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克基。
沒有多餘的事情可做了,而且這個鬼地方,真沒任何東西可以玩的,丁澤便直奔了酒店,洗了個澡,看起了電視。
轉眼又是新的一天。
丁澤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洗漱了一番,收拾好行李,出門上車,再去到昨晚去的那家炸雞店。
這回的情況有所不同了。
沒要到一會兒。
炸雞叔便主動坐到了丁澤對面,沖丁澤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丁澤回以了笑容。
「丁先生,不知道這一次前來,為的是什麼事?」炸雞叔語氣平靜的問。
丁澤笑笑,「其實也沒什麼事,來吃點炸雞,順路看看你,然後,想跟你隨便聊聊。」
炸雞叔點頭,「聊什麼呢?」
「牧歌集團,」丁澤如是言語,「我打算過段時間,把牧歌集團買下來,然後,我們把冰糖的生意,儘快擴大到全球範圍,你覺得如何?」
炸雞叔神經跳了跳,沉默了一下,才再次語氣平靜的說,「產品從哪裡來呢,我暫時還沒辦法生產冰糖。」
丁澤笑笑,「沒關係,不著急,明年吧,你加速一點工廠的建設,只要工廠建好了,就可以生產了,畢竟,人你已經有了,蓋爾可以立即開工。」
饒是之前打過交道,知道丁澤清楚自己的一些底細,這一刻,炸雞叔就還是驚駭到了,不敢相信丁澤到底是怎麼連工廠,連蓋爾都知道。
驚駭使然,炸雞叔一時說不出話來。
丁澤看著,覺得挺好玩,咧嘴一笑,自顧自接著說道,「我個人認為,世界這麼大,冰糖這東西,完全可以只往其它國家銷售,不在美利堅露面。」
「雖然美利堅的市場很大,但是,這邊嘛,綠葉子和麵粉,已經足夠那些毒鬼享用了。」
「這樣一來,大家各賺各的錢,挺好的。」
炸雞叔臉上沒了笑容,眼神里分明有了怒意。
丁澤看到了,不做理會,接著吃炸雞。
一小會兒後,炸雞叔才再有了點虛假的笑容,出了聲,「丁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加快速度,希望明年我們可以正式合作。」
「好,」丁澤點了點頭。
「那你慢用,」丟下這句話,炸雞叔起身離開。
轉過身的一瞬間,炸雞叔臉色猛然變幻,陰冷的一塌糊塗,眼裡滿是怒意。
炸雞叔真恨不得立即動手幹掉丁澤。
可惜,不能。
丁澤笑望著炸雞叔的背影,能想像的到炸雞叔的忿怒,不禁一陣樂呵,隨後,繼續吃炸雞。
吃完,丁澤走人,往機場移動,登上飛機,回邁阿密。
回到邁阿密,感受了一下熟悉的邁阿密的空氣。
果然,還是邁阿密舒坦,比起阿爾伯克基那種鬼地方,這裡簡直不要太好。
丁澤伸了個懶腰,隨即,笑著走向來接機的,正靠在車上,滿臉燦笑的珍妮特。
「美麗的女士,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怦然心動了,可以賞臉去酒店聊聊人生嗎?」到了珍妮特面前,丁澤搞怪的笑說。
珍妮特燦爛一笑,果斷配合,「當然可以啊,來,上車吧。」
說著,珍妮特挽住了丁澤的胳膊,在丁澤臉頰上親了一下。
旁邊的一些人,理所當然的看了個目瞪口呆。
很快,丁澤和珍妮特上車離開機場。
「怎麼樣,這一次就像我說的,沒惹事吧,」丁澤笑說。
珍妮特點了點頭,「真棒。」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了一路,去了一家餐廳,吃了頓午餐,完事,直奔麗景海濱酒店休息。
這一休息,便算是休息了三天。
反正無事可做,丁澤也樂得清閒。
這天上午,坐在酒店的陽台上,丁澤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就事論事,連著歇了這麼幾天,還真開始有點無聊了。
無聊使然,丁澤點著一根香菸,決定找點事情做。
想啊想的,想到了,丁澤起身回房間拿來筆記本電腦,上網查了起來。
沒要到太久,查到了……可惜,內容不多,而且最新進展都是一個星期前的了。
「果然,人是健忘的。」
