洞的藥管也暴露在兩女的面前,越發地刺激眼球了。

  但最收到刺激的,還是要屬特曼妮夫人,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兩個女兒的面前丟這麼大的臉面。

  而且,自己現在這樣被人治病,光是說出去就已經羞恥無比了,更別提被自家女兒看見。

  她思想近乎分裂成兩半,一半在渴求藥管可以長時間地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多給予一些藥水和生命朝露,另一半卻恨不得直接昏過去,避免眼下的這種羞恥。

  特曼妮夫人狼狽極了,眼淚不住地往下跳。

  羅德除了感受到這澎湃的眼淚沖刷藥管之外,更多的是特曼妮夫人在惱羞成怒之下的報復夾擊,瘋狂推擠著藥管。

  只要羅德可以儘快地將藥管裡面的藥水交代出來,她應該就可以解脫了。

  怎麼就偏偏是這樣的體力怪物!

  簡直恐怖。

  特曼妮夫人嘴上根本說不出話,除了那些零碎好聽的音調曲兒之外,也發不出別的聲音,心裏面欲哭無淚。

  被羅德這樣用藥管教育灌輸著,特曼妮夫人覺得自己想要暈過去都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明明已經感受到自己快要撐不住暈厥過去,可又活生生被羅德鞭策到醒過來,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羅德毫不顧忌著藥水和特曼妮體內汁水的浪費,一邊掂著特曼妮夫人,一邊走到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的面前。

  羅德原本就濃厚的氣息,一瞬沖入了姐妹花的鼻尖。

  她們呼吸急促,眼神也無比凌亂地注視著羅德。

  身體開始漸漸地因為羅德氣息的侵入,而不受控制地軟塌下來,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跪在了羅德的面前。

  她們眼神迷離,一左一右地盤踞在羅德的兩側,柔嫩的雙臂纏繞在羅德的腿間。

  仰著頭,渴望地看著羅德。

  「好孩子,還不快幫幫你們的媽媽。」

  羅德用腳尖輕輕摩擦著安泰西亞的裙擺中心,立馬引來安泰西亞的癱軟,要不是還抱著羅德的腿,估計都要狼狽地倒在地上了。

  她們的確是口渴得不行,再加上特曼妮夫人眼下也是有心無力,連羅德為她零零散散注射進去的藥水都沒辦法消化,只能讓這對姐妹花出口幫忙。

  姐妹花也聰明,見到羅德正在用藥管打著膠藥,也來不及去管特曼妮夫人和羅德拿著的藥管有多親密,直接抓住機會,在進出的時間裡,小心翼翼地舔舐著露在外面的藥管,從上面吸收著藥水。

  雖然口味上,比純正的藥水要多上一些特曼妮夫人的味道,但此時此刻姐妹花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她們已經完全被羅德身上的荷爾蒙吸引,小口小口地舔著藥水,證明著自己還算不錯的口才。

  羅德就這樣,一邊深入為特曼妮夫人治病,一邊教育著這對姐妹花要如何運用自己的口才,才能說服自己。

  而特曼妮夫人在眼下這個場景,也是越發激動起來。

  忍不住地想要絞殺羅德,讓羅德繳械投降。

  羅德將人抱得更緊,遇見這樣的負隅頑抗的病人,直接採取粗暴措施,將人的手腳控制起來,直接扎入藥管,瘋狂注射藥水。

  可惜這裡沒有醫院,更沒有醫院常見的束縛帶,不然用起來就更方便了。

  特曼妮夫人雖然有心報復和抵抗,可說到底,也只是普通的體質,哪怕有了精靈血統,實際上也並沒有得到太多關於這方面的抵抗力。

  在羅德藥水的深度注射沖刷下,很快就承受不住,當藥水徹底沖入她體內的病灶時,邊直接暈了過去。

  啵。

  羅德將藥管拔出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與病人特曼妮的鬥爭,藥管上是狼狽不已,不少的知識點和藥水都還殘留在上面。

