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保羅馬克

  第20章 ,保羅.馬克

  皇后區,一間看起來十分漂亮的屋子裡,一個中年男人正看著右手上無人接聽的電話皺著眉頭。

  他的相貌看起來十分普通,但是細細看去眉宇間又掩藏著一絲狠厲的氣質,這人赫然就是當時在門口接陳林安外賣的保羅.馬克。

  「該死的!那個混蛋為什麼會不接電話,難道他不聽話自己跑出去玩了?」看著顯示無人接聽的手機界面,保羅.馬克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已經打了兩個電話了,就算是正在玩女人或者睡覺也應該聽到了。

  瑞克.弗雷在他手下幹活的這幾年基本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難不成出什麼意外了?」保羅.馬克一邊想著一邊輕輕轉動左手捏著的玻璃杯。

  隨著他的手腕轉動琥珀色的酒液也顯得波光粼粼,裡面那顆圓圓的冰塊也與杯子不斷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想了半天沒想出來什麼結果,保羅.馬克準備最後再打一個。

  「嘟~嘟~嘟~」電話接通,但是依舊響著鈴聲沒人接聽。

  他本來今天打電話過去是想再問一遍那天的具體情況,前幾天瑞克.弗雷向他保證那兩個人肯定都活不下來。

  但是今天他有一個親近的小弟卻告訴他說又在街上見到了那個小子。

  為了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他才一直不厭其煩的打著電話。

  如果那個小子真的命大活了下來,那保羅.馬克還得再讓瑞克.弗雷去處理一遍,畢竟這件事是哈維.哈蒙親自交代下來的,不能出一點紕漏。

  電話依舊沒人接聽,這次保羅.馬克沒等到語音播報響起就掛斷了電話。

  憑他多年混黑道的經驗來看,瑞克.弗雷應該是出事兒了,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定情況不太妙。

  對他來說這個傢伙也只是一個工具,死了就死了,只不過本來還想讓他再發揮一點作用的,看來現在他得再重新安排另外的人手去處理了。

  保羅.馬克雖然感覺到瑞克.費雷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但是基於現實他也沒有往被人仇殺,而且動手的還是要殺的那個學生的那方面想。

  在他想來就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可能出去賭或者出去玩女人得罪了人,被人打的昏死了過去什麼的。

  盤算了片刻後,保羅.馬克一邊將杯子裡的酒液一飲而盡,一邊又用電話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你不是說你在街上看到那個小子了嗎?明天再去看看情況,然後摸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後把他解決掉,聽懂了嗎?」

  保羅.馬克對之前向自己匯報情況的小弟吩咐道。

  安排好這件事情之後,他便摁掉了電話。

  想了想他決定明天還是親自去瑞克.弗雷藏身的地下室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個混蛋別是吸毒過量自己把自己搞死了。

  第二天早上,布魯克林,陳林安的家裡。

  毒液正在和陳林安吃著早餐喝著豆漿。

  陳林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油條,然後隔一會喝一口豆漿,顯得十分慢條斯理且優雅,和他對面毒液的畫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見毒液面前的大盤子裡正擺著猶如小山一般高的油條,而它旁邊還有一個類似於純淨水桶一般的「杯子」,裡面還貼心的分成了兩部分,一邊是潔白的豆漿,一邊是濃郁的熱可可。

  毒液一邊捲起幾根油條塞到嘴裡,一邊拿著大吸管,先喝一口豆漿,再來一口熱可可。

  「啊~人類的食物還真是好吃,尤其是華夏美食。」在很快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之後,毒液也是癱坐在椅子上感嘆道。

  像他之前和彼得.帕克一起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住的房子也小,平常吃的也差,不是披薩就是熱狗。

  那像現在又寬敞又乾淨,吃的也好吃,還有不限量的巧克力。

  「對了,你之前說過一個叫做豆腐腦的東西,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嘗一嘗?我對它很感興趣。」毒液一臉期待的向著對面也同樣快要吃完的陳林安問道。

  陳林安聞言也喝了口豆漿,然後緩緩解釋道:「豆腐腦可不是伱想的那樣,它是豆腐做的,和腦子沒有一點點關係,吃起來額.也應該是沒有一點點相似之處的,雖然我沒吃過。」

  聽到陳林陽的解釋,毒液顯然也有些失望,它還以為豆腐腦就是用腦子做的一種食物,為此它還期待了很久來著。

  「哎,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了呢。」

  「不過確實有食物是用腦子做的,但是是動物的腦袋而不是人腦。」陳林安想了想腦子裡的美食說道。

  「哦?!」聽到陳林安的話,毒液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看得出來它真的很期待。

  將最後一口油條吃完,陳林安也擦了擦嘴說道:「比如說豬腦花也就是豬的,腦子,可以涮火鍋也可以烤著吃。」

  「還有麻辣兔頭,雞頭,胡辣羊頭,雖然我沒吃過,但是也聽說過,據說很好吃,但是我還是不怎麼敢嘗試。」

  「吸溜!」聽著陳林安的敘述,毒液也吸了吸口水,一臉憧憬的說道:「一定很好吃吧,聽著就不錯,雖然那些動物的小腦袋量都很少,但是我可以多吃一點。」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嘗一嘗,相到那香甜可口的腦袋,我就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陳林安聞言也頓了頓然後思索道:「emmmm,近期可能沒有什麼時間了,畢竟馬上要開學了,而我說的那些吃的都要去華夏川渝地區吃。」

  「不過如果紐約也能找到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給你買來嘗一嘗,完了我們可以去仔細找找看,按理來說紐約的華人還是很多的,問一問說不定就有收穫了呢。」

  「好了,飯也吃完了,把盤子端回去洗一洗吧。」陳林安指了指桌子上的碗碟對毒液說道。

  原本興高采烈的毒液聽到這話後也頓時不開心了起來:「我可是毒液!你竟然讓我去洗碗?你這是在侮辱一個高貴的共生體。」

  「一塊巧克力。」陳林安一邊聽著毒液的廢話控訴,一邊伸出一根手指淡淡的說道。

  「一塊巧克力就想打發我,你當我沒見過世面呀」毒液搖了搖頭,很是不屑的說道。

  陳林安聽到這話也沒說什麼,這是將手舉起然後繼續說道:「五塊,還是榛果的。」

  「嘿嘿嘿,成交!」毒液一改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興高采烈地將碗都攬到一起端回了廚房,然後一邊哼著難聽的歌,一邊快樂地洗著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