丁澤笑了一句,把電腦丟到旁邊,跟著,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阿列克斯—馬宏同志。
電話很快接通。
「馬宏,」阿列克斯—馬宏瀟灑的如是說道。
該說不說的,丁澤真挺欣賞馬宏的,咧嘴一笑,「猜猜我是誰。」
馬宏是個非常聰明的傢伙,一聽這聲音,便立即認出來了,頓時鄭重起來,「老闆,有什麼指示嗎?」
「哈哈,還真猜出來了,」丁澤笑道,「沒指示,我就只是想問問看麥可他們一伙人的最新進展。」
馬宏早就看出來了丁澤對麥可一伙人有別的安排,只是不知道具體安排是什麼,聞言,也不廢話,直接給予了答覆,「麥可昨天在巴拿馬被抓了,今天被送進了索納監獄,我馬上會過去。」
聽完。
哦豁。
這可太有意思了。
又進監獄了呢。
丁澤頓時直感覺賊歡樂,笑道,「看來我這通電話打得還真及時,行,我知道了,你保持電話暢通,我們在巴拿馬見。」
馬宏:「????你也要去巴拿馬?」
「嗯,索納監獄很有意思的,我得去看看,」丁澤笑說。
「……」馬宏一陣無言,想了想,「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不需要,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就行了,」丁澤回道。
「好。」
丁澤沒再說,掛斷了電話,緊接著,立馬再打給了阿布魯奇,「約翰,來活了,我要去一趟巴拿馬。」
阿布魯奇:「????」
這可太突然了,阿布魯奇一下子還真沒反應過來。
「老闆,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我能問問,去巴拿馬乾什麼嗎?」阿布魯奇真的很好奇。
「我剛剛收到消息,麥可被關進巴拿馬的索納監獄了,我去探望探望他,」丁澤笑說。
阿布魯奇:「????麥可?斯考菲爾德?」
「嗯,就是他,」丁澤回道。
阿布魯奇想起來了,當初丁澤確實說過,斯考菲爾德還有用,只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丁澤一直沒做什麼,阿布魯奇就基本忘了。
「好的,我明白了,這一次需要多少人,多少武器?」阿布魯奇沒再囉嗦,問道。
「搞個一百來人吧,武器越多越好,」丁澤略一思忖,回道。
阿布魯奇瞬間明白了所謂的探望是什麼意思。
要這麼多人,這麼多武器,而且還是在巴拿馬那種地方……
呵呵,丁澤這是要武裝襲擊那座索納監獄啊。
「好,我立刻去安排,」阿布魯奇有點興奮的說。
「儘快,我明天就過去,」丁澤回道。
「好。」
通話結束。
——
定下了去巴拿馬的計劃,那麼,下一步是?
哦對,跟珍妮特說一下。
於是,丁澤起身回到房間,走到床邊,抬手給了還在熟睡的珍妮特的吞部一巴掌。
啪。
聲音清脆悅耳,十分動聽。
珍妮特立即醒了,一臉懵逼的看向丁澤,「你幹嘛啊,我揍死你啊!」
丁澤嘿嘿一笑,坐到了珍妮特旁邊,笑道,「得給你說個事,我明天得去巴拿馬一趟,這一趟估計得挺久才能回來。」
話聲入耳。
珍妮特瞬間清醒了,眨了眨眼睛,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知道丁澤不打算帶她過去,「去幹活?」
「嗯。」
「巴拿馬,能有什麼活可以干?」珍妮特想了想巴拿馬的情況,疑惑的問道。
「麥可—斯考菲爾德在巴拿馬被逮捕了,關進了當地的索納監獄,我得過去一趟,逗逗他,然後把他從那座監獄弄出來,」丁澤如是言語。
珍妮特:「????」
這一覺是睡了多久?
怎麼感覺好像發生了很多事?
珍妮特知道麥可—斯考菲爾德是誰,畢竟,當初麥可-斯考菲爾德一伙人從狐狸河監獄裡逃了出來的新聞很轟動。
「那是監獄……很危險嗎?」珍妮特有點擔心的問;
丁澤搖頭,「監獄那部分,不算危險,危險的是另一部分,麥可是被一個很牛逼的組織,安排進了索納監獄的,我這一趟過去,免不了得跟那個組織接觸。」
「不過不用擔心,我會帶一百多人過去,應該足夠了。」
珍妮特:「.…..」
這得多危險?需要一百多人?