  可是這些事情根本就用不著羅德開口。

  馬上,安泰西亞和崔西麗亞就撲了上來,細心的里里外外的為羅德清理了一遍,為了防止浪費這麼珍貴的藥水,更是直接用唇舌全部喝了下去。

  見到兩人這麼賣力,羅德也不是厚此薄彼的人,當下就決定雨露均沾,直接將失神暈厥的特曼妮夫人平放在地毯上,隨後抱起安泰西亞,幫忙檢查身體。

  首先要做的就是鏡像檢查,先做胃鏡,再做洞鏡。

  羅德用自己的醫療器械撐開安泰西亞的嘴,直接探入進去,打開喉嚨深入檢查腸胃的情況,防止她們剛才喝多了藥水反而導致自己身體上的不適。

  安泰西亞嘴巴儘可能的張開,儘管並沒有像現實世界那樣,做胃鏡還需要打麻藥,但安泰西亞根本不敢反抗羅德,哪怕沒有麻藥的作用,也乖乖地張著自己的嘴。

  只是這種胃鏡探入得太深,難免引起安泰西亞喉嚨的翻湧,不住地排斥著專業的醫療器械。

  羅德皺著眉,感受著器械周邊的擠壓,摸了摸安泰西亞的腦袋。

  「忍著別動。」

  檢查身體可疏忽大意不得。

  羅德來回探入了好一會,確定安泰西亞的身體沒有問題後,這才將新的藥水灌入到安泰西亞的嘴裡,順著喉嚨一路溫暖到安泰西亞的胃部。

  安泰西亞沒有想過會有這種衝擊,一時間跪坐在地上,乾嘔了好幾聲。

  做胃鏡的確難受。

  羅德沒有憐惜她太久,直接將旁邊的崔西麗亞也拉了過來,示意兩人雙腿站成三角形,繼續他接下來底部盤查。

  和胃鏡的方式大相逕庭,羅德首先要拿出自己的藥管,也就是自己的醫療器械,隨後撐開一個洞口,將醫療器械探入進去。

  姐妹花到底還是年輕,身體狀態也好得多,器械探入的過程也有些艱難,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們身上的軟肉。

  羅德用醫療器械翻看著兩女的情況,仔細地檢查著她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充滿水感的蚌肉都跟著翻了出來。

  一時間風景極佳。

  但不論是什麼檢查測試,都是難捱的,兩女沒過一會就撐不住自己的雙腿,猶如兩個稚嫩的剛剛跑完八百米測試的女大學生,雙腿開始不自覺地顫抖哆嗦,汗水瘋狂外涌。

  「還沒結束呢。」

  羅德語調平靜,剛剛只是為這對姐妹花檢查身體而已,並沒有真的開始教育,眼下才是正式開課。

  他說完話,便是拿起了教鞭,開始了正式的教學模式。

  兩女本來就經過了羅德的檢測,這會都有些扛不住了,也沒有想到羅德居然才剛剛開始,沒過一會就被羅德給打得潰不成兵。

  知識以一種奇怪的角度進入了她們的腦子。

  兩女不斷地低聲哭求,卻沒有得到羅德半點憐憫,反倒是引起了羅德的興趣,越發大力認真地教導起兩女來。

  知識的份量實在是太大了,安泰西亞率先投降,抽搐著腿腳失神地坐在地上,好不狼狽。

  崔西麗亞倒是相對堅持得稍久一些,可也馬上就承受不住,哭嚎著噴湧出知識洪流.........

