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忍者的悲哀
四代火影：「大家好啊！我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連結諸天萬界的聊天群，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那麼，請多多指教了。」
神之舌：「請多指教。」
雪莉酒：「請多指教。」
繪里奈和志保都是東瀛人，所以她們的回答和水門畫風一致。
天下會大小姐：「咦？來新人了，不必拘謹，既然進了群，那大家就是一家人。
對了，如果想要知道自己的命運，可以去找群主弟弟。不出意外的話，你的的命運軌跡，群主弟弟應該也知道。」
灰太狼：「新人你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儘管和我說。
基本上，你需要的東西我應該都能做出來。只要伱付得起報酬就行。」
四代火影：「這是當然，我也算小有積蓄，一些報酬還是付得起的。」
群主：「不不，四代目，灰太狼大叔說的報酬可不是錢。你們世界的金錢在別的世界也沒法用。
灰太狼當時說的是羊肉。因為他不是人，而是一隻狼。一隻有智慧，會說話的狼。」
四代目火影：「啊！原來如此，多謝群主告知。
不過，看起來，群主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吧？」
步驚鴻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再次打出了一行字：「四代目，冒昧問一句，你的妻子玖辛奈，她懷孕了沒？」
水門被步驚鴻跳躍式的思維打斷了思緒，下意識回答道：「呃，剛剛懷孕不久，怎麼了？」
步驚鴻點了點頭。看來，水門應該是剛剛才繼任火影。
「叮！群主傳視頻文件《九尾之夜》，群員可下載觀看。」
「九尾？！」火影大樓的辦公室內，水門瞳孔一縮，那在忍界大戰戰場上，無數次生死之間磨礪出的直覺，令得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二話不說，急忙下載觀看。
片刻之後，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而後在聊天群里打出了一句話——
「群主，那個擁有寫輪眼的面具人，究竟是誰？」
群主：「你應該能夠猜到的，不是嗎？你的學生，宇智波……帶土。」
四代火影：「帶土？！這……雖然那孩子的確下落不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是……」
步驚鴻嘆了口氣，再度上傳了一個視頻文件。
「野原琳的死，對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宇智波一族，向來如此，過分極端的愛與恨，帶來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往往會令擁有者徹底墜入深淵。」
然後，步驚鴻又上傳了兩個文件。
「叮，群主上傳文件：《宇智波滅族前因後果》、《漩渦鳴人的悲慘童年》」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四代火影再次發出了新的消息。
「真沒想到，鼬那孩子會做出那般極端的事情……還有鳴人，作為父親，這是我欠他的。」
群主：「老實說，宇智波鼬做出那種事情來……我只能說，他是被活活逼瘋的。
把一個只有四歲的孩子送上戰場，大概也只有你們忍者世界的人會幹出這種事兒來。
而更可怕的是，孩子的父親對此習以為常，甚至引以為傲。
而戰爭最可怕的地方，便在於這一點——
他會把活生生的人，變成漠視人命的野獸。
這就是忍者的悲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不是人，而只是戰爭的工具。
都說人柱力是兵器，忍者又何嘗不是？」
步驚鴻嘆息了一聲：「當年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最開始建立木葉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年幼的孩子們，讓他們不必再走上戰場，重複那悲慘的命運，打破那宿命的仇恨輪迴。
這才是真正的火之意志！
而不是什麼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步驚鴻冷笑著在聊天群里再次打出了一段話：「從千手扉間那個建立所謂的忍者學校開始，初代火影的意志就已經被扭曲，路也已經走歪了。
忍者學校是什麼？忍者學校教授的又是什麼？那是殺人的技巧！
從小就開始教授小孩子殺人的技巧，當作士兵培養……
步驚鴻冷笑一聲，「長此以往下去，變得冷酷無情，是必然的事情。從卡卡西、帶土、琳，最後再到鼬，他們都是這種制度下的犧牲品。」
鼬四歲上戰場，七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八歲開眼，十歲中忍，十三歲暗部分隊長……
在你們眼裡，這是一個天才忍者完美的成長軌跡。
但在我眼裡看到的，卻是一個孩子，被逐漸磨滅人性的過程！
忍者這個職業，不把敵人的命當命，同樣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對於你們而言，一條人命的重量，不過是輕輕揮動一下手中的苦無罷了。」
發完這段話，步驚鴻心裡也是嘆息了一聲。
十三歲，剛剛初一，甚至上學晚一點，小學剛畢業的年紀，手裡便已沾滿了鮮血。
刀鋒之下，奪去了幾十甚至上百條的人命……步驚鴻前世那些戰亂地區的童子軍，也不過如此了。
而此時此刻，坐在辦公桌後水門額頭已經隱隱滲出了冷汗。
是啊，只是輕輕揮動手裡的苦無，抹過敵人的喉嚨罷了。
何其簡單的動作，甚至已經成了本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水門合上雙眼，片刻之後再度睜開：「謝謝群主的提醒。
確實，我們不應該再讓孩子們走上戰場，這是大人們的事情。」
群主：「所以，佐助和鳴人，他們相對正常些。因為他們直到十三歲，才真正歷經生死。
雖然也早了些，但是在這個年紀，其實已經具備相當心理承受能力了。
不過，之前是戰爭年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此時，水門再次發出了一條消息：「關於帶土，要怎麼辦？」
「神威的能力的確相當棘手，但要破解也不是沒有辦法。能對付萬花筒的只有萬花筒。
其實到時候，你把只要富岳叫來幫忙就行。
他其實一直是個溫和派，帶土贈給卡卡西的寫輪眼，他壓制族人沒有收回，固然有部分原因，是在向你這個第四代火影示好，但同樣也是釋放出宇智波一族，融入村子的誠意。」
(本章完)