珍妮特咬了咬嘴唇,知道勸不住,只得擔心的叮囑,「安全回來。」
丁澤笑,「放心,肯定會安全回來玩奧斯汀女士的。」
珍妮特:「???滾蛋!」
丁澤伸出了手,遊走開來,壞笑道,「確定要我滾蛋嗎?」
珍妮特很無奈,嗔怒道,「你真是個混蛋!我要玩死你!」
說著,珍妮特一翻身,坐到了丁澤身上。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
戰鬥結束,兩人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去溜達。
今天天氣非常好。
晴空萬里,陽光十分燦爛。
兩人吃完午餐,一商量,便決定出海游泳,度過這個很舒服的下午。
一下午的時光,轉瞬即逝。
晚上,兩人吃過午餐後,哪裡也沒去,直接買了點零食水果紅酒,回了酒店,找了部電影,享受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
不知不覺,新的一天。
上午九點多。
珍妮特開車,把丁澤送到了機場。
等了一小會兒,丁澤登機,飛往巴拿馬。
飛機落地,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丁澤走出機場,點著一根香菸,打了個電話給馬宏。
馬宏是個很堅定的人,當初決定加入東風安保,還將老婆和孩子都送去了邁阿密,就認定丁澤是自己的老闆了,沒有別的想法,沒囉嗦。
沒要到多久。
馬宏趕到機場,出現在了丁澤的面前。
時隔大半年,再次看到一身西裝,看起來依舊幹練的馬宏,丁澤忍不住笑了笑,覺得很有意思。
要知道,原劇里,這個時候,馬宏應該也在索納監獄裡了才對。
現在,馬宏還好好的,依然是個FBI探員。
命運這東西,多有趣的。
「好久不見了,」丁澤打了招呼。
「確實很久了,」馬宏頗為感慨的笑笑,「我都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誰能想到,你能走到如今這個高度。」
「哈哈,是吧,」丁澤笑著回應。
兩人閒聊了幾句,上了車。
「直接去索納監獄吧,我去見見麥可,」剛才等馬宏過來期間,丁澤已經把人皮面具摘了,現在展示出來的是自己的臉。
「好,」馬宏開著車,沒意見,乾脆應聲,「對了,昨天後來又有了新情況,T-bag也被關進索納監獄了,另外,林肯—布魯斯和蘇雷克現在也在巴拿馬。」
丁澤對此沒有感到半點意外,很平靜,「挺好,團聚了。」
「確實,」馬宏表示同意。
兩人隨著的聊著天,到了索納監獄門口。
馬宏沒有陪著去了,畢竟,公司的人很有可能會發現。
丁澤無所謂,告別了馬宏,自己走進監獄,登了記,朝無比簡陋的探監區移動。
這座索納監獄,跟原劇里一模一樣,亂七八糟,破破爛爛。
說實話。
就這麼個玩意,要武裝攻破,真沒有多大難度。
只能說,原劇里,格雷琴實在太廢了。
到了簡陋的柵欄前,丁澤站著,安靜等待。
約莫五分鐘後。
依然帥氣,表情複雜的麥可—斯考菲爾德,出現在了丁澤的視野里。
幾乎同一時間,麥可-斯考菲爾德也看到了丁澤,帥氣的臉龐上,立時分明有了無比清晰的驚訝之意。
丁澤瞧見,沖麥可笑了笑。
麥可沒做回應,只沉默的走到了丁澤面前,神情複雜的看著丁澤。
丁澤咧嘴一笑,「我聽說你被關到這裡來了,來看看你。」
「你的消息真靈通,我前天才被關進來,你就收到消息了,」麥可語氣玩味的說。
丁澤聽得有點樂,「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還跟以前一樣,這麼有個性。」
麥可沉默,不說話。
「麥可,這麼有個性,有的時候並不是好事,」丁澤見狀,便自顧自接著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
麥可開了口,「知道。」
「那你該明白,跟我擺個性,沒好處的,」丁澤如是言語,「跟我好好相處,才是正確的做法,如果你想要離開這裡,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要擺脫the company。」
麥可表情一變,猛地意識到了一個可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company的存在?」
丁澤燦爛一笑,「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去狐狸河監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