  水流也實在是太過兇猛,哪怕只是被放在一側地毯上的特曼妮夫人身上和臉上也被知識的洪流狠狠洗涮了一遍。

  在自己女兒的哭求聲中,特曼妮夫人終於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羞惱地從地上爬起來,假裝自己沒有看見眼下的場景,只是有些欲蓋彌彰地說道。

  「你看看,我才買的新睡衣,就這樣被你弄髒了,你就不能讓我多穿兩天嗎?」

  羅德本來就不算是徹底盡興,聽見這話就樂了。

  不說別的,這睡衣,他帶的可不少。

  羅德直接從隨身空間裡面抽出一件深紫色的鏤空蕾絲睡衣丟在特曼妮的身上。

  「送你這件,換上吧。」

  他嘴角勾起。

  「等下要是弄壞了,你還可以換,想換多少就換多少。」

  特曼妮夫人聞言,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睡衣,伸手提起來,只見幾塊稀薄的布料,當即滿臉通紅。

  這哪裡是什麼睡衣啊,這不就是幾塊布料嗎?

  她神情有些彆扭,但對上羅德的眼神,還是不自在地拿到身前比劃了兩下,頓時發現了這件衣服的奇妙之處。

  雖然有些暴露和奇怪....

  但這件睡衣的布料分布還真是恰到好處,更是十足的性感。

  也不知道羅德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種東西。

  特曼妮夫人紅著臉,有些扭捏,她自持自己是貴族夫人,向來高貴優雅,平時傳的最大膽的睡衣,也就是單薄輕透了點,哪裡見過這種架勢的。

  一時半會還真是不好意思穿在自己的身上。

  「你拿的什麼啊,我才不穿。」

  說著,特曼妮夫人就有些扭捏地將睡衣丟回給了羅德,難得地流露出些小女孩的姿態。

  「這,這根本就沒法穿。」

  羅德見狀挑了挑眉,也沒說話,並不做過多的動作。

  空氣里頓時就有些沉默下來。

  特曼妮夫人有些緊張地看著羅德,見到羅德面無表情,心裏面也是一個勁地打鼓不安,到底還是不敢忤逆羅德的意思,扭捏地上前抓起睡衣,羞射不已地換上。

  原本特曼妮夫人的氣質就極好,身材雖然算不上龐大吸睛,但也是恰到好處,不論是天賦還是蜜桃都是極其的挺拔。

  配上這身睡衣,更是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原本清冷的氣質裡面更添一份複雜的妖艷之感。

  「這樣真的好看嗎?」

  她不自覺捂著自己肚子上的鏤空蕾絲,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姿勢只會暴露出更多的地方,透露出濃濃的誘惑力。

  羅德原本還真沒想對特曼妮再出手的,可是看著這架勢,也是火氣高升。

  直接來個梅開二度。

  特曼妮夫人被羅德伸手拉拽過來,眼神閃過驚慌,連忙對著羅德求饒。

  「我真的要不起了,你饒了我吧。」

  剛才被羅德摁住,塞入龐大藥管,又被狠狠灌輸不少藥水的感觸還殘留在她的肚子裡,特曼妮根本就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再被羅德抓住治療一次,會變成什麼模樣。

  她咬著紅唇,滿臉都寫著央求。

  羅德卻好笑地看著眼下水流如注的地方。

  女人嘛,總是嘴上說不要,實際上還是渴望的。

  「剛才沒輪到你,現在也該教教你了。」

  光是治病肯定是不夠的。

  羅德拍擊著特曼妮的蜜桃,連安泰西亞這對姐妹花都接受了教育,特曼妮夫人這個做媽媽的,也得起個表率作用啊。

  總是逃避教育那怎麼行。

  羅德直接捧著兩個蜜桃,將特曼妮夫人從地上帶了起來,用起自己的教鞭,狠狠教育著這個不算聽話的家長。

  特曼妮夫人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哀求著羅德對自己溫柔些,她可不比姐妹花,沒那麼年輕的體力,扛不住羅德的教育。

  所以,在羅德一次又一次地為特曼妮夫人精心灌輸了知識之後,特曼妮就開始承受不住,大腦過載,根本吸收消化不了那麼多的知識量,扛不住地徹底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